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急忙伸手扶著椅子座的邊緣,撐起身子,讓自己離弟弟的肉莖遠一點。
凌清遠虛著眼打量著身前那個負隅頑抗的姐姐,嘴角的笑意更深。
「姐姐不喂我了?這頓飯看起來吃不下了啊。」
「凌清遠你不要得寸進尺!」
「沒關系,吃哪里不是吃,雖然姐姐的手藝不錯,不過姐姐的這里的味道更好……」他的下身略微往前動了動,沒有任何助力,龜頭很難直接推進姐姐的屄里,只是在穴口擠弄,「我答應過今天不會和姐姐做愛的,畢竟我們是親姐弟……弟弟肏姐姐這種事,只能一步一步來。」
「你閉嘴啦!」她才不會跟自己親弟弟做那種事!
凌清遠見她死撐著快脫力的樣子,原本胯下的沖動更強烈,「還沒說完啊,姐姐,雖然我答應不插進去,可是如果是你自己破功的話,我可阻止不了你……」察覺到身上的人想逃,他攬著凌思南的腰不讓她脫身。
「我還沒射呢,你怎么答應我的?」
「你也沒乖乖吃飯好不好!」凌思南回頭斥他:「既然你也沒遵守規矩,我憑什么要遵守呀?」
「是你沒喂我還怪我咯?」凌清遠一手敲了敲碗沿:「你看,是你扔在一邊的。」
……弟弟太狡猾了。
這樣下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萬一爸媽突然回來看見……
自己最愛的兒子的肉棒正插在自己最討厭的女兒的屄里。
還是如此淫盪地在餐桌邊交疊。
她大概會被分屍。
她強行撐著身子,虛坐在弟弟身上,重新拿起碗和勺,放到唇邊試了試。
還好,沒有涼掉。
「不玩了好不好,先好好吃。你又不是三歲小孩,怎么要哄著吃飯的。」她抱怨著。
凌清遠把勺子含了進去,目光濕漉漉帶著點色氣看她。
粥滑落至喉間,他的喉結滾動了一圈。
伸出舌頭在唇沿輕舔,少年的舌尖性感得讓人想和他接吻。
「三歲小孩能像我這樣?」他的桃花眼彎成月牙。
凌思南被他這一撩撥,差點就散了勁,她現在不敢真的放松,一旦坐下去,就真的是讓弟弟的肉棒插進來了。
盡管現在的凌清遠看起來是那么可口……等下她在想什么呢!打住!打住啊!
凌思南你要在姐弟亂倫的斷頭路上懸崖勒馬啊!
匆忙又喂了他一口,凌思南抿著唇什么話都不敢再說,就怕自己又說了什么有的沒的被他接上。
她現在覺得凌清遠有種特異功能,任何話到他嘴邊都能被打上葷腔。
不知道是不是顏值的緣故,弟弟就算開葷腔都誘人,完全沒有油膩感。
這一瞬間的分神,勺羹沒拿穩,米粥從碗沿落了下去。
順著她短裙的領口滑進了她胸口。
凌思南愣住了,轉頭眄了眼凌清遠。
凌清遠也怔了片刻:「燙嗎?」
凌思南忍不住笑:「你剛吃的你問我?」都放了這么久了,能不涼掉已經不錯了。
「不燙也要清理一下。」凌清遠抬手,長指撥動,一顆顆解開她短裙上的襟扣。
凌思南又把碗擱回桌面:「我自己來。」
「輕解羅裳這種事,交給男人才是享受。」
一顆扣子解開,露出鎖骨。
「開個黃腔你還文縐縐的……」
二顆扣子解開,露出乳溝。
「銷魂。」
「什么?」
「當此際,香裘暗解,羅帶輕分。」凌清遠少年的音調疏朗地揚起在她耳畔,「你覺得這是什么?」
「黃詩。」她腳下快沒力了,此刻小穴還和他的肉莖相抵著,哪有心思去分辨他到底說了什么。
「……秦觀好好的《滿庭芳·山抹微雲》在姐姐這里就成了黃詩。」凌清遠笑得止不住,「姐姐——是不是黃腔,要看聽的人心里在想什么。」
三顆扣子解開,露出她胸乳的兩邊。
凌思南被弟弟調侃自己「心術不正」,羞赧地不敢再和他對上。
可是她忘了,他們本來就在做「心術不正」的事。
半是黏稠的米粥落在她的左乳上,一部分被地心引力分離出來的,稀拉拉的粥水順著乳沿還在往下流淌。
此刻她半側著身,見弟弟低頭打量自己的胸,她也循著他的視線落下去,怕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哪里丑。
畢竟上一次是在視聽教室的昏暗之下,不如今天晨光明媚。
忘了說,他們現在正對著落地窗,只是面前有一張餐桌而已。
12樓不算高,不過小區的樓間距寬,對面那幢樓離他們還遠著,除非對面此時有誰拿著一個望遠鏡偷窺,興許還能窺得一星半點。
凌思南感覺乳尖都要被弟弟的目光點燃了,按捺不住地抬手要去擦身上的殘粥。
「別動。」凌清遠卻啞著聲,「我來。」
他俯身下來,流暢的脊線微彎,剛才那屬於少年的,讓人想接吻的舌尖,忽然就落在了她的左乳上。
舌尖濕滑柔軟,由下至上,舔過她乳沿的稀粥。
酥麻感頓生。
凌思南的小穴收縮了下,又淺淺地含住他的莖頭。
「呵……」凌清遠依然埋在她的乳間,聲音低低的:「姐姐,再這樣就要插進去了哦。」
這一聲威脅讓她更害怕地縮了縮,凌清遠的舌往一側滑過,在她的奶頭前停了下來。
他什么都沒做,只是舌尖抵著,凌思南就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一波一波的酥麻感從乳尖和下身綻開。
她不得不抓著椅座邊緣讓自己往上躲開弟弟肉棒的貫入,可是每每往上蹭著,乳頭就會摩挲過凌清遠舌苔上的細微顆粒,摩擦讓乳尖立了起來,像是放電般細微的麻痹感傳開,她想逃卻被箍著無處可逃,這點掙扎仿佛是她自己主動送上了胸脯給他舔舐一般地淫盪。
「不要舔……」她咬著唇。
「我沒有哦。」凌清遠收回舌頭,抬眼看姐姐動情難耐的樣子,身下的肉棒快要硬成了鐵杵。
一步步遞進這種事,真的是對自己的折磨。
「明明……明明舔了……」
舔了就舔了吧,坐實還不成么。凌清遠笑了下,伸出舌頭重新覆住她的乳尖——那里已經變成了小粒的突起,他卷舌勾纏,濕漉漉的舌尖快地在她奶頭上下舔來掃去,又用唇瓣抿著奶頭,向外拉扯吮吸,直到它被拉成薄薄的粉嫩,然後「波」地一聲,從他濕熱的口中逃離。
「啊——」隨著這一下,保持著岔開雙腿的坐姿到現在的凌思南,終於支撐不住酸澀的身子,被凌清遠那一吸,仿佛吸走了她八分的力氣,一下子癱軟下來。
也就是這一刻,緊致的小穴套著碩大的龜頭,由著身子的重量下落,一下子宛若張開了口,將一直抵在穴口虎視眈眈的龜頭瞬間包裹,弟弟的龜頭一下子擠進了她的陰道,引得凌思南仰起脖頸驚叫了一聲——
「啊——」
凌清遠的大腦在這一霎也變得一片空白,只覺得這世界上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事情,身上最脆弱的一處陷入到溫柔濕熱的軟肉里,肉菇卡在她的陰道中,錯開甬道里沿路阻隔的肉褶,一下子就抵進了昭示她處女身份的最後一層膜瓣前,這一瞬間的沖力,幾乎讓自己的肉棒差點就破了她的身子,插入了深處。
然而凌思南在最後一刻撐住了。
她半癱軟著身子,兩只手都緊抓著身後的椅座,甬道里開頭的部分已經被異物入侵感填得滿滿的,既舒服又難受。她是第一次,小穴緊的不像樣,如果不是弟弟做了那么久的前戲,根本不可能因為這個意外深入進去,現在弟弟的陰莖插進屄里,哪怕淫液泛濫如潮,舒爽之中依然還是會有一點痛感。
那一刻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在最後一秒下意識撐住了身體。
「……啊……你……你退開,凌清遠你退開——」她其實想說的是讓凌清遠放開她,退出她的身子,可是下身被弟弟插著,她連思考的能力都被剝奪。
凌清遠的喘息聲在她耳邊響起,呼吸灼熱得讓她沉淪。
「要不然自己撐住,要不然讓我肏你。」凌清遠非但沒有退開,反而伸手握住了她那兩團c罩杯的奶子,從外向內用力地搓揉,拇指和食指還緊捏著奶頭蹂躪它。真正讓凌思南害怕的是凌清遠的身下還在漲大的肉棒,堵著她的甬道不斷擴張,隨著她每喪失一分力氣,就往前推進一點。
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處女膜被頂開!
「——啊……不要這樣——清遠,會插進去的——會插進去的!」
凌清遠的呼吸跟著搓揉的節奏,身下的肉棒也隱隱在往上挺弄,「插進去你就是我的了,姐姐……讓我插進去好不好,就讓我插進去……」
「你瘋了!我是你姐姐!凌清遠——凌清遠!!」她挺著小腹想躲開凌清遠的侵入。
「是姐姐又怎么樣?」凌清遠一把按住她,不讓她再躲,陽具嵌在她的肉穴里一下一下戳刺著她的處女膜,把她頂得呻吟不止,「就是因為是姐姐,肏你才那么舒服,這層膜就該是留給我來捅破它,別人都不可以。」
凌思南已經什么都聽不見了。
耳邊是弟弟的聲音,身體里是弟弟的肉棒,她覺得飄忽得找不到自己。
……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肏的。
她不知道為什么,又想起了凌清遠說的這句話。
盡管她一直在抵抗,可是她知道自己其實早就輸了。
被自己的弟弟操得那么舒服,身下的水也流得一塌糊塗。
她好想就這么放任自己,讓弟弟插進去。
陰道里噗嗤噗嗤抽插淺送的那根東西,她好想要。
她為什么會跟自己的弟弟走到這一步呢。
以後又會怎么樣呢?
不想管了,弟弟的肉棒還在頂弄她,她渾身上下都叫囂著想要被貫穿的欲望。
凌清遠並沒有真的破了她的身子,只是粗暴地揉著她的乳房,陽具在她小穴內小范圍快地抽插。
太爽了。
被自己弟弟這樣操,真的太爽了。
這么想著的她感受著體內充斥著自己的肉莖,甬道被摩擦的快感到了頂峰。
一股熱流從下體迸,隨後澆灌在了甬道中那根巨大的肉擘上。
凌清遠低吟了一聲,那一聲性感得讓人情,他最後又拔出肉棒,並攏她的雙腿在腿間狠操了她十幾下,終於在她的短裙上噴射出濃稠的白濁。
香菇雞絲粥靜靜地放置在餐桌上。
此刻,大抵是真的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