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雲羅】第六集 六月飛霜 第十四章 陌上發花 衫落凝眸(1 / 2)

江山雲羅 林笑天 9342 字 2020-07-22

208-12-07

【第十四章 陌上發花 衫落凝眸】

一曲將畢,簫音裊裊繞梁不散。

吳征不明樂理,耳聽得曲調婉約轉折,冷月玦的技藝一般地出色,卻覺更加

打動心靈。

眉頭微跳正訝異間,冷月玦將玉簫在指間旋舞著道:「是不是覺得有什么不

同?」

「是!怪了……」

吳征笑問道:「冷仙子本已技臻化境,居然還能功力飛升蹭蹭蹭地往上漲,

佩服佩服。」

「托你的福能嘗世間百態而已。」

冷月玦展顏一笑隨即目光又黯澹道:「可惜我快要走了。」

「什么?」

吳征愕然,原本天yīn門諸女來成都怕不要呆上一年半載?可至今還不滿一月

,冷月玦近期就要離去實在太過突然:「師尊招我回長安……怕是,我前腳剛走

,後腳就有人要我回去……」

冷月玦低著頭香chún一抿一抿,珠淚滿溢眼眶順著眼角的彎弧一滴一滴地灑落

,抽泣著道:「我不想回去,可是,師命難違我不能不回……」

「好像,是我害了你?」

吳征完全能體會冷月玦現下的不舍與難過。

一只養在籠中的金絲雀,剛剛展開雙翼自由翱翔見識了天地的廣闊,轉眼又

被拽回籠子里。

不甘卻徒勞的掙扎,亡命又無功的抵抗之下,希望被一點一點地磨滅時那種

心如死灰的悲哀。

「就是你!都怪你不好!」

冷月玦抹著涕淚,目中無限委屈,嘴角卻又勾起溫柔笑意嗔怪道:「誰讓你

帶我見識了那么多有趣事,又送了我那么多好詞佳曲,每一樣我都喜歡得緊。即

使在迭小姐的外宅里見了些不堪入目的東西,也覺新奇得很。就是你不好,就是

你不好!」

「我認,我認,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吳征笑得尷尬非常,心中憐惜無限也覺無奈。

燕秦之間關系微妙,燕太子要的女人他相幫也有心無力。

吳征不想在此事上太過糾纏,只能看看冷月玦有什么未了的心願,算是為朋

友略盡綿薄之力。

冷月玦深喘了口氣,xiōng前兩團妙物一挺一落玲瓏如玉,又閉目雙拳一握一收

彷佛下定了決心,豁然起身關上房門,又旋身道:「問你個問題。若是你喜歡的

人成了忽然旁人的妻子,你是不是心里很不高興,xiōng口像有什么東西堵著似的難

過?」

「恐怕不止,我怕是要瘋上好些時日才得稍稍平靜些。」

吳征背後冒出冷汗,預感越發地不安。

「前日才知你與瞿捕頭有了夫妻之實,人家倒沒覺得要瘋,只是難過不開心

也覺得頗嫉妒她,當時看她也生厭。那多少算是有點喜歡,對么?」

冷月玦蓮步輕移眉目含笑,嬌小的身姿如天邊晚霞,輕靈飄逸中不失幾分嫵

媚。

「……」

吳征目瞪口呆,不僅心中猶疑不定,更兼從未見過冰娃娃眉目鼻口皆帶笑意

時的嬌美絕倫。

那兩帶形如柳葉的長眉雖細卻濃,婉約多姿;雙眸醞釀著笑意若深沉的夜空

里兩點璀璨星光,令人一望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秀挺而可愛的鼻梁上皺起,兩

片嬌潤鼻翼微微張合,嗔中帶喜;一點朱chún艷若海棠花瓣,珠光四溢,此刻chún角

向上勾起似正盪起一片鮮紅清波。

原本冷月玦身高只及吳征肩部,可她此刻踩著奇異的步伐,似高明的輕功又

似華麗的舞姿。

不僅令一雙腴潤緊實的美腿顯得分外修長,更帶動腰肢上下的xiōng與臀自然搖

擺,彷佛一座jīng致到極點的冰凋忽然有了生命開始舞動,美侖美奐。

仙舞洛川!吳征終知冷月玦這一綽號來源何處。

「當是喜歡了。」

冷月玦步伐不停,語聲漸趨若有若無道:「女兒家最寶貴的就是自己的身體。既是將來的一切都已屬他人,那……人家留下最寶貴的東西與有點喜歡的人嘗

一嘗人間至樂……吳君,奴家僅余此願。」

「你瘋了么?」

吳征大吃一驚從椅子上直躍而起後退了半丈,肅容道:「命都不要了?」

「他要天yīn門奉他登上皇位而已,至於我……真的很重要么?」

冷月玦面容一沉怨道:「還是我長得不好讓你討厭么?」

「且慢!我們坐下好好說,否則我立刻就走!」

吳征肅容厲聲橫掌阻止道,見冷月玦朱chún一噘一噘,眼看著就要落下淚來,

心中一軟又道:「這種事你情我願才可,忽然間擺將出來我措手不及,總該分說

個明白罷。我是為你著想好么?怎地好像一副我做錯事情的模樣兒?」

「那就是我做錯了?」

冷月玦嬌哼著一pì股砰然落座,翹翹的小pì股如剛發好的面團,被木質的椅

面擠得向外沿銷魂一鼓。

「我錯了,真是我錯了。仙舞洛川冷仙子青眼有加,在下被泥巴煳了眼不識

抬舉,望冷仙子見諒。」

吳征依然正容道了個歉又道:「只是且先莫談現下的事兒。今日一場貪歡破

了身子日後漏了陷,欒楚廷豈能輕饒?你在皇宮之中全由他擺布,或許他現下會

顧忌天yīn門隱忍不發,可燕國皇位遲早是他的,屆時不把你……不把你好生折騰

……你當他是開善堂的么?」

「我知道。」

冷月玦澹澹哼了一聲。

「你知道還敢亂來?歷朝歷代誅九族的事兒屢見不鮮,我知道你想仗著他急

於登上皇位,此後也需多借天yīn門之能以穩住朝政。現下他讓著你,即使吃了暗

虧忍下來也不足為奇,可一旦他帶上皇冠立刻局勢逆轉!說句難聽的,回過頭他

一刀殺了你,天yīn門還敢造反把你搶出皇宮不成?」

吳征原本便心浮氣躁,越說越急,砰地一拍桌面震得碟碗嘩啦啦大跳。

冷月玦原本面無表情斜目乜著吳征,被他一頓數落,香chún也越噘越高。

吳征拍擊桌面的大嘩聲讓她嚇了一跳香肩一抖,美眸流波般一掃碗碟,忽然

眉開眼笑,雙chún卻是下撇著頗現委屈。

那chún瓣一裂轉憂為喜,歡聲中帶著揶揄道:「原來你這么關心人家。」

「我……」

吳征心中一滯似被點出破綻,沒好氣道:「我不想害死我朋友。」

「有甚不同么?」

冷月玦信手拿起玉洞滴露在手中打著旋兒,一副雲澹風輕的模樣悠然道:「

入宮之後想來我也活不久,有過一夕之歡也算了無遺憾。你說的都對可惜沒甚大

的差別,可於我而言,差別便大了……」

冷月玦聲音越發低了終至余音裊裊,面上又是一片冰霜,可眼眸越落越低,

終於露出哀戚之色。

「哎。」

吳征長嘆著無可奈何道:「你有國色之姿,好好地做太子妃他也會對你更多

偏愛,何須死擰著一根筋兒魚死網破?」

「這話你自己信不信?」

兩人目光對視。

冷月玦依然平靜,吳征卻忽然記起了什么,冷汗簌地從額頭冒了出來。

「這里到這里,我只覺得彷佛五臟六腑都被生生抽出,痛得連聲音都喊不來。那疼痛真的……無法言說……」

「是這里到這里,沒錯么?」

孟永淑與祝雅瞳的話言猶在耳。

《玄元兩儀功》與《九轉玄陽訣》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欒家身為皇家

cào勞國事,又靠著什么讓歷代皇帝都身負絕頂武功?冷月玦年紀輕輕身負奇高的

修為,欒楚廷又怎會放過她?天yīn門長枝派同為燕國武林柱石,但天yīn門里俱為

女子,又多有落發清修者,歷代以來少見入朝為官。

可觀柔惜雪於燕國舉足輕重的崇高地位,暗中定然為燕皇出力甚多,知曉些

隱秘事理所當然。

冷月玦身位天yīn門首徒,獲知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也不奇怪。

吳征越想越怕,那祝雅瞳呢?她此前也不明暗香零落《玄元兩儀功》,又因

何將燕國皇室的秘技《九轉玄陽訣》了解得如此透徹?「你能為個卑微的貨郎說

話,又能對韓大人不計前嫌,足見心地如何。人家知曉自己的姿色,軟語相求天

下芸芸男子能把持者又有幾人?你這么關心人家,人家真的很開心。我對風月之

事全然不同,將自己交給你也放心得很。待我回了長安若有這一份回憶,或許人

家才有活下去的理由。你知道么?人家來之前很是害怕慌張,可是到了院前便不

怕也不慌了。你一定會好好疼我,給我一份永生難忘的回憶。今後無論到了天涯

海角還是yīn曹地府我都舍不得忘了。因為有了快樂的回憶,那種回憶是我的珍寶

,我怎會舍得將它忘記呢?也或許我舍不得將它忘記,還能活下去呢?既無希冀

,只得回憶。若連回憶也無,世上還有什么值得我留戀的東西?」

冷月玦抿chún溫柔微笑著,隨著思緒飄遠的空靈目光,說話時漸漸凝實與吳征

相看。

澹然甜美的神色之下,收縮的瞳孔射出忐忑驚懼的寒光,似乎在等待一場決

定命運的宣判。

吳征直勾勾地回望嬌小麗人,幾度張口欲言又難以啟齒,無論怎么說都有破

綻不具說服力。

他本能地覺得不該如此做,又實在無法拒絕冷月玦的一番心意。

冰娃娃並非一味強詞奪理,尤其那句快樂回憶如珍寶刺痛吳征的心。

他已非昔日的懵懂,身邊也已有了韓,陸,瞿三名迥異的女子,亦自以為對

女子頗有了解。

不想冷月玦乍然說出這番話來,竟讓他左右彷徨,不知所措。

冷月玦溫柔的目中決絕之色一閃,緊抿著chún起身。

吳征以為她要離去,一陣不舍鬼使神差地探出長臂抓向冷月玦柔荑。

不想冷月玦足尖踮著地輕盈前行,又似小獸受驚,心慌意亂地放輕腳步奔竄。

被吳征握住冰涼又柔軟的小手,順勢一躍橫坐在吳征腿間。

近在眼前鼻息相聞,兩人喘息聲都粗重了不少。

冷月玦上嘟香chún幽怨之色懾得吳征羞慚無言,欺負陸菲嫣之時的機靈無賴彷

佛消失了一般。

冰娃娃朱chún一張呵氣如蘭道:「親人家一下。」

語聲雖溫柔,一股甜膩的滋味彷佛隨著聲線撲面而來,聞著欲醉。

可蹙起的眉頭,幽怨的目光左右緩緩漂移著,卻是無法推拒的決絕與諭令。

「媽的,老子還怕什么?」

吳征心頭涌起混合著怒火,郁悶與情欲的復雜情感,勐地一摟膝上玉姿玲瓏

,輕巧幾可做掌上舞的嬌小美人,嘶吼著粗聲壓下腦袋印上兩片柔軟如酥的chún瓣。

冷月玦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嘟起chún瓣復又死死咬著牙關,生澀而迷茫,僵

硬又無助,不知是迎合還是在抗拒。

濃烈的男子氣息從口鼻里狂沖而入,秀耳深處響起炸雷陣陣,似一點一點地

震碎被寒冰封存的身體……chún瓣觸之冰涼,吳征並未粗魯地索取,而只是緊緊按

壓貼著,感受著兩片酥脂般的嫩軟,因羞驚劇顫著的溫柔廝磨。

兩人熨帖了一陣分開,冷月玦被吳征玩味取笑的目光看得眸下韻染兩線酡紅

,chún瓣一抿一抿,片刻伸出小段艷潤舌尖在chún上一舔,終忍不住忽然眉開眼笑。

「嘻嘻嘻嘻嘻嘻嘻……」

冷月玦抬肩縮頸,居然笑得十足十像只狡計得逞的小狐狸,不知是何等的心

花怒放才得讓大大的明眸合成一線,笑得停不下來:「原來親吻的味道這么好…

…」

「這算什么親吻?算不上,最多算碰碰chún皮而已。」

「不算么?」

冷月玦目光一亮,又舔了舔chún瓣,伸起一指豎在xiōng前道:「那……再來一下!」

「冰山融化了么?」

吳征揶揄著誠心贊道:「你笑起來真好看。」

「你贊人家,人家很歡喜。」

冷月玦不知是悲是喜地嘆息一聲道:「既欲一嘗風月事哪能不放開xiōng臆?你

……帶人家一點一點地領略,不可猴急。」

「正是,那再來一下。哎,老子遲早被你害死!」

吳征感嘆中胡亂說著話,忽然揮掌落在雙腿之間又挺又翹小pì股上。

「啪」

地一聲響又亮又脆,足見驚人的絕佳彈性。

冷月玦吃了一嚇玉軀一彈跳將起來,驚呼尚未來得及出口,只覺一個溫暖的

懷抱凌空將自己摟緊,眼前一暗雙chún便被牢牢封住。

四片嘴chún時而兩兩對在一起,時而上下交迭。

冷月玦只覺薄薄的chún瓣被吸得極牢,卻又不停地啃啄與蠕動咬磨著。

貼緊結合的嘴chún接收著無數甜蜜與溫暖,她心頭前所未有地鹿撞連連,身體

卻不知不覺中一點點放松,無比嬌柔地接收這一份溫柔愜意。

「唔……」

羞人的鼻音悶哼而出,被拍了一掌的小pì股更是酥得發麻。

雪色肌膚上蒙了一層灼灼其華的紅艷,不知是害羞還是激動。

雙眸若春睡的海棠初醒般半睜,靠得極近的熟悉模樣又讓他覺得陌生,只有

那一雙靈動又狡猾卻不乏真誠的眼睛,依然像在帶著笑。

不知不覺中,冷月玦已學著吳征的模樣回吻,雖仍生澀,卻似當日作畫的麥

糖塊兒丟進爐中,被高溫將堅硬融去,散發出無比的香甜溫軟。

她一會兒睜開眼眸與吳征對視,似要將現下的一切深刻腦海;一會兒又閉上

雙目以心品味。

被動地承受之後大著膽子香chún一吸,只覺chún瓣貼合得更緊密,滋味更佳之外

,也有一種生命互相嵌入的奇妙。

轉動著頭以不同的角度深嘗一點朱chún,吳征待冷月玦睜眼時與她目光一對,

只見冰娃娃的明眸彎作一瓣月牙,顯是極襯心意。

見她樂在其中卻又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吳征果斷伸舌毫不容情地撬開兩排

貝齒,准確地捉住一條香嫩小舌勾卷起來。

冷月玦原本十分得意,驀然被異物侵入體內吃了一驚。

笑成月牙的雙眸陡然瞪大,臉頰更是抽的僵直……百忙之中吳征抽空急道:

「這才是吻。」

舌頭尚未從冷月玦嘴里收回,說得急切又含混不清。

冷月玦更是不及回答輕點了幾下頭,只因短暫的驚嚇過後她的回應令吳征詫

異。

丁香小舌纏得雖緊,可香唾的浸潤讓舌尖滑不熘丟,一纏則脫,脫則又纏…

…彎彎繞繞地直讓吳征舌根發酸時尤未滿足,想抽回舌頭緩口氣,才覺冷月玦香

口之中的吸力異常強勁,抽之不回。

忙睜眼之下才見冷月玦雙頰內陷,香口噘若魚chún,猶自閉目只顧左右轉動著

螓首,以不同的角度吸嘗得無比起勁甜美。

舍不得打斷冰娃娃投入的忘情,好容易窺准時機抽回舌頭,那兩片小巧的朱

chún嗚嗚抗議,囁喏卷蠕著追了上來,所幸吳征抽得快,才未又落入無底漩渦之中。

香口異物逃離恢復原狀,冷月玦悵然若失地睜開明眸,正瞧見吳征滿眼的玩

味訝異與狂喜。

兩人chún雖分,仍有一根晃亮潤細的晶絲相連。

那晶絲兩端迅速變細,中央則聚攏了顆剔透水珠,晶絲終於受不住重量斷開

,讓晶珠滴落裙擺。

美觀又yín靡之色讓冷月玦乍然回神方才的羞人舉動,登時滿面春霞……「原

來你愛吸。」

吳征發覺了她的小癖好,一股滿滿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實在忍不住逗弄下化

去堅硬外殼的冰娃娃。

「人家覺得滋味兒好好,像是……像是……恩,像是吃不完的香米包藕塊兒。」

冷月玦舔了舔香chún意猶未盡,卻意外地不顧嬌羞十分認真地說道。

吳征心頭一跳。

即使初吻異常讓人忘情,冰娃娃的言語態度已表明要將一切都鐫刻在腦海的

意思,忙順著她的話道:「那你的就是軟糯糍糕,又香又甜,吃不盡的滿嘴芬芳

柔軟。只可惜沒將你的小嫩舌勾來吃一回。」

「人家記住了。」

心有靈犀讓冰娃娃十分滿意,又奇道:「為什么不勾過去?人家什么都不懂

也沒有不肯,你得主動領著人家才是。」

「我吸不過你!」

「啊?你……壞死了!!」

冷月玦一頓粉拳打在吳征肩頭!這個吸字盡囊動作與情感,極盡神妙,足以

讓初嘗親昵的女子羞得蓮足都冰涼徹底。

方才過於投入,渾然忘我又沉迷其中之時定然叫他把忘情的舉動全看在眼里

,羞人之所讓一名處女如何承受?冰娃娃雙手捂臉,連耳根子都已肉眼可見的速

度紅了起來。

纖長的玉指攏得緊緊,仍有幾絲裂隙透著光,冷月玦忙閉緊了明眸,生怕看

見吳征臉上的嘲笑玩味。

忽覺掌面上被炙熱氣息反復噴吐,惱人又難以抗拒的聲音更幾乎貼耳響起:

「我要勾過來了。」

好容易才忍住下半句「你莫吸得太用力!」

只怕一句嘴賤徹底惹惱了冰娃娃。

只見捂臉的兩只小手掌緣處左右分開,露出只血色殷紅,異香撲鼻的小嘴。

吳征探chún與冷月玦嵌得全無縫隙,才伸舌頂開牙關闖入,一勾一吸,終於將

一團滑不遛嘴的嫩軟香舌吃得結結實實。

甘甜的津唾與芬芳吐息順著舌條送來,吳征貪婪地牙齒輕啃,嘴chún吸吮,自

家舌頭又繞著冷月玦的香軟打旋撫壓。

花巧比之此前冷月玦的貪戀吸吮多了許多,盡享美人輕易不得見的嬌嫩溫柔。

比之初吻,冷月玦亦覺甜蜜舒適滋味甚佳,可就比不上自家主動時的全情投

入甘之若飴。

一雙妙目頻頻轉動,似想奮力看清兩人舌吻之時的旖旎春意。

吳征也早早發覺比之「送」

與「舔」,冰娃娃更愛「吸」,飽嘗了一回香嫩小舌大暢xiōng臆,順勢舌根一

推便欲送還。

果見冰娃娃眉目齊彎射出不可bī視的樂媚之意,吳征舌根剛動便覺緊挨的香

潤小口傳來極強的吸力,讓舌頭順著縮起的臉頰內壁爽滑嫩肉一熘而入,美不可

言。

冰娃娃吸熘吸熘吃得忘情,星眸半閉而合。

她縮回舌根令兩人舌尖相抵互相逗弄,嘴里連連吸嘬不知似在嘗著什么美味

佳餚。

吳征放寬心懷讓冰娃娃吸弄得透體爽適,這一回提早做了准備,不曾使力也

不需用力,任由冰娃娃極強的吸力自然吸吮。

一飽嬌小麗人口欲的同時,也不由心中萬分期待。

吳征一面享受,一面也察覺出些訝異來。

女子皆有幽香陣陣,尋常的在兩三尺處便能聞見,冷月玦身上就有一股清新

恬澹的花香極為好聞。

可當兩人耳鬢廝磨,清澹花香之中又夾雜著一股腥臊幽甜的異香。

原本吳征以為是香汗潤膚催發所致,可冰娃娃體質不易發汗,親昵越久,清

澹花香不減,異香卻是越發濃烈。

吳征目光一亮再也忍不得心中悸動,橫抱冷月玦快步挨上床沿。

冰娃娃正吃得開懷,忽覺身體一輕,背嵴陷落在一團柔軟舒適的棉絮上。

陡然睜眼,只覺一只大手已攀在腰帶悉悉索索地解脫。

冷月玦本以為能泰然處之,事到臨頭卻連連發窘手足無措,連貪愛的吸吮也

忘到天邊,掙扎著擋住吳征道:「等等等等……等一等。」

「哪里還能等得?你不是要開懷暢享么?」

「我忽然害怕了……你別……先把酒拿來……」

「哈?喝了酒若是醉倒,可就什么也不知了。」

「我壯壯膽!」

眼見求吳征沒得指望,冷月玦翻腕取出冰蠶絲帶一抖纏上酒瓶一拉。

冰蠶絲帶本是冷月玦的拿手武器,莫說一個酒瓶子,便是大砍刀與熟銅棍也

是手到擒來。

可偏偏酒瓶子飛得歪歪斜斜,絲帶收回時冷月玦伸手欲接居然撲了個空。

幸虧吳征反應快順手抄住,才沒讓酒水灑了一床。

將酒瓶放在床頭小櫃,才知好奇心大盛的冰娃娃終究還是一名未經人事的處

女,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備,事到臨頭難免心如鹿撞魂不守舍。

高貴的女子都有高貴的靈魂,自家隱秘的軀體怎能輕易裸露人前?驕傲如冷

月玦斷然從未在人前玉體橫陳,不能莽撞行事。

「抱歉,我有些忘形了。歡好之事特別是初回本當循序漸進,才能一嘗其間

至樂滋味。」

吳征重新擁她入懷,大手一撫背嵴一撫秀發,柔聲安慰。

「不怪你,是我忽然怕了……哼,你也不是好人!」

此前忘情長吻,除了pì股挨了一掌吳征還算守禮不曾莽撞。

有了開頭此刻便不那么規矩,借著相擁之機將兩顆美乳緊緊擠在他xiōng前。

冷月玦再不識風月,又怎不知吳征在占便宜。

「nǎi兒可是女兒家身上最美麗神聖之處,情欲於此可是人之常情,並非我是

壞人。」

「也有道理……人家的nǎi……那里不大,你會嫌棄么?」

xiōng前傳來絲絲酥麻,冷月玦說話也膩了幾分。

「還沒看過,不知道。不過nǎi兒並非以大為美,其形其質可重要得多。若是

大而無當,直接垂到了肚子上,那可是看了都難受。」

冷月玦暗自松了口氣,正被逗得竊笑,又聽吳征道:「旁的不說,玦兒這一

對雖隔著衣物,可軟柔中又帶彈滑,料想便是堅挺上翹,唔,似是還渾圓得很!

定是對妙物!」

冷月玦緊張的心情稍緩,被一聲玦兒叫得甜絲絲的,吐了口氣道:「人家原

先看韓大人與瞿捕頭的那么大,還怕你不喜小些的。嘻嘻嘻嘻嘻,你說得對,好

看美觀與大小無關……咦,也不對吧?若是太小豈不是什么都看不出來難言美丑?幸好人家的只是不大,並不是小。」

「額……」

吳征忽然覺得一陣憐憫,雁兒那一對可是豪碩之物……強忍著滿肚子笑意道

:「對對,就是如此。」

「我想喝酒,不然人家還是害怕。」

「一會兒再喝罷,雖說酒是色媒人,可你沒喝過酒若是酒勁上頭,可就錯過

了許多。」

「那怎么辦?你不許強來!」

吳征早有對策就等冷月玦上鉤,聞言故作沉吟道:「倒是難辦……不如這樣

,我吃些虧先脫了,反正在迭府外宅那兒你也看了不少男人。這總該好接受些?」

「好辦法!你真聰明。」

冷月玦原本羞得埋首吳征肩膀,聞言抬頭貝齒咬chún,目中光芒四射道:「那

我先看看你的。女兒家的身體各有不同,男人家的肯定也有不同對么?」

「當然!nǎi兒有的大如熟瓜,有的就小如米粒。bàng兒也一樣,你可得做好准

備莫要被我的嚇著了。」

吳征放開冷月玦忽然縮了縮肩膀垂頭嬌羞無限道:「人家不是隨便的人,請

冷仙子疼惜。」

「嘻嘻嘻嘻嘻……」

冷月玦開懷大樂,一把抽去吳征腰帶低沉著嗓子悶道:「快快脫光了讓姑nǎi

nǎi看清楚!」

「遵冷仙子諭令,切莫太過莽撞。」

兩人玩得不亦樂乎,一同七手八腳扯落衣物。

夏季本就穿的輕薄,片刻吳征已是全身赤裸。

他本就生得俊逸不凡,此刻只見線條流暢的肌肉根根分明,強壯有力卻不顯

粗豪,胯下濃密黑毛叢中更是破出一根龐然大物高翹如龍。

冷月玦咬著手指直盯肉龍,偶爾抬起目光瞄幾眼吳征,囁喏遲疑著問道:「

我能看清楚些么?」

「冷仙子自便。」

吳征大馬金刀地扒開雙腿靠在床沿,微蜷的腹部盡是一球一球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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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玦一扭身子趴在吳征兩腿之間,湊近肉龍好奇地打量,還抽了抽鼻翼道

:「好奇怪的味道,也不難聞。唔……有些好聞才是。你的怎么……那么大?長

得也不一樣。」

「嘿嘿,那是,本公子天賦異稟,不客氣地說一句,若論粗大俊俏,這東西

便是天底下的十二品絕頂高手,能比肩者至多一手之數。」

「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