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雲羅】第二集 京涼風雲 第九章 寒雁歸來 夜語呢喃(1 / 2)

江山雲羅 林笑天 7947 字 2020-07-22

【第九章寒雁歸來夜語呢喃】亭城之戰終於塵埃落定,當最後一名抵抗的燕軍也被斬殺梟首,這一場決定著燕國能否打破下卞關一舉入侵涼州腹地的戰役落下帷幕。

「沒事吧?」韓鐵雁緊張地望著吳征懷中的陸菲嫣問道。

「應該沒事。

讓她好好睡一覺。

」按著師姑的脈門一番探查,發覺她雖昏迷不醒但體內真氣充盈鼓盪,應是奮戰五日夜不眠不休,此刻戰事初定終於扛不住身體的極度疲勞暈了過去。

作為兩軍陣前第一高手,陸菲嫣的倔強只怕也是第一,為了確保勝利萬無一失也是豁出了命去。

「那就好那就好。

今兒沒空,明晚來太守府吃飯?好好答謝你。

」「好啊。

」兩人面上俱滿是煙火之氣灰頭土臉,心神放松之下看到對方的狼狽樣子,都不由得失聲大笑。

只是陸菲嫣又昏迷熟睡唯恐打擾了她趕緊噤聲,一時憋得甚為辛苦。

傍晚時分,晴了一日的天空忽然鋪滿了雲彩,被夕陽映照下一派金碧輝煌。

「小姐,吳將軍來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罷。

」春雨掩著口偷笑,極有眼色地招呼臨時的下人離開太守府。

聞郎乘馬來,著我舊時衫。

獨坐妝台前,蛾眉素筆描。

撲粉沾雙頰,復又染chún脂。

起身細打量,鏡映美嬌娘。

韓鐵雁得意地一歪頭,這才是她最喜歡的模樣。

除下潔白的紗衣,韓鐵雁心頭如小鹿亂跳,這般玉體裸呈竟連自己都覺觸目驚心,羞得低下頭去。

一雙美眸不停地眨啊眨,左右不是,坐立難安。

幾度彷徨,終是狠狠地跺了跺腳,嗔怒交加自言自語道:「答應過你,那就穿了給你看。

至於旁的,哼,有本事就自己來看,也只給你一人看。

」忽而想起那曾答應過吳征,分明是她自身的一番臆想,不由大窘。

在廳堂中等候的吳征強自壓抑著心頭的焦躁與悸動。

等候美人是件極有情趣的事兒,尤其當你猜到美人正jīng心梳妝打扮,或許也正左右彷徨,又急,又羞,想來,又不敢來。

那股子期盼與焦慮並存的感覺著實令相戀中的人兒難以忘懷。

吳征定了定神,啞然失笑。

他最大的優點便是能從各種各樣的事情中發現樂趣。

當年在京城追求韓鐵雁的公子哥兒們是不是慣壞了她,是不是每回都讓人等候?吳征搖了搖頭,這個天之驕女傲得很,可她偏偏又值得每個人等。

桌上已擺好了菜餚,雖是簡單但不能不吃。

女人啊,愛美如命……吳征歪了歪頭,端起餐盤自去了廚房。

太守府都騰給了韓鐵雁,今日更無人敢來打擾她休息,是以府里一個侍從都沒有。

吳征前腳剛走,韓鐵雁後腳便來,含羞帶怯地放輕腳步,抿chún屏住呼吸,偷偷摸摸地向廳堂內一探頭。

或許嚇他一嚇,或許怯生生地露出身形,問問好看嗎?或許給他一個自然的笑臉,也或許說一聲謝謝?然而一切想法驟然落空!廳堂里空無一人,冷清得讓人慌張。

韓鐵雁鼓起腮幫子踢著腳步入廳堂,心中七上八下。

左右巡視一圈不見人影,又在四下角落里搜尋一遍唯恐故意躲起來開個玩笑,依然沒有發現。

難道他等得不耐先走了?人家又沒有故意叫你等,真是……蹙著眉氣鼓鼓地走出院子,大踏步踢得裙角飛揚,韓鐵雁陡然發現府里有炊煙飄起。

愣了愣神,露出個又哭又笑的神情,倒似氣憤中被逗樂了破涕為笑一般。

做賊般惦著腳尖挨向廚房,果聽見內里正有爐火噼噼剝剝與鍋碗瓢盆叮當直響的聲音。

探出腦袋只露出雙目,只見吳征背對著門口正一手舉鍋顛勺,鍋里的菜餚如飛舞的jīng靈,飛濺的油花引起火光陣陣。

韓鐵雁不由又想起地涌金蓮的震撼一幕,一時不由看得痴了。

結識的時光尚未到一年,著實短暫得很,可這個男人帶來太多的意外與驚喜。

跳脫,有趣,才華橫溢,似乎任何困難到了面前,他都會有無數稀奇古怪的辦法來解決。

韓鐵雁忽然發覺對他了解得還太少太淺薄,她迫切地想步入他的內心,聽一聽他深埋心底的欲望與艱辛。

「還不肯出來呀?沒看夠?」「你發現了?哎呀,好沒意思。

」「蹲了老半天也不動晃,我還得演多久才成?」「去去去,好了不起么?快些,人家肚子餓了。

」「比起將軍,我還是喜歡你說人家的樣子。

」笑著回頭,韓鐵雁的裝扮著實讓吳征眼前一亮!一頭長發盤起,讓俏臉下天鵝般弧線優美的挑長脖頸一覽無余。

一身大紅金絲滾邊長裙垂至足脛,卻又巧妙地僅從腋下橫裹而過,露出她寬而削的香肩與一對藕臂,讓英武的女子大增女人味兒。

長裙綉工jīng制,五簾盛放的牡丹嬌艷欲滴,另有三朵含苞待放又顯羞羞答答。

橫身包裹的長裙緊緊貼合著身體,更顯肩寬腰細,臀兒挺翹。

「好不好看?」韓鐵雁縮了縮肩膀,羞低著頭。

此刻哪有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將軍模樣,分明是個小女子。

「美翻了!」吳征由衷贊道,混沒發現這個詞語用在當世並不妥當。

菜餚並不好,讓吳征嗤之以鼻,不過酒還不錯。

韓鐵雁拎著酒瓶指了指屋頂,兩人會心一笑。

輕雲在夜空中猶如薄紗,遮得明月如含羞帶臊。

「你那些古里古怪的本事哪里學來的?昆侖派可沒聽說有這些東西。

」韓鐵雁有些微醺,只覺陪在他身份分外甜蜜,不自覺挑起想知已久的話題。

「從前在昆侖山學藝無聊,總讓采買的老庄頭帶些雜書回來,看得多了自然就會了。

」吳征的回復自還是敷衍陸菲嫣的那一套,至於最大的秘密不論是誰都不能知曉。

更何況那個所謂的秘密也已離他越來越遠,再不能回頭。

韓鐵雁撐著香腮皺眉道:「你不肯給人家說真話,雜書里能學到這些?」「哈哈,能學的多啦。

那些詩詞都是我從雜書里抄來的。

」韓鐵雁陡然想起那篇小黃文,不由面紅過耳,鼓起腮幫子嗔道:「能寫出那樣詩詞的定然是名聞天下的大才子,讓人知曉是他做的還來不及,哪能隱姓埋名寫什么雜書了。

」「這我便不知曉了,不過從書里真的學到很多。

若不是那些書,我怕是下了山也束手束腳,什么都不敢做。

」吳征朝韓鐵雁晃了晃酒瓶,兩人一口將到底的酒悶干。

「奚叔叔總說你xiōng無大志,能不能告訴人家……你……你的人生里,想要的,是什么?」問起隱私的話題,韓鐵雁結結巴巴,又羞又是充滿期待。

「真想知道?」「嗯,想。

」吳征撓了撓額角,換個舒服的姿勢坐好道:「我剛來這方世界時甚么也不想做。

只想仗著昆侖大弟子的身份廝混一生,或許娶幾房妻妾,有兒女繞身便罷了。

此前曾與你說過,一切想法的改變都由你而起,今日我還是這么說。

不僅僅是敬佩,更讓我知道這方世界的危險,想要安寧一世遠不是我想的那么簡單。

跟你說個故事,不過這故事的結局不太好。

」「好啊。

」「有個世界里兩國交兵,北邊的是宋,南邊的是唐。

比起宋國君主的勵jīng圖治,唐國的國君便昏庸的多。

這人叫李煜,本該是位名震天下的風流大才子,偏偏投胎在帝王家還繼承了皇位。

這位李後主啊,琴棋書畫樣樣jīng通,偏不是個當皇帝的料。

唐國在他的治理下真是,嘖嘖,不提也罷。

」「風流才子卻當了皇帝,確實是投錯了胎,咯咯。

」韓鐵雁聽得有趣,不由坐直了標槍般的身板。

「是啊,不過風流才子人人都愛。

南唐皇後姓周,人稱大周後,生的是天香國色,不過命也不好,早早地便疾病纏身。

她的妹妹入宮探視被這位李後主看見了,兩人是一見傾心,呵呵,乘著大周後病榻上難以在後宮理事,自然是偷上了情。

哎,可惜妹妹少不經事遮掩得不好,被大周後察覺後三兩下便漏了陷,把大周後給氣死了……」「啊?氣死了?這位大周後的心眼兒倒小。

世人都有三妻四妾,何況是皇上。

」吳征朝韓鐵雁豎個大拇指,笑開了花:「正是正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後宮之主怎可容不下她人。

說回正題,這位李後主當真是驚才絕艷,和小周後偷情時寫了一闕詞,我念給你聽聽。

」清了清嗓子,吳征吟道:「花明月黯籠輕霧,今霄好向郎邊去!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

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

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嘖嘖,這才華你聽聽……」「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韓鐵雁喃喃念道,似乎眼前正有位妙齡少女含羞帶怯,既心中渴望又怕人發現,正膽戰心驚,拎著會bào露行藏的鞋子,輕手輕腳的向幽會之所摸去。

「真是,真是,人家從來不敢想象有如此美麗的句子。

」「是啊,可惜才華不能當飯吃。

過不了多少年,宋國籌備完畢便滅了唐國一統天下,李後主與小周後便成了亡國的皇帝與皇後。

還好宋太祖人不錯,好吃好喝供著也沒拿他們怎么樣。

可惜過了些年,宋太祖也死啦,繼位的是他的弟弟宋太宗,這位宋太宗可就沒哥哥那么講究。

他覬覦小周後美色多時,李後主又是個窩囊廢,於是趁著小周後過年入宮朝賀時將她留下,強占了她……」不想一對天仙眷侶的愛情結局竟如此凄慘,韓鐵雁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吳征苦笑著搖搖頭道:「這還不算完。

宋太宗食髓知味,時常在宮中yín辱小周後,更過分的是還喚來宮中畫師,要畫師在一旁觀看,當場繪制了一副《熙陵幸小周後》圖……」嘆了口氣,吳征道:「李煜已是皇帝,沒本事仍免不了做階下囚,連身邊的愛侶都保不住。

何況是我?我不想有朝一日也做階下囚,更不想被人繪制一副《熙陵幸吳夫人》圖。

你說,我是不是該振作些,不為旁的,只為自己與家人……」韓鐵雁已沉浸在故事里,眼眶中飽含淚水,只是搖頭。

「畢竟只是個故事不必入戲太深。

明白了自己該做什么,野心也便跟著來啦。

這也想要,那也想要,可我本事還不夠只好壓抑著。

雁兒,我遠比你所知的復雜得多,也……壞得多。

」定睛觀看韓鐵雁的反應,見她鼓了鼓腮幫子嗔道:「壞人我還見得少了?能有多壞?」「壞透了。

連你的主意我都打得深。

」吳征壞笑道。

「哦?有多深?說來聽聽。

」明明是輕浮浪盪,韓鐵雁心中卻甜甜的,主意打得深,自然是花了好多的心思。

「我在想啊,我一定要得到你,不僅敬佩你喜歡你,也會有許多好處。

這個世界除了我恐怕無人會不介意你的過去,所以我只要真心待你好,你一定也會待我好為我著想。

我即使有什么地方不合你的意,你也會盡可能包容。

比如日後我又看上了哪位女子,你也不會反對。

」吳征越說笑容越盛,大有調戲成功的得色。

「你……氣死我了……現下就打壞主意。

」韓鐵雁舞起粉拳作勢預打。

吳征輕輕握住她手腕陡然發力將一副噴香柔膩,又結實健康的玉軀摟入懷里,韓鐵雁吃了一驚嚇得花容失色:「你你你……干什么?」「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吳征撥開她額前亂發道:「我還是那句話,從前的事情絕不介懷,我的心思毫無保留都說給你聽,自是因為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

」韓鐵雁被吳征霸道又真誠,情意綿綿的話語軟得目光一迷。

粗重的呼吸中條件反射般推拒開吳征的懷抱道:「你……你真的不介意?我……我在西嶺邊屯……還有,還有面首。

」「呵呵呵,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吳征目中jīng光大放:「不管你有沒有,我自己來驗證!就算有,我也要告訴你,愛是兩人相遇之後的事情,從前的還是旁的別的,都不重要!」吳征慢慢靠近韓鐵雁柔聲道:「是我,別害怕……」兩人第一回在軍營里交頸相擁誘發韓鐵雁心中夢魘,不歡而散。

這一回吳征學得乖了,一邊柔聲安慰一邊慢慢靠近。

韓鐵雁縮了縮脖頸,終究沒有逃開。

隨著吳征步步緊bī,她的呼吸越來越是粗重,螓首不住搖晃,光滑的脖頸上起了排細密的小粒兒。

「雁兒睜眼,看著我。

」韓鐵雁微眯開一絲縫,目光中正是吳征親和的笑臉,似在鼓勵她別怕,又似在不懷好意地說吃定你了。

「你干么……那么討厭……」韓鐵雁自己都分不清是抗議還是討饒,這個男人打扮顯得隨意,可一向都干干凈凈的。

之前五晝夜的戰事結束後,來之前定也是好好洗了會澡,現在看起來清爽整潔。

韓鐵雁縮了縮脖子羞道:「慢些。

」「還害怕么?」韓鐵雁搖了搖頭,又急急點了點頭。

吳征慢慢靠近先貼近她柔聲道:「任何時候都要好好保護自己,命沒了甚么希望都沒了。

你比旁的人重要得多。

」接著雙臂慢慢回環,將麗人摟進懷里。

緊張的呼吸慢慢平復,韓鐵雁不再夢魘之後覺得交頸相擁竟極為甜蜜,心中甚為喜愛舍不得分開。

然而平緩的呼吸聲又開始慢慢急促,一對愛侶花前月下,怎能不情濃性動?「哎呀,別,這里……」韓鐵雁驚慌失措,被曲腿坐在房頂的吳征橫抱起來慌忙用手去推,不想這一下正按在臍下三寸處,一根燒紅鐵棍般的硬物猶如橫刀立馬般凶惡。

韓鐵雁一時反應不過來只順手握住……吳征欲望勃發,前世今生四十余年的處男生涯早讓他憋得極為難受。

如今時機成熟佳人在懷,更是悄悄讓陽根探出頭來,恨不得就在房頂將她一舉占有。

不想兩人均是毛手毛腳,這一下抓個正著。

連自己都舍不得摸一摸的龜首被一只柔軟光滑卻又極為有力的纖手握住,那觸感竟美妙得令人難以形容。

兩人各自一僵的錯愕之中,這根被珍藏許久的寶貝竟猛然爆發,又腥又濃的乳白色漿液如噴泉一樣猝不及防地濺射。

愕然中,吳征哭喪著臉道:「我……我可憐的第一次啊……」「你你……我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韓鐵雁手足無措,男人的jīng華噴得滿手都是,分明被狠狠褻瀆一回之下,反倒覺得訥訥地不好意思。

心中冒起一個羞死人的念頭:看著好凶,實際也是個樣子貨。

嗯?等一下,他,他說是第一次?韓鐵雁猛然回過神來,鬼使神差般莫名問道:「你……你怎是第一次。

」「當然是第一次,我自己都舍不得碰。

」本以為苦修《道理訣》必然勇不可當,不想仍是個初哥,還秒射。

當真是一朝英名喪盡,吳征臉皺的像個苦瓜埋怨道。

似乎莽撞的不是他,而是韓鐵雁。

韓鐵雁愣住了,第一次?世家的公子哥兒大多十三四歲便初嘗歡好的滋味,府中的侍女,平民的女兒只要姿色還不錯,時不時便有遭了狼吻的。

吳征無論品貌身世俱都是上上之選,怎可能還是處男之身?這就像他古里古怪的本事一樣難以想象。

終究是男子執掌權柄的世界,和女兒家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你把第一次給了我?怎么那么傻?」「一直是這么打算的。

」吳征緊鎖雙眉猶自沉浸在之前的顏面盡失中道:「從懂事開始便下定了決心,第一回一定給你。

我的寶貝不是甚么女子都能受得起的,一般人還舍不得給她。

」「你怎么那么傻。

額……」韓鐵雁心中感動萬分之時,忽覺手中剛噴出jīng華而疲軟的bàng兒又生生勃起,比起先前仿佛更加jīng神了幾分。

吳征氣息粗重將韓鐵雁橫抱而起躍下房頂,加了一人的重量躍動時依然輕飄飄的。

落地後大踏步向廳堂走去。

韓鐵雁雙手環繞吳征脖頸,埋首在他xiōng前,見狀貓兒般呻吟一聲:「不是這里,在那邊。

」吳征足下發力從窗戶中躍過,三步並作兩步奔向寢屋,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急不可耐地與麗人滾落在床上。

韓鐵雁閉著眼任由吳征一件件剝落她身上的衣物,緊張得一身緊綳卻絲毫不敢動彈:「你怎知我叫歸雁的?」「什么?」吳征專心與女子復雜的服飾打架,隨口問道:「我什么時候說你叫歸雁的?」「你方才說似曾相識雁歸來。

」韓鐵雁見吳征猴急又無奈的模樣,羞急中又有些好笑,不經意地揮手一勾,解了吳征的燃眉之急。

「歸雁才是你的名字么?」終將那件好看又礙事的大紅金絲滾邊裙扯開,映目滿是柔膩的肌膚。

雖非雪白,但稀蜜般的膚色猶如秋日熟透的麥浪,煥發著無限健康青春的活力。

而那一股幽幽女兒香猶如玉蘭花般清冽好聞。

「恩。

爹爹非要用小名給我做名字,小時還不覺怎地,現下越發不喜歡了。

嗯……」一雙魔手扯落濃紫綾羅的小兜,露出一片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潔白纏布。

火燙粗糙的大手摸過滑膩膩的肌膚,又是酥麻又是不適。

雖已芳心可可,韓歸雁仍不知如何是好,手中雖無推拒之舉,身體卻頻頻扭動,似在躲閃那只解除她武裝的魔手,為延緩徹底bào露做徒勞無功的掙扎。

「歸雁……好聽多了。

怎纏得恁地緊?」吳征不明這一層厚厚的纏布所為何來,不過解束間亦覺觸手豐膩,那扁平得讓人遺憾的xiōng前似隱藏著一股極為澎湃的力量,正即將噴薄而出。

「你……你自己來看,只給你一個人看。

」韓歸雁忸怩不已,偏頭靠枕不敢望向吳征。

她腰肢向上拱起讓整個後背懸空,以便愛郎拆解纏布。

那寬而側面望去仿佛一座拱橋。

每一回深深的呼吸聲中,上下劇烈起伏的xiōng脯隨著纏布一圈圈被扯落,奇跡般挺了起來,將漸漸疏松的纏布頂出兩座高聳渾圓的峰巒。

吳征瞪大了眼睛,不會吧?這樣一件曾讓大秦公子哥兒們趨之若鶩的絕世珍寶,竟在機緣巧合之下落到他手里本已是撞破天的好運,更何況這件珍寶還有人所未知的好處。

當纏布被徹底揭開剝落,那原本扁平的xiōng脯仿佛彈甩一般跳出兩顆又圓又大,溫潤如玉的nǎi兒。

高如巍巍山峰,圓如倒扣的玉碗,大如剛和好正准備蒸上一大鍋饅頭的雪面團兒。

尤其峰頂兩顆如粉色珍珠般的嫩粒兒,猶如兩只羞澀而好奇的眼睛,正瞪著吳征,散發出不可阻擋的誘惑魅力。

「這么大?」饒已無數次預想過如何疼愛這名女子,如何品嘗這幅英氣勃勃的玉體,吳征仍一時失神。

上下逡巡的目光中,高挑修長的健康魅力之外,陡增一股艷絕的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