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1 脫光看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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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v51脫光看看

「啪」的一聲響,就要抓住沫沫的帽子的手猛然被沫沫拍蒼蠅般的拍掉了,只是因為發現的比較晚,蓋在臉上的帽子歪了下,但還是險險的蓋在上面,沒有掉下來。_!~;

一直都期待著鮑爾能夠成功的人們頓時一臉失望,連賽羅賽奧都一臉失望,他們也想知道沫沫到底長什么樣啊,雖然幾個人湊在一起,但是沫沫這時刻都戴著帽子,這帽子又顯然比她的腦袋大,戴在頭上蓋著沫沫一整張臉,叫他們根本就沒法看到他長什么樣子,可是越是這樣吧,他們就越想知道。

「你干什么?」低啞磁性的聲音叫人聽著仿佛有點暈眩起來,沫沫把臉上的帽子戴在頭上,沒有抬頭的問道,就像她打破現實創造奇跡一樣,曼迪亞說的不可能進入的冥想境界她也進入的,雖然感知力還是沒有提高多少,但是現在在她無時無刻不在訓練的情況下,至少能夠在鮑爾的手碰到他之前發現,也能夠不看人就大概知道他所在的方位了。

一雙雙目光都注視著這邊,幾乎是他們每天例行的看戲了,鮑爾這家伙就是學不乖,明明知道路斯這邊的人都是比他們強上一些的的。

鮑爾抓著自己被拍紅的手,看到羅娜冷酷十足的瞪了過來,艾洛抓著劍眼眸微眯的樣子,頓時嚇得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好一會兒才驟然反應過來,臉上滑過一抹窘迫,瞪著沫沫,「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天天不是吃就是睡,連臉都不敢露出來!」

「管你什么事。」沫沫覺得這男人真心有點莫名其妙,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是他卻天天來找茬挨抽,有毛病吧。

「多管閑事。」羅娜扯了扯嘴角高傲冷艷的道,然後從包袱里拿出一個面包給沫沫,沫沫毫不遲疑的接過來,張嘴就啃了起來,看吧,和她當初計算的一樣,這種高傲到了極點的大小姐,在最低谷絕望的時候,遇到給她食物給她溫暖和點陽光的人,就會變得死心塌地了,現在面包和水什么的也不用她上去拿就有人自己送上來了。

啊,有點懶到邪惡了,打住打住。

鮑爾被說得有點惱羞成怒,「什么管我什么事!我們現在在同一條船上,將來還要在一起訓練,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發瘋做出什么事?!還是說,你其實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人吧?要不然大男人一個,有什么連臉都不敢露的!」

沫沫其實也沒有特別要隱藏面貌,畢竟她已經給自己變了裝,要把她想成蒙奇。d。沫沫是不可能的,但是為了防止自己這張臉在路途中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她准備到了龐克哈薩德再說,但是沒想到會讓人產生這種想法,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本來把帽子摘下來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在鮑爾和其他人一副咄咄逼人又好奇萬分的眼神下,她就偏偏不想讓他們那么輕易的如願了。

要知道,雖然把自己的皮膚塗黑了很多,但是多弗朗明哥是怎么說的?

「呋呋呋呋呋……這樣的沫沫也讓人好有胃口呢,有點像焦糖巧克力,讓我很想要咬一口哦。」

嗯,就是這樣。

所以,想要得到想要的,難道不應該付出點代價嗎?太隨便實現別人的願望什么的,她才不要呢。

沫沫站起身,過大的白襯衫松松垮垮的穿在瘦弱修長的身上,顯得別有風味。

看到沫沫站起身,鮑爾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以為沫沫生氣了,其他人更是把目光聚攏在了這里,還沒見過這個少年發威呢,不管是艾洛還是賽羅賽奧都是有點功夫底子的,就是不知道被當成中心的他有沒有點厲害的了。

「路斯。」羅娜皺了皺眉頭,站起身跟了過去,依奈同樣跟在後面。

「就這么想要知道我長什么樣子?」沫沫站在鮑爾面前問道。

「哼,難不成你還准備藏著掖著一輩子嗎?」鮑爾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這個少年的聲音很好聽,這么近在耳邊響起,他有點暈乎乎的感覺。_!~;

「我是不打算藏著掖著一輩子,但是我也沒打算別人想看就露出來給別人看。」沫沫不客氣的道,「當然,想看也不是不行,反正這么無聊,來玩個游戲怎么樣?」

「什、什么?」鮑爾怔了怔,沒想到沫沫會說這個。

「賽羅。」沫沫看向跪在賽奧後面,手肘撐在賽奧肩上一副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賽羅,伸出手,「撲克牌。」

「噢,路斯發威了嘻嘻嘻……」賽羅掏出撲克牌扔過去,笑得十分歡樂燦爛,可配上現在的背景,這個家伙根本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惡劣分子,身為雙胞胎兄弟的賽奧雖然有時候也會被他拉著添把火,但是一向懶洋洋沒精神的賽奧顯然是比較無辜的。

沫沫接過撲克牌,轉向鮑爾,「會玩吧,反正很無聊,我輸了就摘下帽子,你輸了以後就離我遠點。」

這男人有夠煩人也有夠黏人的。

不知道怎么的,鮑爾聽到後面那一句,鮑爾覺得特別不舒服,有必要這么討厭他嗎?他只是……只是想跟他說說話認識一下而已,只是不是少年他不鳥他,就是他身邊圍繞的幾個人一個個都對他冷嘲熱諷的,讓他拉不下臉來罷了。

而此時,一個鮑爾圈子里的人湊了過來,看著沫沫笑得怪異,「嘿嘿嘿嘿嘿……既然要玩,就玩點有趣的怎么樣?光打牌多沒勁啊。」他手里多了三顆骰子,掃了下沫沫的身軀,笑得猥瑣怪異,「玩翻倍押怎么樣?大家應該都玩過才對。」

翻倍押,有錢人才玩得起的游戲。

沫沫眼眸一眯,這個名詞叫人想起了點不愉快的事和不討喜的人呢。

「我說了要跟你玩了嗎?」沫沫不介意玩其它的,但是這個莫名其妙的人突然插足她可不喜歡,特別那雙眼睛還真叫人覺得惡心。

「有什么關系,是吧,老大?」男子肩膀頂了下鮑爾笑眯眯的道,「反正都是賭,又沒差。」

「白痴,在這種地方,誰有東西玩得起這種游戲?」羅娜扯了扯嘴角,冷冷的道。

「又不一定要賭物品,而且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規則可以稍微改變一下嘛,怎么樣?」

「玩嘛!」

「玩玩玩玩……」一群人起哄了,畢竟雖然他們已經漸漸習慣在這種陰暗的地方等待到達目的地,但是無聊還是有的,這會兒見到所有人里最引人注目的人終於動了,當然興奮了。

鮑爾看向沫沫,「怎么樣?」

「隨便你。」沫沫無所謂,反正要錢要物什么的都沒有,搞定這黏人的男人才是要緊的,而且,這樣的話,這群人也不會莫名其妙的盯著她直看了吧。

那個男人頓時一副得逞的笑,「那么就這么說定了!桌子桌子,誰搬過來一下!」

一個不知道被誰從某個角落里翻出來的矮桌被搬了過來,沫沫和鮑爾兩人坐在兩邊,只有一副骰子和骰盅,只能一個搖完之後再輪到另一個人。

「等等,游戲規則說一下,賭什么,怎么翻?」羅娜打斷鮑爾要先開始的動作,冷艷高傲的看著對面的人,她怎么看都覺得那邊的人不懷好意。

本來就不是鮑爾提出來的游戲,突然問鮑爾,鮑爾也不知道規則和賭什么怎么定,而此時,那個提出來的人又冒了出來,目光像兩束激光似的掃描著沫沫,嘴角帶著邪氣惡意的笑,「不是要摘帽子嗎?反正都是男人的話,不如就玩這種好了,輸一局就除掉一樣身上的東西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