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H粗長:好閨蜜,共沉淪(群P粗暴開苞肉,狗血黑暗小劇情,慎)(彩蛋:BL)(1 / 2)

</br>曉曉在鋼鐵碰撞聲和男人的粗俗笑語中醒來,入眼是高高的黑灰天花板,和陌生男人不懷好意的猥瑣臉龐。她驚恐一動,才發現雙手被扭在身後捆綁住了,身上一絲不掛,身下是粗糙的殘缺地板,冰冷從肌膚蔓延至心里。

「喲,醒了」一個男人說。

破舊的倉庫里,除了地上赤裸的面容姣好的少女,還有足足六個赤膊的彪形大漢。

曉曉哆嗦地搖頭,雙腳無力蠕動著,推動身體在地上摩擦,意識一片空白,不知道發生了什幺事情,也不知道會發生什幺事情。面臨觸手可及的危險,第一個趕到的總是呆滯、絕望。

「醒了好,老子可等得不耐煩了。」一個光頭男人三步並作兩步在她腳邊蹲下,古銅色的胸膛肌肉明顯,上面滿是駭人的刺青。他兩手一抓,穩穩握住曉曉的腳踝分開,一拖,曉曉立刻叉開腿躺在他面前

「啊啊」驚愕恐懼的曉曉終於哭了出來,從未示人的身體此刻就像砧板上的肉男人粗糲寬厚的大手襲上陰阜,稀疏的毛發在他指間冒出,他挑逗似的一抓,一挪,拳頭立刻貼住少女鼓鼓的小饅頭。他一哼聲,旁邊面露淫色圍觀的男人中有兩人立刻各抓曉曉的小腿一提,哭喊中的曉曉差點就倒立了,雙腿像吊索,吊高了貞潔的下體,兩張緊閉的粉嫩小穴兒徹底讓光頭男人一覽無遺。

「這小屄閉得真緊,一定是處,那小騷貨倒是沒騙咱們。」提腿的男人說。

「呵,是不是處肏了就知道。」

光頭男人將近在咫尺的陰唇扒開,看見了里面生嫩的紅肉,還有細小得不可思議的一抹黑,那就是她的洞了。他站起來,壯碩的身材令提腿的男人各自挪開一步,將曉曉的雙腿拉得快要成為一字型,腿根的筋肉立刻綳緊發酸,頭顱撐地的她像要窒息,哭都哭不出力氣。

淚眼朦朧的曉曉望著自己大開的私處對著的魁梧大漢,背著光,看不清他的長相和表情,他的手臂在腰側彎著,那動作是在松褲襠。啪嗒,是腰帶扣的聲音。任是曉曉再純情,也知道他要干什幺了,她驚恐地搖著頭,用力扭著懸空的身體,「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

回應她的,只有邪佞的譏笑。

光頭男人任褪色牛仔褲垂在腳邊,沒有穿內褲的陰部後有古銅色的肉臀,前有濃密的森林,緊銜一根勃起的黝黑沖天長棍,下面攜帶兩顆皺皮鹵蛋。他用拇指最大限度掰開肥厚的陰唇,稍稍屈膝,雞蛋般的龜頭便觸上那一處嫩肉,在少女狂亂的哭叫聲中,他冷笑著挺身,三分之一的柱身便破開嫩肉中那一抹不起眼的黑線,順利置身於生澀的甬道里,敏感的龜頭傳來前方有障礙的感覺。少女高聲尖叫,嗓子瞬間嘶啞,他繼續挺身,龜頭凶狠地沖破那一層脆弱的阻礙,巨龍長驅直入,完整地嵌入少女柔軟緊致的身體里,將她塞得有要爆裂的圓滿。

「啊啊啊」

曉曉痛得險些眼前一黑,令人窒息的疼痛流遍全身,絕望的哭聲無力地軟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從未思考過的領域,男人碩大的性器就像一把槍抵著太陽穴,你不知道他扣不扣扳機,什幺時候扣,也不知道槍會不會走火

求生的本能讓身體在快速適應,甬道深處在滋生用以潤滑的蜜液,但槍走火了,男人動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啊不啊嗚嗚啊啊」

處女的緊致包裹令從不憐香惜玉的男人近乎瘋狂,他緊緊掐住她的腰站直了腿,曉曉腦袋懸空,徹底倒掛在男人的雞巴上,而男人根本沒在乎她是人,捏著她的腰臀大力肏弄她剛剛被開苞的肉穴,陰部激烈撞擊她的嫩肉啪啪啪地響,破身的處子血和撕裂的血在他的抽插中流入股縫,一滴兩滴地抵在地上。

她就像個飛機杯。

「啊啊嗚嗚啊啊啊」

曉曉被肏得狂亂搖晃,叫聲斷斷續續,頻頻翻著白眼,大腦缺氧令初經人事的她體會到了窒息的性愛,鮮血作潤滑被蹂躪的花穴總算慢慢泌出黏膩的液體,被扯得變形的兩片陰唇抽搐著收縮,男人的粗長肉棒像打樁機一樣飛快進出,幾乎成了黝黑的虛影,看著輕快如風,實則沉重如錘,鮮血混合透明黏液被搗得生出白沫。

短暫的高潮過後,曉曉奄奄一息,一個男人揪住她的扎成丸子的頭發,硬是把她提起來,讓她正面迎接光頭男人的肏干,還朝她吐了口唾沫,精准地吐進她被肏得合不上的嘴里,然後哈哈大笑,猛然松手,她頭皮發麻,尖叫著往下墜,同時,光頭男人猛地一撞,她因此沒撞上他的腿,繼續倒吊著晃盪,幾乎嚇沒了半條命。

「哈哈哈,等下老子也要這幺玩」

「這一下肯定夾得爽翻天」

「啪啪啪啪」

「騷婊子,你想夾死老子嗎」

光頭男人不斷聳動屁股,肌肉緊實的雙臂令他輕松提著曉曉,大掌將她的臀肉捏得變形發紅。從開苞那一瞬間開始抽插到現在也有一兩百下了,他停了下來,終於讓她和地平面重新接觸。駭人的龜頭滴著透明血水,曉曉背壓雙手全身痙攣著,那兩個男人也放下她的雙腿,稀薄的意識里,她絕望地發現自己的雙腿合不攏了。男人的肉棒依然昂揚,他粗魯地將她翻了個身,提起她的下體,猙獰的肉棒噗嗤一聲重新肏了進去,盡根沒入,撞得啪一聲,她往前聳動,膝蓋磕在凹凸不平的地上瞬間磨破了皮。

「啊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啊啊啊」

男人的體型是她的一倍,騎在她身上就像在騎一匹瘦弱的小馬,但他仍騎得不亦樂乎。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向自己,一只大手用力按下她不堪一握的腰肢,肉棒迅猛進出,帶得媚肉外翻,插入的每一下都十分用力,十分到位,垂下的丑陋陰囊恨不得也擠進去,硬硬的陰部實打實拍打她泛紅的嬌臀,年輕而富有彈力的蜜桃臀因而翻著誘人的肉浪,一波接著一波,讓人不禁想上手狠狠揉捏。

曉曉發育甚好的乳房在地上壓扁了搖晃,承受整個上身的摩擦力。就在她以為自己的胸要廢掉了的時候,一個脫了褲子的男人走近,跪下,揪起她的頭發,她的身軀因此形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半圓弧度,簡直是雜技演員才有的柔軟,後方的沖擊更令她像海盜船一樣搖動。

她被迫仰著臉,男人握著半硬的雞巴左右拍打她漲紅的臉蛋,「張嘴,給老子含一個,不然老子把你的頭皮給剝下來」他臉上的橫肉隨著他惡煞的語氣一抖一抖,毛掌也充滿威脅的收緊,曉曉疼得大張嘴巴,帶著騷臭的雞巴直接捅到嗓子眼

「唔、唔唔唔唔嘔嘔唔咳咳」

前後兩根肉棒夾擊,初經人事,受不住這樣猛烈攻勢的曉曉直接昏了過去,但時間不長,啪啪啪的交媾聲和全身的疼痛繼續在大腦里喧囂一片,她睜開迷離的雙眼,男人的陰毛仍時不時地扎進她的眼睛里。

「喔」光頭男人連連吸氣,抽插愈加狂猛,儼然是在攀上高潮,快慰產生的激動都在他那一雙有力的大手下呈現,他抓著少女的臀肉死死不放,像老鷹用爪緊抓著獵物,就這樣上天了「喔」他低吼一聲,大量精液噴射在少女備受凌虐的花心上,他仰著頭,閉著眼,專注地享受這一刻的愉悅,胸膛明顯起伏,汗珠紛紛流過驚人的紋身,像剛跑了幾千米似的。

享受完高潮余韻,他抓了抓紅腫的嬌臀,「啵」一聲拔出肉棒,起身的時候還「啪啪」甩了兩巴掌,對其他人說:「誰,趕緊上,剛開苞的屄,騷得很,再不上她都要合上了。」說著,他抬腳踹了一下那高翹的屁股。

一個有著絡腮胡的男人邪笑著上前,將曉曉從那滿臉橫肉的男人胯下解救出來,粗大的肉棒脫離她的小嘴,大量渾濁的口水藕斷絲連,流滿整個下頜。虛脫,渾身叫痛的曉曉雙手被解開,身子被按在破損的鐵桌上,兩條腿顫巍巍地分開站著。男人提著滿是口水的雞巴重新站在她面前,揪住她的頭發又是一場深喉

絡腮胡男人捧著她的屁股,半蹲著欣賞那合不攏的處女穴,穴口嫩肉外翻,鮮紅得仿佛血肉模糊,光頭男人射進去的精液這會兒才緩緩流出,一些黏在濕噠噠的恥毛上,一些混著淫液源源不斷滴流。分別往兩邊擠開的變形陰唇在抖動,里面滑膩的嫩肉則在抽搐,看起來她還沒爽停。

「媽的。」男人看得胯下巨物膨脹,喉嚨緊得很,他當即脫下褲子,一根微微上翹的有弧度的黝黑長根便跳了出來,上面青筋環繞,紋理復雜,包皮干燥。不假思索,他鉗制住曉曉開花的屁股,一個挺身瞬間填補了光頭男人離去的空缺

「唔唔唔啊咳咳」

「喔,真緊。」

男人按住她的腰立刻干了起來,上翹的龜頭猶如一個鉤,抽插間都在拉扯推搡那里面層層疊疊的媚肉,嘴巴被堵得密密實實的曉曉嗚咽的聲音比之前更加急促,聽起來高亢又崩潰,骯臟的背上和屁股上紛紛起了雞皮疙瘩。她敏感地瘋狂收縮甬道,男人因而干得更狠,更爽。

「騷貨,夾得這幺緊」

屁股被撞得啪啪響,欲望上頭,幾乎被逼瘋的男人還嫌不夠,粗糙的大掌對著她的屁股左右開弓,每一下都打得渾圓的臀瓣險些扭曲。原本挺翹的小屁股越來越腫,看起來都要大一倍了,而且通紅,跟白玉般的雙腿比較起來,顏色分明得驚人。

漫長粗暴的肏干,男人將她的屁股打得如同血管爆裂,轉而將邪惡的手指按在她的菊門上,那里早已被她的體液潤滑得松軟,他的指頭直接刺了進去,女孩已經痛得麻木,凄慘的叫聲嘶啞無力。

「喔,這小屁眼也是處呢。」男人的中指直直插入,配合著自己胯下的巨龍一齊進出她兩個同樣緊致的小洞,不一會兒,他就插入第二根,將那小菊門擴大。

面前的男人忽然箍住她的頭顱,肉棒勇猛直插嗓子眼,驀地噴出一股濃稠的腥液,曉曉被嗆得咳不出,屬於男人的精液直竄鼻腔,在男人肉棒的堵塞下,她只能生生咽下這股東西

男人舒服嘆氣,又將肉棒在她嘴里插了幾下,弄干凈了才拔出來。

身下的鐵桌被撞得巨響,聲音極其刺耳。曉曉整個人散發著體液的腥臭,她看著地板,眼神渙散,雙手無力扒著鐵桌被肏得不停痙攣,排泄的地方被插入三根粗長的手指狠戳狂搗,腸液溢出洞口。

好久好久,絡腮胡男人才舒爽地釋放,濃濃的精液射滿剛開苞的少女的子宮,她的小肚子酸漲起來。

沒等她在哆嗦里回憶在這之前發生什幺事,又一個男人將她翻了過來,粗獷的胸膛,臂力發達,他分開她的腿,木棍般的雞巴就肏進她大開的花穴,抱著她的腰臀,他後退,將她脫離鐵桌,身體再度懸空

「啊啊啊嗚嗚啊啊嗚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啊啊啊」

曉曉倒掛,男人按著她的腰臀狂干,她的雙手在空中本能摸索,渴望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喔喔,真爽」男人咬牙吸氣,冷眼看著她被倒吊還放聲浪叫的騷樣,巨屌恨不得肏得更狠,插得更深

破舊的倉庫里,少女的慘叫和激烈的交媾聲時而此起彼伏,時而互相應和,漫長如一場淫靡的音樂會。六個大漢就這樣用各種高難度的姿勢將剛開苞的少女輪流玩了一遍,等六個人都在她身體里射過一泡精液以後,她就像個破布娃娃被丟到一旁顫抖、抽搐。胃里子宮里都是男人的體液,合不攏的僵硬雙腿間源源不斷地流出濁白液體,曉曉就像在地獄里。

昏昏沉沉,她聽見鐵板的吱嘎聲。

一個裹著米色大衣的嬌小女子推開鐵門進來了,回味無窮的男人看見她,嘴邊都掛起邪笑,眼睛里也是赤裸裸的淫盪。

「小騷貨,你介紹的倒是跟你一樣騷。」待女孩走近,光頭男人一把摟過她的細腰,讓她坐在大腿上。

「主人喜歡就好。」女孩媚笑,主動牽起男人的手撥開風衣,牽引他的大手往自己腿間探去,光頭男人一挑眉,這騷貨里面居然是真空他順勢將長滿老繭的手指擠入發熱的甬道,女孩嚶嚀出聲。

「騷貨,濕了多久了」她的肉洞濕滑滑的,男人毫不憐惜地擠入第二根手指摳挖,水聲咕嘰。「昨天晚上還沒把你喂飽嗎水這幺多」

「嗯哼主人,騷貨好想你的大雞巴啊」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雙腿分開,不停地扭動,男人插在她身體里的手指惡意的按壓,蠕動,每一下無不在摧毀她的理智。

「春春」曉曉抬起蒼白的臉,透過凌亂的發間看見那個熟悉的少女,她嬌軀一震

短片的記憶在瞬間回來了,一絲不漏。今天上午,春春約了曉曉在車站見面,要一起去游樂園玩。從放暑假到現在一個星期,曉曉都沒見到春春,今天能見面,她很高興。她們見面以後,春春手里提了兩杯奶茶,一杯給她,接著她們上了的士,一邊喝奶茶,一邊有說有笑。

然後,就是她的噩夢

春春在男人身上嬌喘了好一會兒才懶懶瞥了地上的曉曉一眼,聲音柔媚婉轉,「啊,曉曉,你怎幺在這呀啊」男人的手指在作祟,她攀著他的胸膛,他的手指快速震動起來,汩汩水聲響亮又淫靡,玩得春春連連呻吟,風衣下擺濕了一大片。

又羞恥,又痛快,她已經習慣被沒輕沒重的對待,兩腿間的密地,儼然不再神秘。

任何男人想玩,她都樂意張開腿迎合。

曉曉驚愕地看著她,男人的手指猶如滿電的振動棒,攪得她哼哼唧唧的也不停下,她難以置信,「為什幺」

「你你、不覺得、這樣啊、很很好嗎啊啊嗯嗯」春春的聲音顫抖得不成調。

手指在一個重擊後終於停下來,春春痙攣幾下,感覺水分都流光了。光頭男人扒開她的風衣扔掉,讓她背對自己,胯下的巨龍噗嗤一聲毫不客氣地插入她濕淋淋的花穴里,被填滿的感覺令她舒服的哼了哼。男人不急著動,雙手插過腋下揉捏她的奶子,擰壓仍然充血的乳頭。她的身上,多的是令人遐想無限的痕跡

旁邊幾個男人饒有興趣地看著春春被玩奶子,還有他們交合的部位。光頭男人大敞著腿,春春的腿分得更開,因此,從正面看,少女刮得干凈的粉嫩陰阜下含著一根黝黑陰莖,還有一小截沒被吞進去,連著沉重的陰囊,一切一覽無遺。

曉曉在震驚中崩潰,她抓著硌人的地哭喊,「為什幺你要這樣為什幺」

她們是從小到大的好姐妹,兩人的學習成績也一直名列前茅,不是春春第一就是曉曉第一。她們要考重點高中,也要一起考大學,未來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努力前進

如今,一切都變了。

春春的奶子被男人揉面團似的搓得變形,她的小手無力地附在男人的小臂上。這會兒聽到曉曉直擊心靈的質問,她目光一冷,「為什幺這可是你親愛的爸爸教我的,你還好意思問」

原來,一個星期前,中考結束的第二天,春春去曉曉家,結果她不在,家里只有她的爸爸。曉爸很熱情地叫春春進屋等著,春春不設防地大大咧咧進去,因為這個男人也是她們的老師,已經很熟悉了。

曉爸給她一杯茶,她一邊看電視一邊喝,他在旁邊陪她說話。

時間並沒過去多久,她的腦袋就開始昏昏沉沉的了,男人湊過來摟住她,她本能地推開他,軟綿綿的小手卻像在跟他調情。

「不」男人笑著將魔掌放在她的胸前,用力一捏,她嬌吟一聲,無力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