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2)

屠路 金丙 2331 字 202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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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遜一開始沒答,她摸著賀川的鎖骨。

男人的鎖骨和女人的不一樣,女人的魅惑,男人的野性,蔣遜莫名其妙地覺得,鎖骨也跟拳頭一樣,充滿著暴力和血腥。那里布滿水珠,她點了點,把指甲上的血留在了上面。

賀川自然而然地親了下她的額頭。蔣遜回答:「疼。」

真老實。

賀川沒動作,靜了一會兒,握起她的左手,嘴唇輕輕碰了下她的食指,看她一眼,見她安安靜靜的,他溫柔地含住。

新傷口,碰水必疼,他一再小心,口里的指頭還是忍不住打顫,但這人不叫痛,他就不停。食指之後,是中指、無名指,小拇指沒傷,大拇指傷得格外厲害。他含在口中,舌尖輕輕撥動、打轉,那上面有木屑,有灰塵,有她的血,他清洗著她的傷口,再把它們咽下去。

疼痛變成一陣陣酥麻的時候,蔣遜輕聲說:「還真不嫌臟。」

兩人身貼身,她仰著頭,呼出的氣就在他鎖骨上。賀川一笑,換了只手,右手中指,指甲蓋都翻了,蔣遜輕輕抽了口氣,任由他細細地舔舐。

她看著他,想到了野獸。野獸不就這樣,受傷了用舌頭舔傷口,現在這個男人正在做著野獸的行徑。

蔣遜懶懶地靠著牆,右腳搭上他的腳背,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地蹭著,賀川舔完了,將她的臀一托,問:「還疼么?」

蔣遜說:「好了點。」

「還有哪里疼?」

「臉。」

她被強哥扇了一巴掌,直接從地上扇到了床上,有多疼可想而知,整片左臉紅腫,有清晰的掌印。

賀川舔上去,蔣遜抱著他的脖子,微微側著頭,腳已經蹭到了他的小腿,腿毛長長的,已經被水沾濕了。

蔣遜問:「什么味道?」

苦。

賀川還在舔,舔到了她的眼睛,他不回答,把她的臀往上托,朝里擠,又開始舔她的脖頸,含她的乳,那里的黑手印早被他舔干凈了,他開始用牙咬,不輕不重,像泄憤。

蔣遜挺起胸,抱住他的頭說:「進來……嗯——」

一劍貫穿。

不再言語,她夾緊他的腰,後背撞著光滑冰冷的牆,一時冷一時熱,身體里的力量迅猛凶狠,她支撐全靠他的力量。

賀川被她推擠著,不能出,只能還以更狠厲的對待,蔣遜一口氣上不來,等再能喘時,已經趴到了他的肩頭。

他用力一撞。

蔣遜低叫:「啊——」

賀川把她壓在牆上,低頭看她,問:「多疼?」

蔣遜問:「哪里?」

「手……臉……受傷的地方。」

蔣遜說話無力:「跟刀子刮上去一樣。」

賀川騰出一只手,摸了下她的頭,蔣遜往下墜,努力夾緊他,賀川被她擠得沒法,用力撞了下,問:「你刮過刀子?」

蔣遜悶哼了聲,緩了緩,才有氣回答:「沒有。」

「那怎么知道跟刀子刮一樣?」

「木片跟刀子一樣。」她漲得厲害,艱難地說出整話,「我被綁在床腳上,掰下塊木片。」

那瘦高個進來的時候,她的手正在背後掰扯木片,床老舊,木板都松了,床腳已經開縫。她的指甲斷了,繼續掰,邊掰邊哄他,那塊尖銳的木片,硬生生地被她掰扯了下來。

賀川想到幾小時之前,他也從那家旅館的櫃台上掰下了一塊碎片,手指上劃了幾道口子,刺痛。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木屑和血,所以跟刀子刮一樣疼。

蔣遜說:「後來他給我松了綁。」

她哄成了他,覷准時機,團了塊布堵住他的嘴,踹了他的命根子,再用木片刺他,外面的人在睡覺,什么聲音都沒聽見,她從他衣服里摸出串鑰匙,打算翻窗騎摩托走,他反擊,她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瘋了一樣刺他的臉。

「後來我才發現窗戶有欄桿……」她翻不了窗,當時她是怎么想的?她掐著那個人的脖子,腦子有點空白,接著她聽見了電話聲,知道他已經來了。

蔣遜笑笑,摟著賀川,親了下他的脖子,說:「那些黑印,是跟他打起來的時候被他抓的……你眼睛紅什么?」

賀川紅了眼,不聲不響地看著她。

她也怕,所以才急於求成,傷到自己。她就是個女人,就算開車比男人狠,能睡野地上,走吊橋一點不慌,她也還是個女人,不是男人。

他比誰都清楚她是個女人。

蔣遜在他耳邊吐氣:「你不行了?」

賀川堵住她的嘴,輕抽|慢送,她在他口里哼哼著,他加快,她喘得厲害,他放慢,她難受廝磨,他用力一擊,她語不成調。

她前面就是面鏡子,遮了一層水汽,只能看見一團人影在大力浮動,她被他拋起,用力墜下,她的腿在鏡中一晃,上下顛簸。

蔣遜痛苦地低吟,一聲一聲急促地喘,她不讓他好受,狠狠往他脖子上一咬,賀川悶哼了聲,發狠將她撞上牆,她綳緊了腳背,仰頭呻|吟,快見白光時,他卻將自己抽了出來。

蔣遜攔他:「賀……」

他再次貫穿。

浴室里,霧氣氤氳,水花四濺,蔣遜跪在馬桶蓋上,賀川從後進攻,溫水灑落後背,飛濺而出,他抹了把臉,抓住她雙|乳。

她頭發濕了,隨著她晃,手從蓄水蓋上滑下來,賀川扯了兩塊干毛巾蓋住她的手,她膝蓋幾次掉下,被他懶腰一抱,又回到原位。

似痛非痛,她也似哭非哭,水聲掩蓋著她的聲音,賀川用力撞她:「叫!」

蔣遜「嗬嗬」急喘,反手去抓他,沒用上幾分力,賀川低頭看見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白嫩修長,指甲不成樣,指頭破了皮,他喉嚨一滾,眼里似乎進了水,火辣辣的疼。

他架起她的一條腿,大軍入城,凶狠異常,卻手下留情,在她滑倒時溫柔碾磨,在她能喘時再給她致命一擊。

蔣遜潰不成軍。

賀川抱著她沖洗,護著她的手,盡量不讓她碰到水。洗到那里,他輕輕撥弄,蔣遜打顫:「不要……」

「沖干凈。」

沖了會兒,他蹲下來,埋下頭,蔣遜抽著氣,站不住的時候,他關了水,給她胡亂擦了兩下,把她往外面一扔,伏到她身上。

蔣遜一手揪著床單,一手按住他的頭,叫他:「賀川……」

賀川抓住她的臀,埋在她兩腿中間。

蔣遜閉上眼。

過了會兒,他將她翻了個身,吻上她的臀,說:「早想這么干了……」

蔣遜說:「親屁股?」

賀川拍了她一下,回到她身上,揉了兩把說:「那天在三輪車上,我看到你這邊有顆痣。」他點在她腰側,「就是這兒。」

蔣遜輕喘:「眼神真好。」

賀川回到她臀部,在那顆痣上吸了兩口:「你身上我還有哪兒沒嘗過?」

蔣遜趴著,抬起小腿晃了晃,那只腳白白嫩嫩,腳底破了點皮,她一路赤足,不知道在哪兒磕到的。

賀川捧著她的腳看了會兒,摸了兩下,含住她的腳趾。

蔣遜揪緊床單:「變態……」

賀川一笑:「舒服?」

蔣遜小腿打顫:「戀|足|癖!」

賀川一根根腳趾含過去,她沒留指甲,指頭圓潤,36的腳,軟軟乎乎,他一手握。

蔣遜顫得厲害。

賀川回到她身上,親了她一下,蔣遜翻了個身,說:「過來。」

賀川伏著,蔣遜將他一翻,趴在他身上,咬了咬他的鎖骨,說:「我也早想這么干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像什么?」

賀川胸口起伏了下,摸著她的背,吻她的頭頂說:「像什么?」

蔣遜舔了下他的鎖骨:「像頭豹子。」

賀川頓了會兒:「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