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9章和陳小春的妻子應采兒偷情(2 / 2)

「聽我說,女人的乳房很嬌貴的,對胸罩的要求也特別嚴格。胸罩的尺碼過大,乳房就不能緩解萬有引力的影響而變得下垂,體形也會變得松松垮垮的,到後來背就會變駝,腰也挺不直,小腹盡是贅肉,大腿變得臃腫,肌肉再也沒有彈性,干巴巴的,足弓也變得平緩,只怕是走幾步就得歇一歇,年紀輕輕的就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樣,真是凄慘啊!」

林俊逸看到應采兒被他說得兩眼呆呆地望著自己,緊抓自己的雙手也松了下來,心里偷偷一笑,「哪個女孩不愛美,被自己說成這樣,換了誰都得發呆。」

隨著手離應采兒的那一對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山峰越來越近,林俊逸的心兒不由的怦怦的直跳了起來,這時的林俊逸甚至都感覺到了,有一般溫熱的氣息,正在隨著應采兒的玉女峰的起伏,而透到了自己的手上,那種溫熱的感覺,讓林俊逸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更加的興奮了起來,受到這種刺激,林俊逸的呼吸不但更加的急促了起來,就連那目光之中,也開始閃爍起了火熱,那種火熱,甚至都可以焚燒一切,包括眼前應采兒那正散發著撩人的氣息的充滿了成熟少婦的風韻的身體。他輕輕將應采兒的手放下,手指又開始輕柔得不被察覺地去解應采兒的紐扣,嘴巴也沒閑著,接著說道:「尺碼過小危害更大,偏小的乳罩不停地摩擦乳房,久而久之,乳房由於肌肉過於疲勞而失去彈性,血液循環也會變得老化,毛細血管爆裂,好端端的,白白嫩嫩的乳房就會變得像一個煎過頭的油餅,讓人看了好不惡心。」

話說到這里的時候,林俊逸已經悄悄地將她的上身脫個精光。

應采兒想到自己引以為豪的乳房要是變成那樣,真還不如死了算了。她下意識地向自己胸部瞄了一眼,突然發現自己上身已經變得光溜溜的,襯衣,胸罩都已不翼而飛。她馬上明白是林俊逸在危言聳聽來引開自己的注意力,好趁機脫掉自己的衣服。頓時,她氣得滿臉通紅,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的愚蠢,另一方面是暗恨林俊逸的卑鄙,趁人之危。

「別擔心,幸虧你遇到我,我不會讓你變成那么丑陋的女人的。」

林俊逸欣賞著她氣得說不出話的樣子。美麗的女人不論在什么情況下都是美麗的,冷艷的面容,黑亮的長發,雪白的肌膚,白嫩的乳房,嫣紅的乳頭,微顫的雙肩……現在的應采兒在林俊逸的眼里就像是一道美得無法形容的風景。

「你,你,你無恥,快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不會罵人的應采兒,無恥二字已是她的詞庫中最難聽的話語。

林俊逸卻毫不在意,撥開應采兒捂在胸脯上的手臂,一手攥住她那兩只細細的手腕,用力拉到她的頭頂上,另一只手緊緊地抓住她的乳房,像打太極拳的雲手那樣抓揉著,一時間,眼前白浪乳波四起。嘴里還振振有詞地說道:「脫去你的衣服,是為了讓你的乳房放松,你難道想讓這么漂亮的咪咪變成油餅嗎?哈哈…」

他不顧應采兒射過來的、鄙夷的白眼,繼續說道:「我也挺冤的,為了給你活血,還得不停揉動這么大的兩只豪乳,你連句謝謝都沒有,還用那種眼光看我,哎!真是好人難做。你沒事干嘛帶這么小的胸罩呢!反正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就再勉為其難一會兒吧!」

應采兒的敏感,無形之中大大的刺激著林俊逸,使得林俊逸不停的在應采兒的一對玉女峰上揉捏著,感受著可人的少婦那美妙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的刺激的感覺,而應采兒,在感覺到了自己的縫隙之中液體流出來得越來越多以後,知道這樣子下去,自己的心兒遲早要給林俊逸收獲不可,可是自己已經是有老公的人了,又怎么可能再接受別的男人呢,想到自己的老公陳小春,應采兒的神智微微清醒了一些,就要掙扎著脫離林俊逸的魔瓜。應采兒從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明明是調戲自己,現在反倒變成是在幫自己的忙了,不由氣極道:「誰,誰是你的人,快放開我!」

「嗯,應該可以了,今天就先到這里,回去後要記得自己做啊!我不能總幫你的,我也很忙的,嘿嘿……」

林俊逸放開她,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襯衣,胸罩,一邊嗅著,一邊放到了抽屜里。

「把衣服還給我!」

應采兒見他沒有把衣服還給自己的意思,不由急了,自己這個樣子怎么見人啊。

林俊逸從抽屜里掏出一瓶果汁,遞過去說道:「這里只有你老公我,害什么臊啊!嗯!叫你來沒別的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看你出了一身汗,來,把它喝了吧!等汗消了再還你衣服。」

人極度生氣時無暇考慮過多,應采兒奪過果汁,掀開蓋口,一口氣喝個精光。

然後就背對著他坐在沙發上,琢磨著怎樣取回衣服。

看著應采兒喝光果汁,林俊逸的眼神狡黠地閃動一下,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與她聊起天來。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林俊逸將身體貼過去坐下,雙手從後面輕輕撫摸著兩只豐滿,堅挺的乳房,柔軟的美乳就像是水做的一樣,滑滑膩膩的,抓在手里好不舒服。

「不,不是,只是……」

應采兒掙扎幾下,見擺脫不開就停下了無謂的動作,心想掙又掙不開,只好先順著他,哄他開心,再伺機取回衣服。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老公我可不是小氣的人,有什么話盡管說,我不會怪你的。」

林俊逸吻上她的耳垂,在她耳孔里輕輕地吹氣。

「我,我只是還不習慣,別吹了,好,好癢。」

應采兒斜扭著身子,雙手緊張地按著他的祿山之爪,不推開他自己實在是無法忍受,推開他又不知道會不會觸怒他,從而更加激起他的淫欲。一時間,心情矛盾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