孿生雙嬌∶怡倫和怡妮(三)(2 / 2)

大團結 閃閃發光 3875 字 2020-07-22

我放下電話,怡倫關切地看看我,然後小心地問∶「夫人說甚么?」

我笑笑∶「讓我注意身體。」

怡倫松了口氣,臉一紅,依偎到我懷里,仰頭看著我小聲問∶「甚么時間帶我們回澳洲去拜見父親母親?」

我在怡倫臉上輕輕捏了一下,笑道∶「著甚么急?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怡倫掐我一下不干了,嚷道∶「我丑嗎?啊?」

我按倒怡倫,怡倫笑著喘氣嚷∶「又要欺負我啊。」室內頓時又充滿怡倫愉悅的打鬧笑聲。

一天,千惠正好排戲結束來別墅探望我。當我和千惠作愛後從樓上下來。怡倫和怡妮早放學回來坐在客廳。千惠看著虎視眈眈的怡倫和怡妮,匆匆道別離開。

千惠走後怡倫和怡妮賭氣不理我。一直到用餐時,怡倫和怡妮才勉強與我說話,她們也知道無法控制我不與千惠約會,但到那時為止,對其他女孩子的交往她們還是成功的阻擊住了,或許我也沉浸在這樣兩個美妙鮮嫩的身體上,對別的女孩子暫時真的沒有太大興趣。

其實在以後最初一年里,我與怡倫和怡妮一起,性始終不是我們的重點,她們純粹是作為為妻之道更多的為讓我高興每次顯得性高采烈,同時也是防止我與別的女孩子幽會所以每次好像顯得對性迫切,而我一旦品嘗到她們身體的美妙確實有些留戀忘返。

那年夏天。我在香港。怡倫和怡妮打電話說她們放假了想到香港去看我,順便看望小雪。那是我與怡倫和怡妮結合後第一次見小雪,我征求小雪的意見,小雪沉默許久,說∶「她們要來就來吧。可你告訴她們,婷婷和點點是大孩子了。讓她們注意些分寸,現在我還不想讓孩子們知道他們不該知道的事。」

一周後,怡倫和怡妮來到香港。見到小雪,怡倫和怡妮親熱地打招呼,然後圍著小雪寒暄說笑,對我似乎反而不是太熱情。小雪私下對我感嘆說∶「這兩個小丫頭很有心計,她們怕我生氣故意好像與你淡漠,其實她們看你時眼楮里那種熱情真像是要爆發的火山。」

我笑笑,好像不好說甚么。

小雪看看我想繼續說甚么,終於忍住沒說話。

孩子們叫怡倫和怡妮小姨,好在怡倫和怡妮天性活潑好動,而且這樣漂亮一對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孩子們也新鮮,雖然他們似乎永遠分不清誰是怡倫誰是怡妮,相處玩得倒挺融洽。

晚餐在熟悉的一家酒店用餐。餐後,小雪說帶孩子們去逛逛先離開了。我知道她是想為我和怡倫、怡妮留些單獨時間。回到別墅,怡倫和怡妮果然象小雪說的那樣,兩人的熱情幾乎讓我融化。

本來安排怡倫和怡妮住酒店,不知基於甚么考慮,小雪留怡倫和怡妮與我們同住。第一晚是最難受的日子,到休息的時候,三人都各自回房間了,我內心渴望去怡倫和怡妮的房間,對我而言,雖然她們兩人誰都一樣,但畢竟新鮮的身體時刻沖擊著我。考慮再三終於還是到小雪的房間。

小雪正象我猜的那樣,倚靠在床上看電視,一般遇到這種時候,小雪總是會在床上看電視的。琳娜在一旁靜靜站著,見我進來,琳娜看看小雪,小雪點點頭,琳娜上前協助我更衣,然後靜靜離開。我上床,小雪知道我不愛看電視,於是關掉電視但依然坐著。我也坐著,攬住小雪的腰,她輕輕靠在我肩,勉強笑笑說∶「你不來我不會怪你的。」

我輕輕一笑。

小雪看我一眼,輕聲問∶「我是不是老了?」

我盡量輕松哈哈一笑,說∶「腦子里想甚么呢。」

小雪笑笑,似乎受我情緒影響,心情變的好了些,她看著我說∶「不過我知道,你仍象過去一樣愛我是不是?」

「是的,象過去一樣愛你。」我吻吻小雪說。小雪摟緊我不吭聲了。幾乎所有女孩子都愛問是不是愛她,我不知道別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會怎樣,過去即使我愛誰也總是不愛說的,而且即使真愛也嫌煩。只是與美國、歐洲女孩子交往多了,習慣單處時,總愛把我愛你的話掛在嘴邊。但我想小雪應該聽得出我是真心的。

小雪瞟了我一眼,輕聲問∶「她們好嗎?」

我看看小雪,沒回答,我知道她問甚么。

「跟真瀨比呢?」小雪似乎好奇更多些。

「都好。」我笑笑。

小雪撇了一下嘴,真虧得小雪在澳洲最初幾年在家族錯綜復雜關系中的熏陶,現在似乎接受了家族生活的規則,許多事看得淡漠了許多。

「她們倆有甚么不一樣嗎?」小雪問。

「睡吧。」我親吻一下小雪,然後躺下。小雪不再問了。我印象中,那是小雪唯一一次關心或者說好奇怡倫和怡妮與我作愛時的差異。其實我自己覺得怡倫和怡妮真的好像一樣。後來我才發現兩人還是有很大差別的,這種差別往往被她們形式上的相似掩飾了,也可能永遠只有我能領略其中差異。

怡倫和怡妮在香港呆了半個月,我並沒有與她們任何一人作愛。怡倫和怡妮似乎也並不在意,其實她們是很在意的,只是她們暫時無法表露而已。

經過了最初半年的磨合,怡倫和怡妮與我的性生活彼此都比較熟悉適應了。

她們好像又回到了自我,漸漸也不怎么象初期那樣為了比照小雪和真瀨好像真象做妻子一樣那樣規規矩矩,又開始打打鬧鬧,嬉鬧照舊了。說實話,我倒更喜歡她們那樣。

我每次到東京。有怡倫和怡妮輪流照看,我實在沒有精力顧及其他女孩子。

每次真瀨來東京雖然怡倫和怡妮並沒有刻意表示甚么,但真瀨如果要住東京的話,每次反而有所顧慮。三人如果同時在一起說話,她們反而沒有一人特別顯得更親昵,好像都要顯得自己更穩重和端庄些,休息時,總是各自己回自己房間,多數情況下,我直接去真瀨房間。因為到那時為止,主要還是真瀨陪我沐浴。每次與真瀨一起洗浴時,是真瀨最高興自由的時候,但真瀨始終沒有真正區分開怡倫和怡妮,每次都要她們自己糾正真瀨的錯誤。洛u僖u瀨沒少道歉將她們弄錯,好在怡倫和怡妮已經習慣了這種別人的混淆。

千惠和美禮她們很少到別墅來直接拜訪我,想我時多數是給我電話然後我去她們的寓所。初期,與千惠和美禮幽會後回家,怡倫和怡妮都很不高興,跟我斗氣,因而每次都弄得彼此不愉快,漸漸她們發現這種態度反而每次讓我對她們生氣,她們改變了態度,不再直接表示出她們的不滿,而是盡量多占用我的時間,讓我無暇顧及更多,通過減少我與其他女孩子約會的次數來慢慢限制我,有這樣兩個機靈的小美人,她們的鬼點子又多,確實有時讓我沒有熱情面對其他女孩。

有一段時間,正好我在東京處理與某個公司的業務。呆在東京的時間多些。

正好認識的俄羅斯的一個女孩古尼亞來東京看我,我幾乎整天與古尼亞呆在她居住的酒店。幾天後回別墅,正好怡倫和怡妮在房間外草坪坐著閑聊,我走過去,先吻吻怡妮然後又親親怡倫,難得兩人沒有抱怨我幾天沒回家。而是似乎甚么事也沒有一樣陪我說話,好像就從那次開始,我覺得怡倫和怡妮開始成熟,多了更多的溫柔體貼,而少了過去的那種咄咄逼人和不依不饒。或許她們終於明白有些事是無法按她們的理想去做的,或者說她們終於想到應該用別的方式去約束我。

本來不想說太多怡倫和怡妮太隱私的問題,稍稍說點吧。怡倫和怡妮似乎每月例假從來就是凌亂的,在大的周期下常常會有些不正常。有時她們自己也無法知曉。以後請尼克先生洛uo們調理了許久,在她們二十三歲後才逐漸變得有規律。

有一次,正好怡倫晚上在我與我同床。兩人剛親熱撫摸,也許是太激動,還沒等我進入怡倫身體,怡倫突然感到身體一陣酸痛,她抱歉地說聲對不起跑進洗手間,過了許久從洗手間出來,臉色煞白,無限懊惱地對我道歉,然後說∶「我去叫怡妮過來陪你。」她吻吻我離開了房間。遇到這種情況,她們總是互相替換的。當然,如果那幾天過去了,怡倫或怡妮也會趁三人都在時,自己說一聲∶「倒楣的時間總算過去了。」另外一人自己明白了,晚上會主動退讓。

無論是怡倫還是怡妮從來不願用嘴來吸允我身體,甚至她們手都不怎么參與其中,更不用說其他我與別的女孩子在床上經常增加性趣的方式或嬉鬧。在床上做愛時,她們顯得太正統,似乎不愛嘗試新的方式或內容,可能她們潛意識中覺得做那些顯得似乎太淫盪,與她們的地位和身份不符。而我從來不願意為做愛而做愛,我喜歡在床上添加更多的情趣,以增加相處時的情緒。

一天,輪到怡妮在我房間。兩人似乎都沒有做愛的沖動。於是靜靜地聊天,偶爾嬉鬧打鬧一番。怡倫和怡妮象妹妹嬌嬌一樣也愛裸睡的,過去不怎么好意思,關系發生變化後她們又恢復了睡眠習慣,但還是會著乳罩和褲衩,不會完全裸體。

過去嬉鬧基本上不會觸摸對方身體的敏感部位,以後有時會故意刺激對方身體來嬉鬧。嬉戲間,怡妮刺激得我身體開始產生了需要,但我也不想做愛,於是躺在床上一邊推檔怡妮亂摸的手一邊笑著對怡妮說∶「寶貝,我想讓你用嘴來讓我高興些。」

怡妮因嬉鬧臉色潮紅,她笑喘著說∶「別想,我才不做呢,臟臟的。」

我裝做不高興地瞪她一眼,怡妮趴到我身上,翹起嘴說∶「不要麻,要不我在上面你別動好了,怎么都行,啊?」

我仍不說話,她盯著我,小心地說∶「真生氣了?干嗎非要用嘴,求你了。」

我故意一本正經地說∶「為甚么怡倫願意你不做?」

怡妮楞了一下,好奇地看著我∶「怡倫用嘴了?她說她從來不做的。」

見我不說話,她盯著我說∶「你不許騙我。」然後又有些委屈地挪了一下身體,手慢慢去解我的褲衩,低頭看看我的身體,她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慢慢趴下,笨拙的用嘴開始吸允我身體,見我身體開始反應,她似乎受到鼓勵更加速的吸允,我感到身體膨脹著本來想控制自己,但怡妮本無經驗,依然緊含住身體吸允,我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等怡妮感覺不妙想吐出,早來不及了,怡妮來不及尖叫,嘴里早被jing液充斥並噴了她一臉,又射到她一身。怡妮哇地吐嘴里的液體,然後本能地端起水杯漱口,等一切結束後她氣恨恨看看我,猛撲到我身上嚷∶「這么惡心的東西怎么能射到我嘴里。」

我看見她那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怡妮反應過來,既撒嬌又委屈地嚷∶「你還是騙我了,怡倫肯定沒做過,你騙我,是不是。」

我忍住笑說∶「做愛你先,別的你當然也先了。」

怡妮打鬧一陣其實也是鬧著玩,她恨恨地說∶「你明天一定得讓議論也做,不然不公平。」

我笑著摟緊她,說∶「好了,好了,別鬧了,我答應你,明天讓怡倫也做。」

怡倫和怡妮身體的敏感點並不完全相同。我也是好久才發現兩人的差異。我與相好的女孩子作愛,總愛先找到最讓她敏感的刺激的地方,這樣先刺激讓她達到興奮使她也在作愛過程中達到真正的愉悅。畢竟做愛是兩個人的事,我不希望為做愛而做。怡倫的身體在正常情況下與怡妮一樣,通過ru頭和通常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很快興奮起來,但刺激撫摸怡倫大腿跟部更容易達到興奮,而怡妮則是耳垂更敏感。

我從來沒想過與她們倆人同時做愛。或許我也早習慣了她們好久以來親熱都互相回避,更不用說一起做愛,而且在床上她們每個人那種活蹦亂跳的不老實樣子,一個人都會折騰得你精疲力竭,往往不是做愛本身,而是她們那種不安分的性格,實在很難按常規,象小雪或真瀨那樣柔順溫靜,當然,她們也不是象貝卡那樣做愛本身的瘋狂,她們純粹是小女孩子的嬉鬧,那也是非常讓人勞累的,雖然每次都很愉快,但確實讓人累得不行。

在她們讀大學二年級時,我們終於三人一起做愛了,那是我曾經遇到的兩個姐妹王枚和王沁之後最讓我醉迷的三人世界,從那以後,我們從此不分離了。最初其實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促成的,以後她們也非常迷戀三人一起時那種溫馨和美妙,我想一生有這樣兩個美奐美倫的孿生姐妹相伴,真的是死而無憾了。

那是發生在一年夏天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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