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推波助瀾(1 / 2)

高手寂寞 蘭帝魅晨 1603 字 2020-07-22

</br>傷心斷腸和金剛,依韻,冷傲霜,四人聚會一堂,傷心斷腸怪笑著道「依韻,又有什么想法?」語氣中卻是充滿迫切,「不如先說說你們的想法。」金剛開口道「我們的想法很明了,聯合我們幾幫的財力,逼迫飛合庄催要武當派和古墓派的欠款。他們兩派跟神州幫親密有限,何況單以神州幫的財力,對飛合庄產生的壓力也絕不是我們四幫相加可比,倘若凝望稍微表態支持,更無問題。神州幫絕不會替他們出頭解決的。另外在散布我們眼下的成員,搶奪他們的資源點,練功洞,開殺!這些都是老套的東西了,不過卻是永遠有效的手段。」

傷心斷腸陰陰一笑,「另外,天涯,英雄幫,月老會,他們也都承諾全力支持,可名他們這么一鬧,一下開罪的幫派勢力絕不是少數,一旦鬧大後,大概再起一次反門派聯盟也未必不可能!管理總壇,看他們門派體系突然之間怎么能忙的過來!當幫派是玩具,隨便擺弄擺弄就行的嗎?可笑!」冷傲霜示意道「依韻,你有什么想法補充嗎?」「不過是在這基礎上做點補充罷了,相信你們也有不少總壇裝存貨吧?聯系些別的可靠幫派,散步謠言,說他們利用職權私自出售總壇裝備,中飽私囊。另外找中間江湖人收買他們各派一些中級弟子,搞些略具規模的屠殺,對象是npc掌管的那些,再散布謠言他們要各派都府稱臣,逼迫各派不許在幫派立足之類的。另外我們集體出資,讓情衣經手扶植眼下的自由江湖人組成的幫派,情衣的身份,再博些好名聲,公開支持我們的話,對人心的影響自不必我多說了。」

傷心斷腸大笑著叫好,「明白了,這些事情我們都懂。嘿,那么開殺的行動可以推遲一些,到時候還能打個說的過去的旗幟,讓那些重生的人盡可能的往自由派系靠攏。」依韻喝了口酒道,「等你們進行的差不多時,我很想知道,如果掌門人重生了,門派掌門系統會怎么安排。」依韻說罷冷哼一聲,三人心知依韻所想,又詳細商討了一番細節問題,自然一如過去般,這種時候依韻是睜著眼睛,腦子卻是在忙著武功的自創去了……

依韻在揚州呆了三天,再次感到不耐,雖然庄園卻也安靜,但終究不比翠湖寒的寧靜,倘若是平日自修倒是無妨,但自創對於精神的高度集中,絕非自修能比擬,便終究美中不足了。紫衫抱著依韻一臉不舍,「依韻……你什么時候才忙完呢?」「快了,該不過一年,況且過幾個月這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我必須回來趟,你專心練制葯,我還等著吃你做的靈葯。」紫衫頓時開心不已,點頭道「我一定會認真練的!這些日子對你給我的那本毒葯秘籍可下了不少工夫,就是眼下等級還不夠,等我基本毒術練高了,就能給你的金蛇錐上塗毒了的,別小看,很厲害的!」毒葯,一般性的花錢就能買到,但那類毒葯對於一流高手而言就幾乎無用,若是真正對高手都能產生效果的,想花錢買到,那卻是難如登天了,一來材料極為珍貴,搜羅不易,二來大多是都是星宿高手才能制作,尋常的制葯師,沒有相關的好秘籍,縱使基本毒術等級夠,也是無法制作的,因此毒向來是星宿派的一絕,星宿的高手豈會出售好不容易才練制而成的保命東西?依韻時常感嘆金蛇郎君的天縱奇材,除內功方面稍弱外,無論劍法,身法,毒,三者的成就絕非尋常,一個人同時在這么多方面有傲人的成就,豈是一般的天才所能比擬?

「回去吧!」依韻孤身騎上一匹快馬,招呼著仍舊不舍離去的紫衫,「依韻……如果你又很久不來看我,我就過去找你。」依韻輕輕撫了撫紫衫的臉龐,含笑道「很快的,你專心練制葯。」紫衫狠狠點頭,依韻揚鞭絕塵而去,事實上紫衫怎不知道依韻這話純粹是為了轉移自己注意力,給自己個目標而已,在依韻眼里,本就對偏門的東西不看重,何況以自己貪玩的品行,依韻心里怎也不認為自己真能做出什么了不起的靈丹,奇毒。「雖然你只是安慰我的,但我一定會在這方面認真的,其實我覺得真的很有趣的,依韻,你知道嗎?」紫衫對著依韻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久久方才折身返回庭院。

依韻返回翠湖寒,雖未見到不存的身影,卻是絲毫不加關心,不存是留是走,原本就無需依韻考慮,依韻僅僅疑惑的卻是,不存為什么比之自己對忘我理解快那么多呢?但這也僅僅是瞬間的念頭罷了,依韻無暇將分神過多思考無謂的問題,意境和武功,是不可分離的共同體,便可比作招式和內功,倘若過分注重一者而忽略另一者,就好比招式精妙無比,遠勝對手,但卻內力底下,怎也傷不了人,空耗氣力的攻擊和閃躲著,而沒有意境的高手光有武功的高手,只是鋼鐵堡壘而已。這時間始終有一個微妙的平衡值,是不得不注意的。內功的特色,從增加的屬性上便可知曉大概,凡凝聚力集中,殺傷力強的必加根骨屬性高,依韻需要自創一套提升根骨高,度高,膽識也不能太少的心法。這太難了,可以說苛刻,但依韻便是這般追求完美,原本幾乎是不可能的做到的事情,但服過血心後,內功陰性特質比過去更加純粹,讓依韻越來越覺得距離成功需要的只是時間。

翠湖寒的風景一切如故,便是跟很多年前相比,這里的人和事又曾有過多少不同,而在這里的那個身影,這么多年來,跟過去苦修繞指的那個他,事實上卻又有什么不同,始終是一個人,即使在密集的人堆里,也還是一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