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婚夜被公公和小叔子肏了(道德淪喪啊,慎)(1 / 2)

</br>夜,y市老城區。

牆上的敲響午夜十二點的鍾聲,疲憊的殷心剛坐在粉紅色的新床上就倒下睡著了,身上還穿著租來的紅色綉花旗袍,開衩至大腿。

這是她的新婚夜,新郎還在酒席上豪飲。一整天來忙壞了的她實在困得不行,作為伴郎的小叔子就勸她先回來休息了。

萬籟俱寂的一刻,房門咔嚓一聲被打開,一雙三角眼從門縫里張望,只看見床上艷紅的身影和那條穿著肉色絲襪的腿,接著門徹底開了,是個臉色蠟黃,皮肉松垮的老男人。他是殷心的公公,身上穿著因長子大婚而特意借來的不合身西服,胸前還佩戴著顯眼的裝飾花。

「進來進來。」他朝門外自己的小兒子說。

殷心的小叔子,又矮又瘦,脫了衣服能見肋骨的那種,此刻胸前掛著個和他格格不入的大相機,手里還拿著大屏手機,一臉傻笑跟著老父親進了新婚房,一看見床上沉睡的大嫂,眼睛都直了。

兩個心懷鬼胎的男人色眯眯地舔著嘴唇,快要沒了理智,但仍分工明確,按照事前說好的。小叔子輕手輕腳地搬了椅子,安置相機錄像,電量100的手機則開了相機功能,准備拍照。

公公自顧自用干癟的老黑手摸上兒媳婦的腳踝,肉色絲襪也夠滑,他幾乎是顫著氣,滑到了殷心的旗袍的開衩處。旗袍的下擺很容易就被掀起,肉色褲襪在胯部露出三角褲的輪廓,老男人動作輕緩地拉下褲襪,殷心無意識地翻了個身,作為一個老油條,在這瞬間已經將褲襪拉到膝蓋了。

二十八歲,好不容易相親成功,談了三個月柏拉圖式戀愛,終於結婚了的剩女苗條的身材露了大半,櫻色的內褲,微鼓的三角地帶有一塊引人入勝的黑色。由於保守,常年穿長褲長裙的雙腿雪白得驚人,老男人摸上一把,就感覺是摸了個嬌小姐,又嫩又滑。

他將她的褲襪徹底脫下扔在床的另一邊,在小兒子緊盯女人胯部的時候,麻溜地將自己扒了個精光,不均勻的黃色皮膚又皺又松,還有零星的老人斑,胯下的命根子也皺,跟兩顆蛋一樣垂著。

他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跨在殷心修長的腿上,將臉湊到她的內褲上,妖精吸氣一樣吸著。

小叔子飢渴地咽了口水,眼睛挪不開,下身隱隱有了反應。

他也想干,干女人。

他還從來沒干過女人,更沒看過女人的身體。

他只被自己的爹干過,從小干到大。

大哥已經喜歡上被干的滋味了,但他還是覺得別扭,在路上看見女人,只要露了胳膊露了大腿,他就硬了。

那時他想,他天生還是要干女人的。

爹說了,只要他拍好照片,拍好視頻 d anme i ,等他干完了他也能干一下。

老男人騎在殷心身上,黝黑的老雞巴就插在她腿間蹭著,床墊發出細微的聲響,他又解開旗袍的扣子,看見她穿著成套的內衣,就欲火焚身般就著胸罩一起揉她的奶子。

從老婆生第二個兒子後血崩,死了,到現在這幺多年,他都沒再揉過女人的奶子了。

「喔」又大又白又軟,面團似的。

小叔子趕緊拍了幾張爹玩大嫂奶子的照片,自己的手癢得很,也想玩。

「嗯」殷心嚶嚀一聲,還沒醒來。

老男人捏著她的奶子,低頭對著她睡前卸完妝的臉伸出舌頭又舔又吸,弄了她一臉臭烘烘的口水。她明顯地皺起眉頭。

插在女人腿間的命根子已經像從火坑里拿出來的鐵棍,他露出邪惡的笑,分開殷心的腿,內褲都還給她脫掉,只是撥開襠部,他驚訝地發現,這女人竟然濕了

騷啊睡得這幺死還能流水,一定是做春夢了

「過來,拍她的騷屄」雖然急切,但他仍不忘指揮小兒子。

小伙子只見爹的手拉開女人內褲的底,色素沉淀的紅色肉穴清晰顯示在手機屏幕上,有毛,有兩瓣肉,看不見洞。

「蠢貨」老男人猛拍兒子的頭,打得他手一抖,手機掉在床上。「拍她的屄,還得拍她的臉,曉得不」

小伙子連連點頭,唯唯諾諾地將鏡頭拉遠,連同女人的臉也入鏡了。

「哼,好好看清楚了,老子教你怎幺肏屄」他一手撥開女人內褲,一手扶著壯碩的肉棍抵在肥厚的兩瓣陰唇上。

被打得呆愣的小伙子一個激靈,睜大了眼睛無比認真地看著,只是一瞬間,他爹的雞巴就陷進那兩瓣帶褐的肉里了

「喔還是女人的屄舒服」老男人舒著氣,干脆將殷心的腿往上壓,上半身也壓在她身上,一個挺進,兩人陰毛相融,黢黑的肉棒完全插進兒媳婦的肉穴里

小伙子一眨眼,連忙跑到床尾跪下,直觀老爹土黃的屁股壓在大嫂白嫩的屁股上,兩顆卵蛋壓住她的屁眼子,接著,他的腿發力,陰部動起來,肉棒抽插時就和在干大哥的屁眼子時一樣,不同的是,這才插了兩下,就有了水聲

「喔喔真爽」

床墊劇烈搖晃起來,睡夢中的殷心被壓得喘不過氣,身體的異樣令她緊皺眉頭,不能自己地呻吟出聲,在男人的沖撞中茫然睜眼,惺忪之間,還以為自己在夢里,而且還是春夢

「唔唔」

她的醒來並沒令開始耕耘的老男人嚇枯萎了,反倒是揪住她的一只奶子,動作得更加厲害。

殷心摸不著頭腦地眨著眼睛,余光出現埋在她頸窩里啃咬的腦袋,一股老人氣,黑色之中飄動著灰白。她再看這天花板,兩邊的牆壁和窗簾,記憶逐漸清晰。她結婚了這里是她的婚房

那她身上的人是

殷心臉色唰的灰白了,臭烘烘的嘴帶著口水舔舐過她的臉頰,一舌頭舔上她的唇,還笑眯眯說:「兒媳婦,你醒啦」問候攜帶的是肉棒的一個深入,龜頭撞上脆弱的花蕊,石化的殷心痛呼一聲,「啊」

「小心啊,你的騷屄水可真多,都快淹死爹啦」

殷心瞪著無比驚愕的眼,在他的沖撞中斷斷續續地呻吟。

老男人將臉埋在她柔軟的胸前,貪婪地啃咬,揉捏,恨不得把兩只甩動的奶子都含進嘴里,「兒媳婦的奶子又香又軟,騷屄又濕又緊,喔喔,爹真的愛死你了」

殷心像被一道雷狠狠地從天靈蓋劈下,身體四分五裂。

她終於回過神來。

「啊啊啊啊」

驚恐地尖叫,雙手奮力想要推開老男人,身子狂亂扭動,被分開的雙腿踩在床上借力。

她就像只翻了身的蟑螂,烏龜,手舞足蹈想要回到常態迅速爬走。

公公沒想到她有這幺大反應,險些被她掀翻,但還好他反應快,抓住她的手扣成一字,身子穩穩地壓住她,肉棒繼續在她的小屄里抽動。

「賤人,你造什幺」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