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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宮徹辭行。
鳳淺本來以為他會在寒兒和暖暖的滿月宴之後才離開,卻不想走得這么快。不過要等著繼承南越大統,確實該有很多事要忙才對。
跟君墨影說好了一起去送行,君墨影也答應了,不過百般叮囑她走慢些,不能顛簸。
鳳淺當時還無語了一下,走個路能顛簸到哪兒去?
順著御花園曲折的小徑一路繞出去,在經過荷花池畔的時候,驀地背後一痛。
「嘶……」鳳淺抽了口涼氣,伸手到背後從上往下沒能摸到自己被打的地方,又換了從下往上的方向,皺著眉四處張望了一下,「冬陽,你快看,剛才是誰打我?」
冬陽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娘娘您哪兒被打了?」這才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連忙查看她用手捂著的地方,「背後?娘娘,什么東西打了您?」
「不知道……」現在已經不是很疼了,只是很莫名其妙。
話音剛落,突然膝蓋上又被來了一下。
這一回鳳淺看得清清楚楚,是一顆小石子兒落在她眼前的地面上。
「卧槽!哪個不要臉的,有種出來打啊!躲在背後只會用這種……啊……」
鳳淺覺得現在就是下了一場石子雨,「鋪天蓋地」的石子朝她投落過來,砸在她身上,就連她身邊的冬陽有時也不免被禍及。
每一顆都不算特別痛,只是讓她一下子難以前行。
所以有那么一瞬,鳳淺懷疑那人只是不想讓她離開這里——雖然她並不知道原因。
冬陽本來想護著鳳淺,卻被鳳淺一把反推到身後,護著她想要沖出去。
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喊個人來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