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外傳(11)(1 / 2)

卻說賈府上上下下數千人,哪一個不是一身情債?這又讓人從何說起?不要忙,這一對夫婦,身上淫債累累,從他們說起,倒還是個頭緒。

原來,這夫婦不是旁人,便是賈赫之子賈鏈,並其妻王熙鳳是也。

卻說這一天,賈鏈從江南歸來,風塵仆仆地回到家中。各處請安畢,便回屋歇息。進門便看見嬌妻熙鳳正對鏡梳妝。一張鵝蛋臉粉仆仆的著實可愛。忍耐不住,上前抱住就親嘴。熙鳳倒嚇了一跳,待看清原來是丈夫後,一雙丹鳳眼立刻泛出春光來,嬌嗔道:「該死的,一回來就干這種下流勾當。」

賈鏈笑道:「夫婦肏bi,怎能說下流?這幾個月可想死我了!」邊說邊上下其手。

這熙鳳是出了名的體態風流,一對大nǎi子讓人百摸不厭。賈鏈雙手用力的搓揉,只覺觸手溫軟可愛,情欲大動,一根早就硬邦邦地頂在熙鳳身上。

熙鳳哪里受得住,淫聲浪語不絕。

賈鏈更是忍不住,抱起熙鳳就往床上一丟,解了熙鳳的外衣,推開小衣,一張大嘴就含住了ru頭不放。一會兒右手探入熙鳳的嫩bi,一摸,早已泛濫成河了。

賈鏈解開褲子,正想肏bi,忽然被熙鳳推開,說:「不行,老太太那還等著我回話呢?」

賈鏈說:「好妹子,你就一會再去。」

熙鳳說:「不行,你那勁頭,沒半個時辰完不了事。晚上吧,給你玩個夠!」

說完,整理好衣服,笑笑就出去了。

賈鏈恨得什么似的,可又無法,只好躺在床上生氣。忽然簾子一動,進來一個人,說:「二爺,您回來了。」

一看,原來是小妾平兒。賈鏈大喜,但素知平兒畏懼熙鳳,一年里也肏不了幾回。只好假意道:「路上受了寒,現在肚子好疼啊。」

平兒唬了一跳,連忙上前觀看,不防賈鏈一把抱住不放。平兒面紅耳赤,道:「好歹是個爺,怎么說謊騙人?」

賈鏈陪笑道:「顧不及了,救火要緊。」說著就解平兒的衣裳。

平兒大叫道:「光天化日的,你……快放手!」

賈鏈怎能聽見,一雙手不停地動,平兒很快就只剩下最後的一件肚兜了。平兒緊緊地拽住肚兜,道:「你不怕二奶奶回來,我可害怕,好二爺,快放了我罷。」

但到嘴的肥肉,賈鏈怎肯放過,也不理會,右手在平兒的小bi上一按,平兒淫叫一聲,不由得松開了手。賈鏈見機不可失,一把扯下了平兒的肚兜,平兒就此一絲不掛了。

賈鏈放眼看去,真是好一身白肉。兩個乳房雖不大,但卻也別致。兩個ru頭便如兩粒葡萄一般,隨著呼吸擺動不停。賈鏈一口含住,右手捏著nǎi子,左手早伸到小bi里去了。只覺汁水淋漓的。賈鏈俯下身,用舌頭輕添平兒的yin蒂,平兒只覺一陣陣電擊由下身傳來,話也說不出了,更別說反抗的念頭了。只好隨賈鏈任意玩弄。

賈鏈玩了一會兒,又立起身來看平兒的小bi,只見一條bi縫已完全打開,上面是一叢嬌美的短毛,一顫顫地,伴隨著平兒的淫叫聲,更覺動人。

賈鏈再也忍不住了,扒下褲子,只見ji巴早已勃起,又紅又粗象個蘿卜。賈鏈抱起平兒的大屁股,看准了小bi就一挺而入。平兒呻吟一聲,身子就軟了,雙手不知不覺地抱住了賈鏈。賈鏈一口氣連肏了100多下,把平兒肏得死去活來,叫聲不絕,哪里還管得了熙鳳不熙鳳的,一個勁地說:「好二爺,好哥哥,快,快動,平兒要死了,要死了……」

賈鏈一聽,興致更高,肏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數百下之後,一瀉如注,滔滔的jing液盡注於小bi內。平兒夾緊了雙腿,口中呻吟不斷,二人相擁而卧。早把刻薄善妒的鳳姐忘到九霄雲外了。

卻說熙鳳在老太太房內,也是整天神不守舍的。只覺身上火燙,嫩bi潮濕。

一心只想著賈鏈的大ji巴。好不容易敷衍完了老太太,連忙往家里趕。還吩咐下人說:「今晚什么事都不許回,二爺回來了,我要給他接風的。」

不料回到家中,竟是人去屋空。熙鳳大疑,叫來平兒問道:「二爺呢?」

平兒做賊心虛,敷衍道:「誰知道呢,一回來就氣沖沖地走了,今晚也不回來了呢!」

熙鳳一聽,不禁又悔又惱。心知賈鏈定是出去鬼混了。但也無法,只好打發了平兒出去,一個人躺在屋里生氣。

氣了一會兒,只覺欲火焚身,又想起男人的好來。口里低低地罵,手卻輕撫著胸膛,一會兒ru頭就硬了,嫩bi里更是瘙癢難當。伸手一摸,yin水早浸透了小衣。熙鳳呻吟了一聲,手指不知不覺地就按在了嫩bi上。撫弄了幾下,更加不得了了,索性褪了褲子,用手指在嫩bi內不停的抽送。還是不過癮,熙鳳起身拿了一條小黃瓜,塞進嫩bi中,這回可爽了,只聽淫聲浪語不絕,在房內回盪不止。

熙鳳越抽越快,yin水把床都浸透了。好一會兒,只聽熙鳳「啊」地一聲,全身抽搐著夾緊,原來已經陷入了高潮了。

正在得趣,忽聽門外有人說道:「奶奶,東府蓉大奶奶有請。」

熙鳳一聽,不禁笑道:「怎么把她給忘了。」起身收拾好了,就過東府來了。

原來這蓉大奶奶姓秦名可卿,生得貌美如花,偏又生就的風流性子,在兩府內赫赫有名。她與熙鳳意氣相投,早就有了一手。

卻說熙鳳來到東府,可卿接著了。說:「今天二叔回來了,原想著二嬸娘一定要大忙的。因此也就是這么一請,不想嬸娘還真的過來了。」

熙鳳嘆一口氣,將剛才的事說了。可卿聽了,笑道:「那可真苦了嬸娘了。現在身上還好吧?」媚光四露。

熙鳳雖然剛剛手淫完畢,但此時見了可卿那可愛樣,不禁又激起了欲念。笑著說:「那就要大奶奶疼我了。」

二人嬉笑不止,喝了幾杯春酒,說些風話,一會兒就渾身火熱了。可卿先退了衣褲,又來退熙鳳的衣服,口里說道:「讓我來服侍嬸娘罷。」

很快,二人就一絲不掛了。相互撫摩著,可卿含了熙鳳的ru頭,一邊吸允一邊說道:「真真嬸娘的nǎi子引死人。我是女兒家尚且如此,何況男人!」

熙鳳一邊呻吟,一邊也撫弄著可卿的乳房——雖不如熙鳳的大,卻是溫軟光滑。口里還說道:「你二叔可就不這么想。」

可卿說:「不必想那些臭男人了,這合著我們快活罷。」說著就俯下身子,舔弄熙鳳的嫩bi。熙鳳便坐在椅子上,舉起雙腿享受。好一會兒,二人才相擁上床,顛鶯倒鳳,情趣無限。

熙鳳與可卿嬉戲,直到三更,方才散了,熙鳳自過西府不題。

次日,可卿的夫君賈蓉回到家中。這賈蓉生得風流倜儻,平生最喜眠花宿柳,昨晚大賭了一場,手氣甚旺,因此眉開眼笑地回來。卻見嬌妻還在大被高眠。問了丫頭,才知道昨晚熙鳳來過了。

賈蓉心里有數,走到床前,抱起可卿,只覺嬌若無骨,更有陣陣濃香傳來,沁人心肺。賈蓉心神俱醉,輕輕搖醒了可卿。

可卿睜眼笑道:「你這么早就回來了?」

賈蓉笑道:「給你個榧子吃!太陽都曬到屁股上了,還早呢!」

可卿「哎呀」一聲,便要起床。賈蓉卻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讓丫頭們看見不好。」

賈蓉摟住親了個嘴,說:「哪個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說著就爬上了床。

輕薄了一會子,賈蓉才道:「聽說昨晚是二嬸娘來了?」

可卿飛紅了臉,說:「來了一會子,說了些話就走了。」

賈蓉的一雙手在可卿的雙峰上不停地游移著,說:「你又何必瞞我,看你今天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你們昨晚干的好事!」

可卿無言以對,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熱,只好不出聲。

賈蓉邊玩邊說:「那么好的一個人,若能親近,死了也瞑目了。」

可卿大驚道:「她可是你嬸娘!」

賈蓉冷笑道:「嬸娘算什么,公公還玩兒媳婦呢!」

原來,可卿與賈蓉之父賈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過一家人心照不宣罷了。可卿見賈蓉連這種話也說了出來,就知道他對熙鳳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籌劃。

賈蓉急道:「怎么樣?」

可卿說:「就怕她不願意,到時候,大家臉上無光。」

賈蓉笑道:「這個你放心,我有一妙計,不到她不上鉤。」說著便向可卿耳語了幾句。

可卿想了想,道:「這原可一試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來賈蓉已經在用舌頭進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賈蓉氣喘道:「好娘子,就當可憐可憐我罷。」邊說邊解褲子,說完,一根大ji巴已經在可卿的小bi里了。夫妻二人如魚得水,好不快意。

過了數日,可卿又請熙鳳到東府一聚。而這幾天賈鏈雖然也還在家,但總是鬼混的時候多,親近熙鳳的時候少。熙鳳一腔欲火雄燃於心,正想念著可卿呢。

見可卿來請,自然一拍即合,當晚就過來了。

二人仍象以前那樣,喝些春酒,說些風話,相互摸撫,不知不覺中竟已脫得一絲不掛了。可卿跪在地上,口里含著熙鳳的ru頭,手指輕撫熙鳳的嫩bi,耳朵里聽著熙鳳的淫叫,自己的小bi竟也濕透了。

好一會兒,二人相擁上床。可卿從枕頭下拿出一支羽毛,說道:「嬸娘,這是番國進貢的『千層羽』,可卿特地孝敬嬸娘的。」

熙鳳抬眼看去,只見那物事也不知是什么神禽的羽毛,一層蓋一層的,每根毛上粉撲撲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鳳又奇又喜,道:「這真是漂亮。」

可卿笑道:「不但漂亮,還另有別用呢!」說完,便拿著羽毛在熙鳳的ru頭上掃過。熙鳳只覺ru頭上一陣陣瘙癢,不禁淫叫出聲。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鳳的嫩bi上不停掃動。熙鳳只覺奇癢鑽心,竟比舌頭舔快活百倍。原來這「千層羽」乃房事至寶,上面千層碎羽,作用在女孩兒的敏感部位,任你是千貞百烈,也要受不住的。

此時,可卿已將整支羽毛塞進了熙鳳的嫩bi里,不停地轉動著。熙鳳只覺全身千竅百孔都瘙癢無比,電擊的感覺無時無刻,口里不停地叫:「好妹妹,行個好,放了我,我受不住了,哎呀呀……」

可卿置若罔聞,繼續施為。

熙鳳喊得天棚地裂的,只想有一根大ji巴在嫩bi里肏動。便哭著求可卿:「好妹妹,求你把個東西塞進來,讓你嬸娘好好快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