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 身世成謎(求首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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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摩卡很斯文的捂起臉吐槽,我擦!這是哪里來的腦殘女!

沫沫眼眸驟然一眯,霸王色的霸氣磅礴如虹的朝娜芙涌去,娜芙早有防備,「別以為自己有多厲害,不過是噗……」話還未說完,娜芙四周築起的無形空氣牆已經被沖碎了,身子仿佛被一道非常大的力甩出,甚至有些如同玻璃碎片般扎進娜芙的皮膚里,頓時身上出現一道道的血痕。

「吵死了,讓她閉嘴。」沫沫淡淡的道。

「是!」司摩卡精神奕奕的道,快步走上前把被霸氣震得還腦子暈眩的娜芙的下巴給卸掉了。

礙事的人終於閉嘴了,沫沫這才又拿起話筒,「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

那邊的人沉默了好半響,「你執意如此?」

「沒有人可以違背我的意志。」沫沫無比囂張,烏黑的眸子銳利的寒芒乍閃。

那種強勢到了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焰仿佛透過了電話蟲那頭,叫那邊的人又是一副被驚嚇到的模樣,好一會兒,聲音換了一個人,語氣也比方才那人沉穩嚴肅銳利上許多,「我們唐吉訶德家族不是誰想進都可以進的,少主的身份地位也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站在他身邊的,而你,蒙奇。d。沫沫,我們堅決不吮許你成為唐吉訶德家族的一員。」

這個人的級別顯然和剛剛那個不一樣。

沫沫握著話筒的手一緊,櫻唇緊抿。

娜芙被卸了下巴無法說話,然而此時那雙眼里滿是得意,呵呵,你囂張啊,你嘴皮子再厲害又如何?人家不願意就是不願意,唐吉訶德家族可是無比尊貴的存在,即使是世界政府也不會輕易對其出手,而沫沫手中任何和人家談判的籌碼都沒有,囂張什么的,頂個毛用!

握得死緊的話筒被多弗朗明哥恢復溫暖的大手拿走,低沉悅耳的嗓音緩緩的響起,「你們,逾矩了。」

突然響起的多弗朗明哥的聲音似乎嚇到了那邊的人,好一會兒才恭敬的道:「讓您不高興了鄙人很抱歉,但是您應該知道,這件事唐吉訶德家族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理由娜芙小姐應該已經傳達過去了吧?」

因為……不配。

「你的威脅讓我非常的不高興。」多弗朗明哥看著身邊的女人越發危險的神情,琥珀色的眼眸緩緩的眯起,殺氣隨著聲音一同傳到了那邊。

「……我很抱歉。」雖然有些遲疑,但是那態度卻絲毫沒有改變,隱約的甚至透著一種為了不讓沫沫和多弗朗明哥在一起,他們會無所不用其極一般。

真叫人不爽啊……

這種好像被人壓制著怎么也無法抗拒的感覺。

「給我。」沫沫眸中毫無溫度的朝多弗朗明哥伸手,明顯要他手里的話筒。

怎么感覺好像兩個被重重阻撓的戀人在努力讓家人接受對方的存在呢?司摩卡忍不住小心肝揪揪,眼鏡下的眼睛閃閃發亮的看著多弗朗明哥和沫沫,沒想到兩人的感情竟然已經發展到了患難與共的地步了啊,他剛開始看到沫沫,還以為是自家國王在單方面的愛戀呢。

「你們所說是在一起的定義是什么?婚禮?還是妻子的名號,或者被記入你們唐吉訶德家族族譜的身份地位?」沫沫毫無溫度的聲音和殺氣,即使是電話蟲都不由得抖了抖。

那邊的人似乎沒想到沫沫會問這個,一時不由得怔住,「……都是。」

「是嗎?」沫沫突然勾起笑,「那正好,這些我都不需要,所以,我們的談話可以結束了。」

那邊的人頓時一驚,「等、等一下!你這樣說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那些東西你都不需要?難道你……」

別說那邊的人被嚇到了,即使是多弗朗明哥、司摩卡和娜芙等都被沫沫突然的一句話給驚住了,她那是什么意思?難道是……

「沒錯喲,既然你們那么堅決反對的話,我也不想讓多弗朗明哥跟你們反目成仇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我不會嫁給他的,不過,以另一種方式一起的話我也是不會介意的哦,反正在這片大海上,這樣的無名無份在一起的人多了去了。」明明是把自己貶低的很卑賤的一句話,然而她嘴角含著自信慵懶的笑容,竟然叫人覺得那樣的理所當然,有種本來能夠娶她,榮耀的應該是男方這一頭才對,他們竟然不識好歹的錯覺。

那邊的人頓時激憤了起來,「什么?!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你可是……你怎么可以說出這種、這種不該說的話!」那邊的人不再沉穩冷靜,反而被氣得直跳腳的樣子,那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叫沫沫眼底又是暗了一分,嘴角的笑意卻是叫人猜不透的加深了些。

「你有意見?還是說你覺得這樣也不行?沒關系,我還有其它的方法,比如……」

「夠了!」那邊的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既然你這樣固執,那么,我們就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打敗我們少主的所有未婚妻候選,我們就同意讓你加入唐吉訶德家族,但是,如果輸給任何一人,那么,不准以任何的形式和身份和我們少主在一起!」

「好。」沫沫應得很干脆,叫那邊的人有種他們跳進了她挖的坑里的感覺,而事實上,這的確是沫沫故意挖給他們的坑的。

掛上電話蟲,沫沫微微的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擋住了她的眸光,叫人無法看透。

多弗朗明哥眼中滑過一抹類似於苦逼的色彩,看了眼已經被自衛軍制住的娜芙,看向司摩卡微微抬了抬下顎,司摩卡立刻會意的,帶著自衛軍把娜芙一起帶了下去。

「走吧。」多弗朗明哥牽住沫沫的手,帶她上了裝飾得華貴美麗的馬車,穿著宮廷服飾的車夫立馬一甩鞭子,馬車朝國內駛去。

「你有多少個未婚妻候選?」沫沫沒有像多弗朗明哥想象的問他唐吉訶德的那些長老對她的態度為什么那么奇怪,反而問這個問題,頓時叫他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很多。」

「很多是多少?」琉璃般通透烏黑的眸子看向坐在對面的男人,一瞬間叫人有種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感覺。

多弗朗明哥笑得囂張邪肆,「因為都是長老團那些家伙擅自定下的,所以,他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吶。」

「哦,這樣啊,看來我得跟爺爺說一聲,讓他也給我挑幾個好男人了。」沫沫身子往後一靠,嘴角的笑容慵懶魅惑,誘人的雙腿交疊,美麗的叫人幾乎難以自控。

「呋呋呋呋呋……你覺得還有那個可能嗎?」多弗朗明哥輕笑的湊近沫沫,帥氣的面容透出一種性感的誘惑。不會讓她逃了吶,怎么可能會讓她逃走呢?嘗過愛與被愛的滋味的男人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已經食髓知味了。

「哦?這么自信?」沫沫眉梢挑了挑,伸手摘下他的紫色墨鏡,露出那雙琥珀一般的深邃眼眸,不渾濁也不透徹,如同深不見底的湖面,銳利起來的時候如同冰封,總而言之,很帥氣很漂亮的一雙眼睛,為什么要遮著呢?怕就和他總是掛在臉上的笑一樣,用來擋住真實的情緒的吧。

所以她才總是看不透這個男人在想些什么嗎?

「以後在我面前,不准戴這種東西。」沫沫霸道的把墨鏡扔到一邊,揪著他的衣領道。

多弗朗明哥挑高一邊眉梢,「好。」

答應得這么痛快?

「你的粉紅色羽毛大衣也可以換一件了。」沫沫繼續霸道的道。

多弗朗明哥眉頭挑的更高了,「你要我裸奔嗎?」

「啊哈,你想裸奔?」沫沫被他這一句逗樂了,她突然發現其實多弗朗明哥這家伙還是挺幽默的,雖然跟她說話總是不到兩句就往黃色區域跑去。

「呋呋呋呋呋……我不想裸奔,但是……我想裸睡,和你一起哦。」男人笑得囂張邪肆,此時湊在她面前,溫熱的氣息交纏,曖昧到了極點。

「……」看,又來了,這個沒臉沒皮天天想那事的家伙!沫沫一巴掌蓋在他臉上,忽的掌心一陣濕軟,沫沫一驚忙想縮回手,卻被眼前的男人握住,他收斂了臉上的笑,親吻她的手背,虔誠的仿佛忠誠的騎士在對公主宣誓,讓沫沫沒來由的心尖兒一顫。

「抱歉,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多弗朗明哥忽然正經認真的道。

沫沫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們口中的他如此重視的計劃,他的身份,唐吉訶德家族這個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家族又是什么,娜芙口中的不是她能夠染指的尊貴身份地位……

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謎團,想要剝開這一切並不容易吶。

沫沫沒有掙脫他的手,「我本來也沒指望你會告訴我。」所以她沒有問,應該說,從她決定相信這個男人的愛的時候,她就已經把信任也一並給了他。

這就是蒙奇。d。沫沫,在感情的事情上面不容許欺騙,也不容許摻有雜質,純粹的仿佛清澈透明的琉璃,在陽光下可以折射出七彩動人的光芒。

這就是他的公主啊……

多弗朗明哥只覺得心臟被溫暖包裹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值得。

「不過,是和我有關的吧?」沫沫眼底滑過一抹幽暗,唐吉訶德家族那些人,表現得太過明顯了,如果說之前她沒有注意到,後面還沒有注意到的話,那么她就不是蒙奇。d。沫沫了,他們的語氣太過熟稔,熟稔的仿佛已經認識了她幾十年,語氣並不像娜芙說的那些不配的話那樣的不屑和諷刺……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果然還是與自己有關的吧?腦子里不由得浮現白胡子說的那些話,那些讓她對自己的身世產生了懷疑的話,還有香波地群島的那個老頭,白胡子與之一模一樣的神情……

沫沫一想到這個問題便覺得那樣的煩躁,雖然她不認為有沒有血緣關系的兄弟姐妹和親生的有什么差別,就像她和路飛和艾斯,但是自己一直以為的東西突然被顛覆,那種感覺,就像天塌下來一般。

「呋呋呋呋呋……沫沫一直都是很聰明的人。」多弗朗明哥直接就握著她的手坐到了沫沫身邊,笑容囂張而邪肆,這兩種氣質仿佛天生就屬於他一般,那樣的和諧帥氣。

「那這個呢?」沫沫抬了抬腳,「這個應該也不止是定情信物這種東西吧?」

「呋呋……什么叫這種東西?難道沫沫嫌棄它?」借機摟住夢寐以求的香軟,多弗朗明哥翹起二郎腿,再配上他此時在沫沫肩上緩慢的撫摸的動作和滿足得要死的猥瑣神情,整一副該死的流氓樣,還是別有風味的叫女人看了非但不躲開,反而自己撲上來的痞氣。

沫沫木然的睨了眼多弗朗明哥的手,忽的抬頭,「大叔,你在吃美少女的嫩豆腐嗎?」

鏘!

一支無形的箭驀地插進了多弗朗明哥的大腿,叫他頓時全身僵住,雖然說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而他也長得很年輕,但是突然被沫沫這么明晃晃的說出來真是……

「啊哈,或許應該說是怪蜀黍在猥褻美少女才對。」沫沫又無情的在多弗朗明哥的大腿上插了一箭。

多弗朗明哥眼眸微微一眯,看向無情的在他大腿上插箭的美少女,全身一松,又是沒臉沒皮了起來,「呋呋呋呋呋……猥褻啊,這個詞貌似很有趣,我喜歡,要不然等晚上你睡著了我就去猥褻你怎么樣?你喜歡怎么樣的撫摸方式呢?要輕輕的還是重重的呢?」

「……」她錯了,她不該跟這個三兩下就能把她往黃色地帶拖的家伙說這種偏向黃色區域的話。

馬車漸漸的停下,外面的車夫恭敬的出聲,「陛下,到了。」

馬車很大,像極了童話里仙杜瑞拉的南瓜馬車,寬敞的足夠多弗朗明哥站直了身體。

他走出去,然後優雅的彎腰,伸手,做出一個舞會邀請淑女跳舞的姿勢,瞬間身上貴族氣息盡顯。

守城的人不由得紛紛望過來,心道是不是他們的王後大人來了。

華麗的簾子被輕輕的掀開,一只白皙纖細的手輕輕的放入那是她的兩倍之大的骨節分明的大手,一顆烏黑的腦袋最先出現在所有人面前,柔順漂亮的在陽光下帶出柔和的乳白色光暈,在沫沫抬起臉的時候,所有人在瞬間都以為看到了天使。

只不過,他們怔住,沫沫也同樣怔住。

她看著眼前這座全玻璃搭建而成的巴洛克圓塔風格似的樓房,每一塊玻璃上面都有不規則的棱形方形凸起,所以並不透明,但是卻在陽光下折射著一道道彩虹似的七彩光芒。

很漂亮,美麗而夢幻,像極了童話里屬於公主的圓塔。

「怎么樣?喜歡嗎?」溫熱的氣息包裹住敏感的耳朵。

沫沫微微的側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很漂亮,不過不適合我。」這種看起來一碰就會碎掉的東西,怎么可能適合她?

「不對哦。建造這個的晶體來自產生海樓石的那塊海域,雖然沒有海樓石那種克制惡魔果實能力者的能力,但是硬度卻比全世界任何一種岩石都要堅硬,表面上甚至會自動產生一層薄薄的細細尖尖的凸起,用手碰一下都會被刺得鮮血直流。美麗的叫人移不開目光,纖細的叫人覺得一碰就會碎掉,實際上卻強大的叫人難以接近。這不是很像你么?」多弗朗明哥一邊道一邊摟著沫沫走進圓塔。

沫沫怔住,有些驚訝的看向多弗朗明哥,為什么她有種這個圓塔就是為她而建的感覺?

圓塔內比圓塔外還要美麗也還要大,到處都是花和植物,有些擺在各個角落,有些吊在半空,五彩繽紛到了極點,還有小噴泉,噴泉里有觀賞魚和水仙,一邊還有白色的鏤空桌椅,沙發和秋千,還有吊著水晶的白色旋轉樓梯可以上去二樓。

「卧室在二樓,三樓是健身娛樂的地方,四樓是空中花園,有草坪和樹木,如果你想養只小貓小狗的話,那會是和它們一起玩的好地方。」多弗朗明哥毫無壓力的道。

「……我說,你果然是錢太多了吧?」已經被戰國拖欠了大半年工資,馬上就要財政赤字的沫沫難得的升起『萬惡的有錢人』這種想法,尼瑪這一棟房子他花的錢估計夠他們海軍本部全部將校級別的人二十年工資的總和了吧喂!

「呋呋呋呋呋……沫沫,你真不懂得浪漫。」多弗朗明哥沒等到小女人感動的撲進懷里撒嬌就算了,竟然還冒出這么煞風景的一句。

「浪漫?」沫沫眉梢挑了挑,你不能指望一個剛剛情竇初開的之前滿腦子都是海軍海賊正義訓練的人懂得怎么浪漫,不過,其實感動還是有的啦,只是她並不是會把寵辱憂喜那么**裸的表現出來罷了,所以,在看到多弗朗明哥雖然笑著,但是明顯頗為哀怨的神情下,邁著步伐走了過去。

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往下一拉,自己雙腳一掂。

親——額頭。

其實沫沫本來想吻他的唇的,但是雖然表面一副慵懶妖嬈成熟模樣,其實內里還是挺純潔的沫沫那點小純潔一不小心就膨脹了下,硬生生的轉移到他的額頭上了。

只不過,多弗朗明哥可不會就這么放過自己送上來的美餐,沫沫的腦袋才剛剛離開不到十厘米,他大手一按,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快准狠的含住了她嬌嫩的紅唇。

怎么可能放過她呢,他可是個很貪心的家伙啊……

……

直到兩人准備吃午餐的時候,沫沫才突然想起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