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淺終於展露笑顏：「行了，那你快吃吧。」

她在一旁安安靜靜地看著他吃完，才滿意地收拾東西，「我走了，你繼續忙，不過別忙太晚了，要按時回來吃飯。」想了想，又最後補充了一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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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淺走後，君寒宵和顧荃很快就重新回來了。

因為鳳淺的到來，原本的談話內容被打斷，顧荃一時不知該如何繼續。

和君寒宵對視一眼，示意換人，卻被君寒宵堅定地搖頭拒絕，別開臉去。

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心軟！

顧荃瞪著他的側臉，只好自己開口：「皇上，剛才微臣提到的關於莫少淵的事——他在西闕出現的次數，似乎只有我們離京之前那一回。所以屬下猜想，他可能並不是和鳳丞相勾結了要做什么事，而是因為一些其他的特殊原因。」

特殊原因，不用點破，另外兩人也知道是什么。

去丞相府，除了跟鳳丞相有關，剩下的總不可能是為了鳳夫人或者鳳綾吧？

也只有一個鳳淺了。

意料中寒涼的視線沒有朝他投來，顧荃有些意外，微微抬眸朝帝王看去。

只見帝王深凝了眸光，薄唇輕掀，淡淡地開腔：「把京城里所有跟莫少淵有過交情的人整理一份名單出來，朕要知道，他那位已故的夫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是，微臣遵旨！」

沉吟片刻，又道：「皇上，我們的人在查相府的時候，還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