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顏手底下雖然也有幾個總經理,可實在也抽調不過來,所以,她有些無奈的道:「那也就只能先留意著了。實在不行,我便去找獵頭公司,挖幾個牆角過來!」
韓雨搖頭道:「挖些中層的人來吧,副總還是算了。這兒些家伙,都沒什么忠誠可言。我可不希望自己哪兒天醒來,突然發現集團成了爛攤子,沒人收拾了。」
兩人邊吃邊聊,顯得很是隨意。
吃過了飯,楚顏這兒才收拾碗筷邊道:「你,昨晚沒受傷吧?」
「啊,沒有,你看我這兒不好好的嗎?」韓雨笑笑,有些感慨的望著她的背影,這兒丫頭大概一直就憋著要問自己這兒個問題的吧?
「那好,那我先走了!」楚顏笑眯眯的直接告辭。
韓雨錯愕的道:「你不留下嗎?」
楚顏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我,集團那邊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等會我便直接回去。今天接到了武老的電話,說,他的研究已經差不多了,讓我准備開始生產三碗不過崗!」
韓雨說完了挽留的話,也有些尷尬,他搓著手道:「那讓拼命三郎開著野獸送你吧,剛好,這兒些天劫眾人,也該回天水去,便跟你一路!」
韓雨將她送到外面,看著她上了車,對於臨了楚顏眼中的幽怨,韓雨也看見了。
只是,他的兄弟傷的傷,亡的亡,更有躺在醫院沒有蘇醒的,他實在是沒心情自己在這兒里談情說愛。所以,只能狠心裝作什么都沒看見!
一干天劫除了張笑晨帶了幾個人留下,其余的人都在石敢當和尚地的帶領下,回訓練場擔任教官。
他們這兒次的任務,是訓練遮天的小弟,順便要從中挑選兩百名身手高強,反應敏捷,有潛力的人,重組天劫!
韓雨從兜里摸出一根煙來,放到嘴邊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才轉身走了回來。
不過,他沒有去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去了天台!
武柏,正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厚實的如同岩石般的脊背,靜靜的靠在天台邊上,在他的手邊,放了七八個酒壇子。他的手里,還拎著個喝了一半的。
韓雨走了過來,走到他旁邊,坐下,默默的抽煙。
夜風呼嘯,吹在人的臉上有些刺骨的涼意!
韓雨拿過旁邊的酒壇子,拍開泥封,仰頭灌了幾大口,這兒才哈了口酒氣,眯著眼睛打量著頭頂的夜空。
繁星點點,閃爍著夜色的光芒。
「你說,人死後,會不會變成星星?」武柏忽然開口了,這兒體態豪雄,恍若獅虎一般的漢子,此時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悲傷:「以前,爺爺說,人死了就會變成星星,我想知道,哪兒一顆才是他?」
韓雨微微眯著兩眼,靜靜的盯著夜幕:「最亮的那顆,你覺得哪兒一顆最亮,哪兒一顆就是最關心你的人,在天上注視著你!」
「大哥!」武柏笑了。
韓雨伸出手,拿起酒壇子道:「什么也別說了,來,整一個!」
「怎么整?」
「往死里整!」
兩人輕輕一碰,咕咚咕咚的像是喝開水一樣,將酒液朝嘴兒里倒去!
武柏親手殺了白小兮,就在昨天!
或許,這兒是全了兄弟義氣,了了自己被騙的苦痛。可只有他自己清楚,那一刀斬下的,還有他未曾綻放的愛情。
在一連串的高強度的殺伐中,他的心一直在緊緊的綳著,緊的讓他沒有時間去為自己的愛情,或者,第一次成為男人而悲傷,可此時,冷不丁的放松下來,他心中,還是不可抑止的爆發了一種無法形容的苦!
武柏揚著頭,大口大口的喝著酒,淚角,有一絲晶瑩劃過,可是瞬間就被酒液所沖淡,落入他的口中!
酒是苦的,一如此時他的內心。誰能想的到,他揮刀的瞬間,斬殺的不僅僅是一個倭國間諜,還是一個自己在前一天還深深愛著的女人!
就像一個女人,永遠不能忘掉破掉她第一次的男人一樣,一個男人,也永遠難以忘卻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呵呵呵,好酒!好酒!都說這兒世上最寬廣的就是天,老大,你說老天他有悲傷嗎?他會喝酒嗎?」
「他會個屁!天若能容,又怎會空空如也?」
「說的也是,來,再喝!」武柏身邊放了足足有七八壇酒,他顯然是想把自己灌醉的。
就算加上韓雨,兩人再喝了四五壇子之後,也隱隱的有些高了。
都說,當你不想醉的時候,喝多少,都是水。可當你想醉的時候,喝的是水兒也能一醉方休!
因為,醉人的不是酒,而是心!
「三郎,你會怪我將你從那武家村中帶出來嗎?」韓雨躺在地上,大著舌頭問!
「不怪,出了多大的事兒,我都不會怪大哥!我,我沒事,胯下有鳥,必做男人!頂天立地,去他嗎的!」
「來,喝酒!」武柏倒起酒壇子,如長鯨吸水,吞吐不停!
新年開始,卻停水停電一天了,讓我說什么好捏???求兄弟撫慰,啊不,是安慰,特別聲名,兄弟,人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