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頭微微一震,原本凌亂的思緒猛地就清醒了幾分,「君墨影……」
男人動作不停,只是抽空抬了抬眼皮,「恩,怎么?」
「你開玩笑的吧?」
「你覺得朕現在像是在開玩笑么?」
鳳淺愣了一下,腦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話,朕一日不死,你永遠只能是太子。雖然這只是一句戲言,不過古往今來,歷朝歷代的皇帝與太子幾乎都是這樣,勾心斗角,父不父、子不子。
這男人不擔心寒兒謀朝篡位她倒是可以理解,只是他心里竟然會有這種想法?
半響她都沒有開口,後來卻是因為被親的太舒服而哼出了聲,嗓音低迷溫軟,「為什么覺得我會怪你?」
君墨影嘆息一聲,又像是調笑一般地道:「朕怕你說朕貪歡,所以甩手政事,卻累了我們的兒子。」
鳳淺突然仰起身子,雙手換著他的脖頸,用力把自己吊在他身上。
在男人微微錯愕的眼神中,猛地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上,雖然不是很大的力道,可那個地方到底比較脆弱,就聽到男人幾不可聞地悶哼了一聲,鳳淺吸了口氣,又有些心疼,輕輕地用嘴唇摩挲了兩下,舔了舔。
「這難道不是事實嗎?」她咬牙悶聲道。
君墨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得溫柔寵溺,「小野貓,怎么這種時候還要咬人?是怪朕沒有喂飽你?」
鳳淺聞言又是一氣,在同一個地方又咬了一口,「我要是小野貓,你就是大灰狼!」
「恩,這比喻比較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