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頭林沖(1)(1 / 2)

且說北宋朝徽宗十年,雖北有強遼虎視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窺視中原,然東京開封府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時值仲夏,梧桐街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槍第十二代傳人林寧林提轄正在娶兒媳婦。

親家公張天山原也是東京一個厲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軍的箭術教頭,雄腰猿臂,百步穿楊,人稱「小養由基」,但因年紀漸大,老眼昏花,體力下降,漸漸的不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僅有一女相伴,名喚張霞,所幸從小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偏又長得體態窈窕,風姿裊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寧與張天山都是同朝為大宋天子辦事的,原也早就相識,一日兩人在茶館飲酒,林寧在擔憂犬子林沖整天混跡瓦肆弄堂,不務正業,一味的使槍弄棒,好勇斗狠,頗有給他找個老婆之意。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張天山正是山窮水盡之時,度日維艱之際,再加上不得已的苦衷,就說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門風」之類的客套話,當下兩人談著就覺得投機,乘著酒意,就訂下了這門親事。

張霞靜靜地坐在洞房里,打扮得如春山嫵媚,夫君林沖尚未進屋,想是在外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開蓋頭,但見屋內陳設簡潔,窗明幾凈,窗戶上貼著幾張大大的「喜」字,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她閉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從此將與另一個陌生男人共度余生,不禁心下繾繾,她的思緒隨著幾案上的燭火裊裊飛揚……

那年,張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開,明眸皓齒,流麗動人。

記得好象也是在這樣的一個夏日里,陽光明媚地透過屋外葡萄架的縫隙瀉進了幽靜的庭院,張霞躺在紅木榻上沉睡著,身上穿著一件玉錦羅衫,映襯著雪白的肌膚,俏立的雙乳隱約可見,香腮暈紅如貴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系著一條水紅紗裙,一雙三寸金蓮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活生生的可愛。

張天山正從教場上回來,熱汗淋身,猛然看見女兒那幅海棠春睡圖,久曠的心海頓時起了波瀾。由於他整天忙於公事,家中事務常常讓鄰家的劉嬸幫忙,女兒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環錦兒照顧,卻不曾想到女兒竟長得這般大了。

他呆立著看了半晌,欲火飛升,胯下的陽物高舉,堅硬如石,只覺得唇焦舌燥,下腹高漲,尿意頻頻。

雖然他常常出沒花街柳巷,但螢火怎與日月爭輝,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這如出水芙蓉般的嬌艷。

他慢慢的跪了下來,輕輕地卸下那水紅紗裙,掀起里面的小衣,但見圓鼓鼓的白白陰阜上覆蓋著些許柔軟的陰毛,陰牝肥大豐美,就如鄰街王大娘家賣的面團似的豐潤光澤。或許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她下體的肌膚顯得潮濕,色如人乳,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綻放的小làang穴一開一合,仿佛嬰兒之嘴嗷嗷待哺。

張天山終於抑制不住自己,顫抖著把那雙充滿老繭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陰阜上摩挲,觸手處溫暖細膩,光滑如緞。

就在此時,張霞「嚶嚀」一聲從夢中醒來,在睡夢中她感覺有風沙掠過,刮痛了她嬌嫩的肌膚,可沒想,一睜眼卻看見父親正賞玩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她一時嚇得呆了。

從小就經過「三從四德」教條的灌輸下的她對於父親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她羞紅了臉,怯怯地道:「爹,你在干嘛?」此刻花影輕移,黃鶯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鳴,那股處女的清香交雜著牆角傳來的花香刺激著張天山的神經末梢。他欲火已然在心中燃燒,耳中哪能聽得見女兒嬌怯的聲音,滿眼盡是女兒那白里透紅的臉蛋。

「好女兒,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么都給你。」他脫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ru頭,仔細揉搓著,只覺得濕熱潤滑,心旌搖盪。張霞感到臉頰滾燙,如火燎一般,通體燥熱,一張小嘴已是擠出幾絲呻吟,嘴角輕翹,更是惹人憐愛。

「我要鄰居小梅家的那種絲緞,還要余杭產的。」那日見過小梅穿著一身綾羅,俏麗動人,張霞嘴上沒說,心里卻甚為妒忌,頗想也擁有這么一樣。

張天山見女兒膚若凝脂,唇似塗朱,香乳挺立,迎風招搖,已是魂飛魄散,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兒……爹地還給你買臨安的宮花,金陵的玉鐲……好霞兒,你真香!」此時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來送給她了。他松開了雙手,解開了腰間的絲帶,脫下長衫與內衣,露出了還算壯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甚是嚇人,張霞心下狂跳,血沖腦門,急忙閉上了眼睛,但隨即又微微眯著,卻見父親那話兒已是高高翹起,頂得內褲像是支起了帳篷。

張天山抱緊女兒,只覺心癢難搔,已是將一張胡子拉匝的嘴湊上與她相接,咂舌之聲不絕於耳,張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張天山如身在雲霧之中,神仙也不過如此而已#蝴一手抱著女兒的纖腰,一手撫摸她光潔的胸部,到處都是酥酥軟軟,觸感舒服,他可以感覺到女兒已經漸漸動情。

在這情場老手的撩撥下,張霞春情難耐,胴體有如火練,輕聲呻吟,如鶯啼鸝鳴,嚶嚶嚀嚀,雙手已是抱住父親雄壯的腰身。

張天山的嘴移至女兒的胸部,吸吮著她那兩顆紫紅的櫻桃,恨不得一口吃進肚內,他的舌頭輕抵著ru頭,只那么一下,就讓張霞感到無比的麻酥,她一陣的抽搐。

張天山的一雙枯手已伸進女兒的下身,隆起的陰阜有柔軟的陰毛覆蓋,觸手之及,都讓張霞不自禁的緊夾祝韓腿,臉如火燒,喘息聲越來越大,豐腴的身體如蛇般扭動,顯見得她的內心是騷動不已,她的手兒也伸過來撫摸著父親那高昂挺立的話兒,只覺身在空中,輕盈如鳥,直欲飛去。

張天山分開她那修長曼妙的雙腿,股間芳草離離,陰牝處光亮濕潤,惹人愛憐,一脈清流正自從那銷魂穴中滲出,色如人乳,香氣熏人。

時當正午,樹上知了亂鳴,張霞仰天躺著,兩腿大大張開,粉臉嬌艷,媚眼如絲,嬌啼不斷,小手纖纖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著。

張天山看到女兒那般的浪態,淫聲不斷,yáng具已是蠢蠢欲動,他一手扶著已是挺將過去,gui頭剛抵一半,只聽張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兒痛死了……女兒不要了……」她的陰牝突然間被一個硬硬的東西塞進,頂得陰牝內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住了那根滾燙如火的yáng具,「爹,我那里要裂了,我要死了……」怎奈此刻張天山正在緊要的關頭,豈有就此罷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摜,gui頭盡入陰牝深處,直抵花心,張霞痛得珠淚翻滾,陰牝之內猶如刀絞般的疼痛難當,她渾身肌肉僵硬,貝齒緊緊咬著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憐女兒蒲柳弱質……切莫再用力了……」張天山聽了不禁有些自責,忙放慢節奏,輕抽淺送,款款溫柔,漸漸地只覺得里面滑膩非常,想是已入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