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縱有不甘,也只能上了一杯茶水。
茶是新茶,味道品者自知,楚風拿起茶盞,品了一下,就放下了。
洛天河倒是自始至終,都在打量楚風,等他放在茶盞,他才徐徐道。
「楚風,你膽子不小,在我武社重地,竟然還敢孤身前來。」
「哈哈,天下之大,還沒有我楚某不敢去的地方。」
楚風淡然一笑,他神色平靜,「不過有一句你說錯了,我外面還有三千兄弟!」
洛天河「……」
他本來還想利用武社壓對方一下,沒想到對方反手更強硬。
這分明是威脅。
此刻,他臉色一沉。
「你想干什么,難不成想挑起武社與軍部的爭斗?」「爭斗?」
楚風微微抬起下巴,不屑道。
「就你也配,信不信一個月之內,楚風將武社抹平?」
刷!
此言一出,在場不少人臉色都是一變。
這話可謂是火葯味極濃。
「混蛋,你算什么東西,敢這樣跟洛總督說話!?」
眼見楚風如此囂張,之前那寸頭青年又跳出來了。
這一次,楚風直接懶得理會。
見如此,那寸頭青年氣焰更為囂張,他上前一步,再度哼道。
「你就算是軍部的人又如何,我武社可不怕你。」
「更何況,單憑你之前那大逆不道的話,我們呈報上去,都能讓你死十次有余,還不趕快給洛總督道歉!」
平時武社的人高高在上慣了,一開口便是上帝視角。
此刻寸頭青年神色倨傲,仿佛再對楚風進行末日審判。
「啥?」
看著眼前這氣勢洶洶的寸頭青年,楚風掏一掏耳朵,雙眼一抬,看向對方。
「你……。」
被楚風這么一盯,不知為何,寸頭青年頓時感覺壓力大增,話語都不利索。
楚風見狀神色略感不耐,他抬抬手。
喀嚓。
槍彈入膛。
江霖上前一步。
黑洞洞的槍口,一下頂在了寸頭青年的腦袋上。
「你,你要干什么?」
寸頭青年身子一顫,整個人臉色大變。
「狗東西,你不是很能說嗎,我老大問你話呢?」
江霖一臉冰冷,神色不善。
寸頭青年一張臉憋的通紅,張口無言。
被槍頂著,他哪里敢說。
好在,這時候楚風擺擺手,江霖這才松手。
他自顧自的將家伙放回,一臉不屑。
「沒卵蛋的家伙,武社都是這樣的慫貨?」
這話,等於將所有武社的人都罵了。
寸頭青年臉色頓時火辣辣的,此刻羞辱之下,他咬牙道。
「用熱兵器算什么好漢,你我都是習武之人,敢不敢與我單挑?」
此言一出,不少人眼睛都是一亮。
這倒是他們的強項。
如果逼對方一下,他們未必不能逆轉。
寸頭青年仿佛也找到了自信,他揚起下巴,橫道。
「你我赤手空拳,誰要輸了,任誰處置?」
「你們武社好像有一個叫錢瘋的,你比他怎么樣?」
楚風想了一下,突然抬頭看向寸頭青年。
「恩?」
寸頭青年一楞,之後也實話實說道。
「錢瘋是我師兄,我當然認識,他的實力在我之上,不過我能在他手上支撐十招,用來對付你,夠用……。」
然而,他還沒說完,楚風攤開了手。
一枚變形的赤紅色的印章,呈現在眾人面前。
「對他,我只是一抬手!」
一巴掌教他做人。
寸頭青年,「……」
洛天河,「……」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