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林忙轉過身背對著妹妹:「對不起啊,只想著怎樣把這狗日的弄醒,忘了
你在。 」
「阿哥也是,尿是熱的,要冷水才能把他弄醒。」
「傻阿妹,尿是熱的,風是涼的,只要風一吹定能吹醒。」春林抖抖**上
的余水說道:「你看他的**軟下去了,一會兒他醒了再把他搞硬,今天非要把
他的**打成殘廢!」
「要打你打,我不打了,看到都噁心。」
「你一定要打,讓他記著不敢再欺負你。將來即使你嫁人了,只要狠下心誰
都不敢欺負你。」
「我才不要嫁人呢!我和阿媽阿哥生活一輩子,有阿哥在,誰也不敢欺負我
們。」
「以後再說,總不至於嫁給阿哥吧!你看,已經醒了,我說的話沒錯。」
小風一吹,真的把隊長吹醒了。看見這兩兄妹還在身旁有說有笑,知道痛苦
還在等著他,沒來得及閉上眼裝暈就被春林發現。
「老狗日的裝瘋賣傻!」一枝條抽在隊長軟塌塌的**上,春林脫了鞋子用
腳趾去撥弄隊長的**。隊長的**已被阿茗抽得麻木,春林再怎么弄也醒不過
來。
「阿茗,來把他弄硬。」
「怎么弄?看得好噁心。」
「就像我這樣,把鞋脫了,肯定能把他搞硬。」
阿茗怪不好意思的,可是阿哥的話還得聽。靠在阿哥的懷里,她脫下鞋,一
只嬌小玲瓏的腳展現出來。
隊長的苦難到了。阿茗那柔嫩嫩的腳趾在隊長的**上來回的轉圈。白里透
紅的腳板底,紅彤彤、白嫩嫩的腳趾讓人看了真想咬上一口。本是**滿身的隊
長,**再麻木也經不起這樣蹂躪,不到一會兒,那**不由自主又挺的**
的似乎在向阿茗示威。
這下阿茗來勁了。年齡不大,童心還在,不用阿哥催她握著枝條就似抽陀螺
一鞭又一鞭,使隊長「媽呀娘呀」的叫個不停。
隊長的**哪能經得住阿茗這樣的玩法,才一會的工夫,那**就變成醬紫
色,再也挺不起來了。這**不得個十年八載的功夫來修身養性,隊長怕是要成
太監了。
「阿哥,他那東西還會不會硬起來?」阿茗打累了,坐在阿哥的身旁,小臉
累紅了,小胸脯也累得一起一伏的。
春林愛憐的摟住妹妹:「管他還硬不硬,以後他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東
西。怎么,你可憐他的**?」
「死阿哥,這個時候還拿茗兒開心,我恨不得把他的**割下來喂狗!」
「這就對了,心狠別人才會怕你。不過等將來你嫁了人,可就不能這樣對待
老公的**了。」
「死啊!哥你壞……」阿茗一雙粉拳打在阿哥的身上。
革委會的人來了,村里的老少爺們來了,雅瓊聞訊也趕來了,抱著心愛的女
兒她傷心地痛哭。
所有的人看到民兵隊長的樣子都驚呆了,那可是村里的二號人物,春林居然
膽大包天把隊長毆打成這樣。看春林沒有一點慌張,沉著冷靜的站在人們面前。
「各位領導,大叔大嬸,是我打的隊長,為什么?他強奸我妹妹。我妹妹今
年才十六歲,她以後怎樣出去做人?」
在鄉下,你可以去偷、去搶、去通奸,甚至公公爬媳婦的灰,一家人亂來,
都沒有多少人去追究,但你要去強奸別人家的黃花閨女那可是極大恥辱的事,沒
有人會同情你。
「我知道我是四類份子的子女,是被人民管制的人,我要說的是我們一家生
活在最底層,誰再踩我們也是在最底層,總不能把我們踩到地里面去。我服從你
們的管制,但是我希望我們的人格得到尊重。我也知道還在有人打我媽和妹妹的
壞主意,現在我在這里發誓,膽敢發生這種事,我要他比隊長這樣還要難過,除
非我死。」春林一臉的悲愴,眼睛里閃爍的憤怒火光讓人們不寒而栗。
隊長被民兵押走了,村民也逐漸離去。革委會要帶春林走被村民阻擋,民心
不可違,這樣的事該懲罰的只有隊長,春林做了他該做的事。
一年了,痛苦已被漸忘,一家三口恢復了和和美美的生活,互相關心,相互
敬愛,沒有人再來打母女倆的壞主意。春林在家中如神般被母女倆供奉,衣來伸
手,飯來張口,連春林自己都不好意思,可阿媽和阿妹就是認定了春林就是她們
的主心骨。
如今,她們的主心骨陷入痛苦之中,怎不叫人心疼。
(三)
「阿媽,你瞧阿哥一臉苦相,不就是一點小事情嘛,至於這樣痛苦。」一家
人團團坐在小飯桌靜靜的吃晚飯。阿茗平時嬉笑慣了,只要全家在一快她就像一
只閑不住的小鳥吱吱喳喳叫個不停,在雅瓊眼里女兒就是個小活寶,離了她家里總是顯得沉悶,現在這樣吃悶飯她可受不了。
「林兒,有什么難事說出來心里要好過一點,也許我們還可以幫幫忙。」雅
瓊關切的問。
「阿媽,我沒事,這幾天就是心里堵得慌,想想其實也沒什么。」
「還說沒事,一天不放個悶屁,一點小小的事情,搞得我們家天都要塌下來
了。」阿茗嘟著小嘴,夾了點菜到阿哥的碗里:「阿媽這兩天做的都是你喜歡的
菜,把茗兒涼在一邊了。」
「鬼丫頭,怎能這樣說,你阿哥白天要教學,晚上批作業到很晚,不把身體
搞好怎么可以,小小年紀學會了嫉妒。」
「我哪能嫉妒阿哥,我只是覺得阿媽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阿媽你說是不
是?」
「胡打亂說,你們都是阿媽的寶貝疙瘩,能厚此薄彼嗎,再說了,還照顧你
少了,你阿哥整天都在護著你。」
「喲,阿媽吃醋了#涵叫我是妹妹,不護著我護著誰。阿哥,你以後要把心
思多放在阿媽身上,你看阿媽都在吃醋了。」
「吃你的頭!」雅瓊伸手要打阿茗的頭,阿茗連忙撲在春林的身上:「阿哥
救我!」
看到阿媽和妹妹像小姑娘一樣瘋瘋扯扯,春林禁不住笑了,「才不管你呢,
就讓阿媽打你好了。」
「阿哥笑了,難得喲,古時候千金買一笑,人家那是美人呀,阿哥也要學美
人,我們可沒那么多的錢。」
春林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看著這么可愛的妹妹,真想摟在懷里親她一口,
在阿媽面前可不敢放肆,只得敲了阿茗的頭一指頭:「阿媽,我幫你打,看她還
亂說。」
瘋丫頭幾句話害得雅瓊笑得花枝亂顫,差點把飯噴出來:「好了好了,鬼丫
頭把嘴巴閉上好不好,我給你們說點正經事吧,今天支書從公社回來,聽他說駐
公社附近部隊晚上放電影,你們吃完飯去看場電影,散散心。」
部隊離村子有六,七公里遠,一個月要放兩三次露天電影,文化大革命使得
城里的電影院全部關門,農村更沒有什么文化娛樂,只要部隊放電影,村里的人
都會看,盡管放的就是那幾部老電影。
「阿媽,我們一快去看。你一個人在家我們放不下心。」春林不願意丟阿媽
一個人在家里,總是怕出意外。
「我就不去了,還要收拾家里,豬還沒有喂呢,我這個老太婆誰來搶,放心
吧!」
「阿媽,你可不是老太婆,你是徐娘半老,豐韻猶存,我要是男人,說不定
要來搶你做押寨夫人,阿哥,是不是,你是男人喲,把阿媽搶來做壓寨夫人,我
來做丫鬟服侍你們。」這個小丫頭一時半會不拿阿媽和哥哥開玩笑她就不舒服,
好像真的要撮合他們成一對似的。
「死丫頭!」雅瓊臉上飛起一輪紅暈:「又來了,真的要找針來把你的嘴縫
上,不說話別人會把你當啞巴。」
春林看著阿媽傻笑,好喜歡阿媽羞怯的樣子。
「阿媽你看阿哥的樣子,可能他真是這樣想的,你可要當心喲!」
「天下已經大亂了,我們家再有你這個瘋丫頭更是要亂得不得了,不和你說
了,越答理你越來勁。」雅瓊用筷子敲阿茗的頭。兒子笑著看著她的摸樣使得她
心里撲通撲通直跳,這事可別當真啊,雅瓊心想真的是這樣我們家可要亂了。
「阿媽,天下大亂我們家夠倒霉的,再亂點也無所謂了。」春林眼睛看著阿
媽的眼睛,他從心里喜歡阿媽和妹妹,特別是阿媽臉紅羞怯的神情就像小媳婦讓
他好歡心。
「你也學茗兒嚼舌頭,有一個已經夠了還要加上你一個,我算無法了。」雅
瓊被兒子的眼神盯得發怵,連忙低下頭吃飯不敢看兒子。
一家人吃完了飯,阿茗要幫媽媽收拾碗筷,雅瓊攔祝糊:「等阿媽來收,你
們去吧,春林要看好茗兒,瘋丫頭一出去就無法無天。」
「放心阿媽,我把她捆在身上,看她怎樣瘋。」
「我就喜歡阿哥捆,最好現在就捆,我就不用走路了,阿哥背我去,正合我
意,這么遠的路,我還不想走著去呢!」
「什么時候就想美事,找個八抬大轎把你嫁出去,你就不用走路了。」被女
兒涮了那么多,有個機會雅瓊自然不會放過。
「好啊,把我嫁出去可以,我就嫁給阿哥,不用八抬大轎了。不過我嫁給阿
哥阿媽就沒有押寨夫人做了。」口舌伶俐的阿茗哪能是雅瓊對付得了的,一句話
要使雅瓊肚子氣爆。
兄妹倆緊趕慢趕到了部隊駐地,天色已黑盡,電影已放映了好一會。軍人坐
在中間,周圍擠滿了看電影的人群,春林看實在擠不進去,只好找一個稍微高一
點的地方,雖然遠點,還是能看得到,聽得清楚。那地方太小,站一個人可以,
站兩人顯得太擠,春林只得把妹妹抱在懷里。這下阿茗高興極了,被阿哥緊緊抱
著,瞧她那樣哪是在看電影,瞇著秀眼一動不動,頭靠在阿哥的肩膀上簡直是在
享受。
「喲,瞧你們兄妹倆,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兩口呢!」
正聚精會神看電影的春林嚇了一跳,見是村里的熟人,連忙松開妹妹從高處
跳下來。
「來嬸,你也來看電影,來叔呢?」
來嬸是村里的婦女主任,也是村里公認的幾個俊俏媳婦之一。三十幾歲了,
沒生過孩子,身材還像當姑娘時一樣苗條。她的丈夫來叔是公社革委會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