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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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姑娘,你有所不知,朕...」

「狗皇帝!去死吧!」

無數黑影從會場的觀眾席一躍而起,程暮鳶只覺得腳下踩的木板一陣晃動。緊接著,便有數十名同樣身著黑衣的人從擂台下方躥出。「護駕!趕緊護駕!」跪在地上的魏公公還來不及站起來,就扯著他那副公鴨嗓子尖銳的吼著,讓剛剛才退出去御林軍又急忙趕回來。

「站到我身後!別隨便出來!」程暮鳶把楚翔護在身後,面無表情的說道。雖然她並不喜歡這個第一次見面就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皇帝,但身為程家堡的人,就決不能見死不救。如果楚翔知道程暮鳶現在的想法的話,那還真不知道該是笑還是哭了。

眼看著把他們里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的黑衣人,程暮鳶用手握著劍鞘,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程剛贊同的眼神,才緩緩拔出手中的劍。正如它的名字一般,雪白的劍鞘之內,是更加亮白的劍身。

正午的陽光照耀在劍鋒之上,硬生生的給那份白鍍上了一層金色。程暮鳶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完整的看到袖白之劍,沒想到竟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不知道你們為何要殺害當今聖上,但身為大楚子民,定然不會讓你們得逞!」

隨著程暮鳶的話音落地,一時間箭雨紛飛。無數暗器朝著程暮鳶飛去,卻無一命中。眾人只能看到一道純白的身影在擂台中間閃過,同來刺殺的伙伴便一個個倒下。「小心她的步子!還有她的劍!」為首的黑衣人從容不迫的指揮,絲毫沒發現危險已經接踵而至。

「與其有時間關心別人!還不如關心自己!」脖頸後冰涼溫度和聲音讓男人身體一顫,隨即便覺得小腿處一痛,身體竟筆直的朝地上跪去。「你竟然!」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程暮鳶,這個女人竟然挑斷了他的腿筋!

「我本可以殺了你,卻留你一命,因為我不想讓我的劍第一次開鞘就見人命。你們根本沒有勝算,還是快快離開,否則我不敢保證下一劍還會不會手下留情。」男子聽了程暮鳶的話,扭過看著同樣一臉為難的伙伴,只能悲戚的搖了搖頭。

「今日來了,我們便沒打算回去,就算拼了這條命!我們都要殺了這個狗皇帝!」男人的話,不僅僅是程暮鳶,就連楚翔都被這樣的堅定的決心震懾到。「朕究竟做了什么?你們要如此恨朕?」楚翔忍不住開口問道。

「廢話少說!狗皇帝納命來!」有時候,打仗憑的不是武功技巧,而是人的決心。程暮鳶並不主動攻擊,只是擋開前來殺害楚翔的人。御林軍已經解決掉台下的刺客,此時正一擁而上的沖到擂台上來。

即使那些黑衣人有著必死的決心,卻還是抵不過千軍萬馬,只是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被制服。然而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當他們被抓到的下一秒,所有人就已經咬破了口中含著的□□,自殺身亡。

楚翔蹲下身掀開其中一個人的面紗,發現只是不認識的人,惱怒的把面紗扔在地上。「混賬!混賬!」見到程暮鳶的好心情因為此事消磨殆盡,他審視著台下的那些各門各派的掌門人,不禁懷疑起來。

自己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事,應該並沒有走漏風聲,那么就只會有這些人知道。會不會,是...想到可能是這些武林人士派來的殺手,楚翔便覺得一陣膽寒。帝王自古多疑,他們位高權重,寧可錯殺一百,絕不放過一個。

「皇上!是奴才防備不周!才會讓那些刺客驚擾了聖駕!請皇上懲治奴才之罪!但奴才認為!這些刺客和在場的這些武林人士脫不了關系!奴才斗膽請皇上逮捕他們,收押大牢!詳細審理!」

「死太監!你說什么?我等怎么會是做出這種偷雞摸狗之事的人!」

「狗太監!麻煩你亂叫的時候,先想想清楚!我們和這皇帝向來無冤無仇!刺殺他作甚!」

「對啊!憑什么抓我們!原來大楚就是這樣辦事的?那還真真是狗皇帝了!」

來自四面八方的疑問,越來越難以入耳的話讓楚翔氣的臉色煞白。「夠了!來人!把在場的武林人士全部收監!包括...」楚翔說到這里頓了頓,扭頭看了眼面無表情的程暮鳶。「包括...程家堡在內的所有人!全部收監等候審判!」

聽到楚翔的安排,程暮鳶不屑的笑著。真是好心沒好報,明明之前還說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到了這一刻卻要把自己關押進牢中。果然,當皇帝的沒有一個是好人。程暮鳶撇了撇嘴,回到程剛坐著的觀眾席上。

「爹,怎么辦,那個笨蛋皇帝真的要把程家堡的人全抓進牢里?鳶兒不服!不如讓我們沖出怎么樣?」「呵呵呵呵,鳶兒休要胡鬧,既然這個皇帝多疑,咱們從了他便是。幾天之後,沒有證據,他定要放我們出來,只不過怕你們女孩子家吃不了牢里的苦啊。」

程剛說到這里,也露出幾分不滿之色。看著欲要反擊一些門派,只希望他們別真的做出來。雖然武林向來自大的認為自己並不屬於皇朝管理,但圈子繞回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僅僅是以一個武林之力,就想要對付朝廷,還是太勉強了。

眼看著前任武林盟主江天龍老實的被士兵帶走,一些剛才還有些不服的門派頓時安靜下來。黑壓壓的御林軍站在面前,只能在心里暗罵著楚翔,認命的被士兵帶走。程剛走在最前面,然後是程家堡的弟子,而程暮鳶則是牽著李芸湘的手走在最後。

「湘姐姐,這次要委屈你了呢,鳶兒也沒有辦法把你救出去,都怪那個笨蛋皇帝,真是越看他越討厭!」「呵呵,鳶兒不許胡說,小心被皇上聽到,罰你就不好了。」李芸湘一邊說著,一邊寵溺的摸了摸程暮鳶的頭,只不過,眼神卻是在看楚翔。

雖然程暮鳶忘記了他,但李芸湘卻記得清清楚楚。她沒想到那天在船上所救的灰衣男子就是當今的聖上,更沒想到楚翔竟會喜歡上程暮鳶。情敵之間的關系是微妙的,即使楚翔不說,李芸湘也能從他看程暮鳶的眼神中察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