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女俠傳(01)(1 / 2)

梁山女俠傳 老趙 7094 字 2020-07-22

第三書包d3sb.com第一書包 d1sb.com

收藏以備不時之需!!!

2020年7月1日

第1回:高太尉尋釁報前仇王教頭懼禍走他鄉

逃出東京

且說東京幫閑的高俅因得皇帝抬舉做了殿帥府太尉。《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

遂選揀吉日良辰去殿帥府里到任。

所有一應合屬公吏衙將都軍監軍馬步人等盡來參拜。

高殿帥一一點過於內只欠一名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

此人半月之前已遞有病狀在官還不曾入衙門管事。

高殿帥大怒喝道:「胡說!既有手本呈來卻不是那廝抗拒官府搪塞下官!此人即系推病在家快與我拿來。

」隨即差人到王進家來捉拿王進。

這王進才二十余歲卻無妻子只有一個母親。

王母從小溺愛王進一直與他同睡王父也勸她不得。

王父死時王進才十二歲。

他生得儀表堂堂不好讀書只喜歡練武。

王進十八歲時憑本事謀得了禁軍中的一份差事時王母三十有六青春正旺守寡不過寂寞之下與兒子成就了不倫之事。

王進因本領高強屢得升遷兩年後就做到了禁軍教頭。

他深愛母親美貌溫柔雖常與一幫朋友去勾欄廝混但凡在家中時必夜夜摟著母親睡覺對自家的婚姻大事也不甚在意。

話說牌頭到了王家與教頭王進說道:「如今高殿帥新來上任點你不著道你小覷上官。

你雖有病患狀在官高殿帥焦躁那里肯信?定要拿你只道是教頭詐病在家教頭只得去走一遭。

若還不去定連累小人了。

王進其時病已痊愈聽罷跟牌頭回殿帥府。

參見太尉拜了四拜躬身唱個喏起來立在一邊。

高俅想起年輕時曾與王進的父親王升結下大仇喝道:「你這廝前官沒眼參你做個教頭。

你如何敢小覷我不伏俺點視!你托誰的勢要推病在家安閑快樂!」王進告道:「小人怎敢其實患病未痊。

高太尉罵道:「賊配軍你既害病如何來得?」王進又告道:「太尉呼喚安敢不來!」高殿帥大怒喝令左右:「拿下!加力與我打這廝!」眾多牙將都是和王進好的只得與軍正司同告道:「今日太尉上任好日頭權免此人這一次。

」高太尉喝道:「你這賊配軍且看眾將之面饒恕你今日明日卻和你理會。

」王進謝罪罷起來抬頭看了認得是先父的仇人高俅。

出得衙門嘆了口氣道:「俺道是甚么高殿帥卻原來是『圓社』高二。

彼先時曾學使bàng被我父親一bàng打折了腿三四個月將息不起。

他今日發跡得做殿帥府太尉正待要公報私仇我不合正屬他管。

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

』俺如何與他爭得?怎生奈何是好?」

回到家中悶悶不已。

對母親說知此事母子二人抱頭而哭。

王母道:「我兒『三十六著走為上著』。

只恐沒處走。

」王進道:「母親說得是。

兒子尋思也是這般計較。

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鎮守邊庭他手下軍官多有曾到京師的愛兒子使槍bàng十分相敬。

何不去投奔他們?那里正是用人去處足可安身立命。

母子二人不敢耽擱匆匆收拾了些細軟衣物其余家什都舍了。

王進去一個熟識的朋友家買來一頭脾氣溫順的騾子與母親乘坐他背著一個包裹跟隨在旁。

兩人趁天沒亮出了東京城一路投延安府去了。

王進因懼怕高太尉遣人追來挑著行李擔子護著他母親一口氣走了二十余里路。

此時天色已晚他實在是走不動了見路旁有一個小客店的招牌換做「迎客軒」。

他扶著母親從騾子上下來。

他把騾子拴住一顆樹上和母親進了客店。

客店里只有店小二一人並無別的客人。

那小二看起來三十余歲生就一對鼠目對客人倒是點頭哈腰一團和氣。

王進先扶母親坐下叫小二上茶解渴。

小二端上茶後弓腰問道:「客官是先用飯今晚就在此歇宿?」王進道:「甚好。

你先與我取些溫水來泡腳各樣酒食菜蔬只管端上來。

門外栓的騾子也需喂些草料。

」小二答道:「小人這就熱飯燒水喂牲口去也。

」說完他就起身忙去了。

等了一會兒小二將熱好了的飯菜都端上了桌還有一壺燒酒又提進屋里半桶溫水。

王進讓母親先用飯他自己將水桶放在旁邊脫下鞋襪將一雙腳泡入溫水之中。

原來他在東京時不常走遠路今早出門時換了一雙新鞋。

他不知出門遠行最忌穿新鞋。

他走這二十來里路肩上還挑著擔子甚是辛苦。

如今他的腳板上早已滿了水泡。

這時客店里又來了三位客人是一男一女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女孩兒。

男的是一個粗壯的漢子肩上扛著一桿朴刀滿臉的絡腮胡子像鋼針一般。

他將上衣脫了拿在手中露出長滿了黑毛的xiōng脯。

女的頗有幾分姿色臉上塗著厚厚的脂粉說話嬌聲嬌氣的。

那個小女孩卻長得極為不俗一看就知她長大後定會出落成一個大美人兒。

她的皮膚粉嫩一雙眼睛又明又亮像是會說話似的。

這客店里只有一張大飯桌可容十二個客人。

小二向王進告個罪請新來的這三人也在這同一張桌子上坐了。

此時王母已吃飽了。

她一路上騎著毛驢身子很困倦。

王進泡完腳重新穿上鞋襪。

他剛拿起碗筷准備吃飯瞥見母親在一旁困得直打哈欠遂放下碗筷將她抱進客房里去床上躺下。

他轉身正要出門王母在床上叫他道:「兒啊那兩個新來的客人不像是好人。

他們跟店小二眉來眼去像是早就認識的。

我兒須多加小心。

」王進答道:「孩兒省得。

回到飯桌上王進早餓了。

他先把那一壺燒酒端起來咕咚咕咚喝完了隨後拿起碗筷往嘴里扒拉飯菜。

母親提醒他要小心那一對男女因此他沒去跟他們搭話。

那對男女自顧自吃飯也不去管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一雙眼睛只顧看著王進卻不去碰自己面前的碗筷。

這時那男的吃完飯自己出去了想必是去客房里歇息了。

桌子上只剩下王進和這個女人還有那個小女孩。

店小二進來了手里端著一盞溫好的酒來到王進跟前道:「客官嘗嘗本店自釀的『醉八仙』如何?這酒是本店的招牌這一盞不收你酒錢只勞客官得便時向過往人等稱頌本店一番即可。

」王進嘴里正嚼著飯菜對小二揮了揮手咕隆了一句:「多謝了。

」小二放下酒盞又出去了。

王進吃飽了飯站起身來。

他先前喝光了一壺燒酒已有八分醉意。

正想端起桌上那盞酒一飲而盡卻不料同桌的小女孩伸手過來將酒盞拂落在上。

「啪」的一聲酒盞打碎了。

王進吃驚望著她正待要發問。

「妞妞!」那女人惡狠狠瞪了小女孩一眼走過來一把抓住她的領子將她提起來走出門去。

王進站在那里發了一會兒楞突然想起來母親剛才說過:這對男女不像是好人他們跟店小二可能是一伙的。

莫非小二在這盞酒里下了蒙汗葯想趁機謀財害命不成?想到此他被嚇得渾身冒出了冷汗。

他趕緊沖出門往客房跑去。

王母歇息的屋子在最靠邊的位置和這里隔著三四間屋子。

王進跑到跟前推開門一看床上空空如也不見了母親!

王進急得大喊一聲:「娘!」聲音震得屋子都抖動起來卻聽不見母親的回答。

他拿起挑行李的扁擔去旁邊那些房間里搜尋。

他踢開一間間的屋子進去查看依然不見母親的蹤影兒也不見店小二。

他跑回剛才吃飯的那間堂屋只見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正手里杵著朴刀站在那里。

他一見王進叫聲:「看刀!」雙臂舉刀向王進當頭劈下。

這時王進已經急紅了眼他用扁擔一撥朴刀像平日里使槍一般將手里的扁擔朝那人刺去。

這一刺他使出了全力「咚」的一聲正戳中那大漢的xiōng口。

那大漢也是輕敵了哪里會想到在這么一個偏僻的小店會碰到一位八十萬禁軍的教頭?他被戳得仰面朝天跌倒在上手里的朴刀也扔了。

王進卻不敢有半分懈怠。

他拾起朴刀一刀劈在那人的脖子上頃刻間血流滿。

接著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還是沒有看見他母親就連那個女人和小女孩也不見了。

王進提著朴刀去外面找。

這時天還沒有全黑他聽見客棧後面的菜園子里傳來一些聲響急忙向那里跑去。

近前一看王進不由得心中大怒。

原來他看見自己的母親被一條麻繩將胳膊和身子緊緊捆在一起動撣不得。

她嘴里塞了一塊無法出聲喊救命。

她躺在一片菜里下身已被脫得光光的露出了雪白的兩條腿和胯間的一蓬黑毛。

那個長著一對鼠目的店小二他脫了褲子正爬在王母的身上用他的jī巴用力在她的牝戶里抽chā著。

「大膽yín賊!」王進大喝一聲掄起朴刀用刀背一拍將店小二的身子拍得直飛起來跌倒在十步開外。

他這是害怕傷著自己的母親不敢直接用刀砍。

接著他搶上前一步也不管店小二是死是活只一刀就將他的頭給剁了下來。

王進替母親解開繩索把塞住她嘴的也拉出來扔了將她抱起來送回到客房里。

他又返身出去找那個女人所有的房間都搜遍了仍不見她的蹤影也不見那個小女孩。

王進這才回到客房里看望他母親。

王母剛才受了許多驚嚇這時她清醒過來一把抱住兒子大哭起來。

原來那個大漢和店小二趁她熟睡時將她綁起來又塞住了嘴。

忽然那個女人跑進來對他們道:「事情敗露了那個客官沒喝那杯毒酒!」他們聽後吃了一驚。

王母的身子雖被綁住了腳下卻還可以走動。

她趁他們商議辦法之時猛沖出了客房拼命往外面跑去不知怎的就跑進了菜園子。

她腳下被一根青藤絆了一下撲摔倒了。

後面追來的店小二猛撲上來一pì股坐在她身上將她按住。

王母在店小二的身子底下拼命扭動著惹得他yín心大起。

或許他覺得王進並不足慮有那個大漢對付他綽綽有余了。

他解開了王母的褲帶將她下身脫得赤條條的張嘴在她兩腿間又吸又舔。

待弄出水來後就將自己的jī巴chā進去肏她。

王進趕到時他正肏得帶勁兒心里好不痛快。

哪里想得到轉眼之間就送了性命?

王進和母親商議:殺死了兩條人命雖說他們是強盜但這事肯定不能去報官。

不然官府定會把他押送回東京交給高太尉發落。

如此看來萬全之計是在此處歇息一晚明日清晨趕緊上路為好。

他一個人回到堂屋里將那個大漢的屍體拖到菜園子里塞進一口水井連帶著將店小二的屍體也塞了進去。

他又把堂屋里的血跡都擦干凈了不仔細看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綻來。

但願等到官府的人發現這兩條人命時他和母親已經走遠了。

第二日清早他和母親匆匆吃了些冷飯剩菜就上路了。

走之前他在客店里搜尋了一番搜到了大約二兩銀子和一些銅錢沒有找到其他的值錢的東西。

銀子和銅錢他放入自家的包裹里權且帶上做盤纏。

他和母親提著心吊著膽走了三天見沒

有人追來這才放下心來。

路上王進和母親說起要不是那個四五歲小女孩摔碎了酒盞他就著了店小二的道了。

如此說來她竟是自己的大恩人呢。

可惜後來沒有找到她。

他母親道:「那孩子定是被那對狗男女從別處拐來的。

我最初對他們起疑心就是因為我瞧見那孩子的衣袖底下有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

那孩子長得如此可愛若是自家的孩子肯定不會這么虐待她的。

可憐的孩子啊……」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

王進安慰母親道:「但願菩薩保佑那孩子讓她早日和父母團圓。

」。

鄉村情緣

母子二人接著趕路。

一路上受盡了旅途之苦。

這一日終於來到陝西進入華yīn縣的界。

因趕路錯過了宿頭他們只得投路旁的一個庄子里來借宿。

庄主姓史人稱史太公此喚作史家庄。

史太公為人極好見他母子二人的狼狽模樣不像是jiān詐取巧之輩遂留他們在客房里歇息並吩咐庄客為他們准備飯食。

王進與母親謝了太公用過飯後自去房里安歇不提。

史太公因夜里睡不安穩起身提著燈籠去各處察看。

行至客房邊聽見里面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響。

他悄聲近前將耳朵貼在門上傾聽。

只聽里面一女人道:「孩兒啊你辛苦一整天如何夜里還是這般威猛?肏得為娘下面都紅腫了明日如何趕路?你且饒了為娘罷!」「母親大人恕罪。

孩兒也不知為何只要一看見母親大人的玉體就覺得渾身冒火。

我且退將出來讓母親大人好好歇息。

」「那倒不用。

為娘也愛你這根大肉bàng兒你只將它chā入為娘的牝戶之中不要動它。

就這么摟著睡豈不是好?」「孩兒遵命。

史太公是個老實本分的人聽到如此yín亂之事趕緊逃離客房回到自己的屋里。

竟像是自家做了虧心歹事一般。

他上床躺下心里兀自狂跳不止臉也臊得通紅胯下那根許久不用的jī巴卻硬了起來。

太公在肚里尋思道:「這位王夫人生得花容月貌儀態端庄像是個極為賢淑的女人。

卻不料她會與兒子行此有違倫常之事豈不是可惜了?」太公嘆息不已一夜沒睡。

第二日直到了中午時分王進來拜見史太公告道:「因旅途勞累家母生病了。

今早頭疼得厲害起床不得。

太公可否容我二人在庄上休養將息數日待家母病愈後再離此。

太公大恩大德不敢有忘!」史太公答道:「不妨事誰也保不准有個三災兩難的。

你等且放心在此將養待夫人病愈後再上路不遲。

」王進大喜欲跪下給史太公磕頭被他止住了。

王進和母親在庄子上又住了幾日王母的病稍微好些了。

這一日晚飯後史太公瞥見王進在廚房里燒熱水心道:「他預備熱水想必是要給王夫人洗澡擦身子。

史太公這幾日與王母見過數次說些了閑話無非是勸慰她寬心養病等等。

王母對太公感激涕零與他說了許多自家的事情。

漸漸史太公喜歡上了這個來他家借宿的美貌夫人。

他見王進為母親預備洗澡水心里踟躕了半晌竟鬼使神差走進了客房旁邊的那間屋子。

屋子里堆放著一些桌椅板凳別無他物。

史太公把一張桌子輕輕移到牆邊躬身爬了上去。

在牆上靠近屋頂處有一道裂縫能窺見隔壁屋里的情形。

史太公站在桌子上將眼睛貼在縫隙處往屋里張望。

此時王進已經將燒好了的熱水用木桶提進屋里。

他替母親脫光了衣裙正用一塊濕為她擦洗身子。

王母的病雖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身子乏力因此洗澡時需要兒子來幫她。

她有一身雪白的肌膚兩乳堅挺臀部亦多肉體態極為妖艷。

再加上她的聲音溫潤甜美太公覺得比平時見到她時更要嫵媚三分。

王進替母親搓完背又伸手去洗她的nǎi子腋窩和臀縫。

王夫人忍不住嘴里發出了嬌聲呻吟。

史太公在隔壁看得臉紅耳赤兩腿發軟險些從桌子上摔將下來!

王進給母親洗好了身子替她穿好衣裙。

自己提著那桶臟水去外面倒掉再把木桶送回廚房里放置好。

轉身出來時看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後生身上刺著九條青龍手里拿著一根木bàng在院子使得呼呼生風。

王進已知這後生是太公的獨生子史進綽號九紋龍。

他看了一會兒忽然想道:「承蒙太公好意留我和母親在此住了這么些日子。

明日告辭離去時這房金卻是不能少了他的。

只是我如今落難這一路上還需許多用度實在拿不出余錢來謝他。

這史大郎既然愛好槍bàng我何不如此這般也好報答太公?」

主意一定遂跨前一步對史進道:「大郎這bàng也使得有幾分樣子了。

只是還有不少破綻贏不得真好漢。

」史進聽了大怒喝道:「我自小學武經了十幾個有名的師父。

你這廝怎敢來笑話我?來來來我且和你耍一回兒害怕的不是好漢!」說完就伸手來拽王進要拉他下場較量。

「不得無禮!」卻是太公趕到喝住了史進。

「客官莫非會些武藝?」太公回身問王進道。

王進對太公作了一揖答道:「實不相瞞吾乃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的便是。

因惡了高太尉欲往延安府投奔老種經略相公帳前效力。

這槍bàng某終日撥弄略知一二。

令郎若是想學王某敢不傾囊相授以報太公的大恩大德!」

太公大喜呼叫史進上前拜王進

為師。

史進不肯道:「他若能贏得了我我就拜他為師。

」王進笑道:「也好。

」遂取bàng下場與大郎交手。

史進雖是年輕力壯手腳活便無奈學的都是走江湖賣藝人傳授的花bàng如何能是王進的對手?只一合就被他一bàng挑翻在。

史進爬起來撲通一聲跪在王進面前一連磕了三個頭道:「原來師傅真是高人!師傅在上徒兒知錯了請師父多加教誨。

太公大喜吩咐庄客擺下酒席專請王進和他母親他和史大郎作陪。

宴席後太公又吩咐重新收拾了兩間干凈整齊的屋子給王進和他母親居住。

每日里都有庄客來端茶倒水打掃伺候。

自此王進在史家庄每日向史大郎傳授武藝。

他們師徒練武之余常去庄外跑馬射箭或去附近的少華山上打獵消遣。

史太公料理完自己的事情不時去王母的屋里坐一會兒陪她說話。

這一日他偶爾問起王母道:「夫人如此美貌為何不趁年輕改嫁他人?」王母道:「初時因我兒王進尚未成年害怕改嫁後他受欺負因此將此事拖了下來。

我母子靠著先夫攢下的家私過活。

如今相依為命過了這么些年竟習慣了改嫁之事我也不去想它了。

太公在肚里尋思:「你每天與兒子一個被窩里睡自是不急著改嫁了。

」他心中有些酸酸的竟生出了一絲妒意。

王母問太公道:「太公為何一直未有續弦?」太公嘆了一口氣道:「我娶的是自家的表妹自yòu青梅竹馬相親相愛。

只是一條妻子身體一直不好到了四十歲上她才懷上了身孕。

兒子出生後不到一年妻子就撒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