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6 變態天使在身邊(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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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森!」周雅雅瞪大了眼睛抬高了聲音,然而沐如森依舊只留給她一個絕情的背影,轉眼消失在外面金燦燦的陽光之中。∥。」

白鴿歪頭,黑豆眼瞅著沐如嵐,一副蠢萌蠢萌的模樣。

此時房門再次被打開,米娜拎著好幾袋的東西進來了,「嵐嵐……呼……累死我,餓了吧,我買了好多好吃的。」走過來,把醫生辦公桌上面的東西都推到一邊,東西放在上面,回頭,看到沐如嵐手上的鴿子,驚訝的咦了一聲,「這不就是剛剛從餐廳廚房里飛出來的鴿子嗎?」

原來這是只從刀口下逃出來的「小逃犯」呢。

「這只小東西,剛剛在餐廳里可謂是大鬧天宮了,還灑了我剛要帶出來的粥,要不然也不會這么久才回來……」米娜抱怨的嘀嘀咕咕,把食物都擺上沐如嵐床上的特質小桌。

沐如嵐微笑著看著飛到肩膀上一副不走了的模樣的白色鴿子,看到米娜把東西擺好了,柔聲道:「你去看比賽吧,我一個人呆著就可以了。」

「沒事,我陪你嘛。」

「我要在這里呆上一整天的哦。」沐如嵐微笑著道,果然看到米娜一下子有點遲疑的表情,這樣無聊的坐上一整天,特別是外面還有各種精彩的比賽可以看的情況下,正是青春的少女怎么可能不心癢難耐呢。

「我……我可以把電腦拿過來玩……」

「你要把輻射帶過來對准我這顆受傷的腦袋嗎?」沐如嵐看著米娜憋紅的臉,忍不住的輕笑,「快走吧,幫我多拍點精彩的相片回來。」

米娜終於還是被沐如嵐給勸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重生一次的原因,比起跟其他人待在一起,沐如嵐更喜歡一個人呆著,一個人研究如何制作人偶,一個人研究怎么制作木乃伊,一個人住在陰森森的黑屋里,一個人享受黑暗與溫暖的味道。

一個人,才更能體會到那種滋味。

白色的鴿子落在桌面,和沐如嵐面對面,黑豆眼在桌面上一盤盤的食物上轉動,卻又不知道吃什么。

米娜給沐如嵐帶了一碗稠稠的粥,一些綠豆餅、煎包、蛋糕和中式小菜,沐如嵐看了看,拿起小蛋糕掰了一小塊捻在手指頭遞過去,小家伙試了試,張開嘴吃了下去。

嗯,沒有很挑食。

沐如嵐滿意的微笑,腦子里突然就想起了某個挑食挑的很嚴重的男人,心想,真不好養。

「扣扣扣。」敲門聲忽的響起。

沐如嵐扭頭看向關著的白色大門,心想不可能是沐如霖,他上午是要和紫園這邊的人比發明的,兩校對於學生有的特長都會進行記錄,然後有天賦的會額外的進行培養,沐如霖的腦子和動手能力都是強中手,從初中就有這方面的老師在專門教導他,今天大概天才剛亮就興奮的跑到紫園科學館那邊搗鼓他的東西去了,現在知不知道她被周雅雅打了都是個未知數。

「請進。」沐如嵐想著,也沒讓外面的人多等,道了聲。

門把轉動,輕輕打開,一陣風輕輕吹進,吹進一股淡淡的涼涼的薄荷香。

沐如嵐腦子里便已經在轉眼間勾勒出了男人清雋的身影,清秀淡漠的面容。

下一秒,她朝果然和腦子里的印象重疊的墨謙人露出一抹愉快的微笑,「果然是你啊,墨老師。」

墨謙人被那抹徒然闖進眼簾的微笑攪亂了一瞬間的步伐,腳步微頓,下一秒如常。

「沐小姐見到我很開心?」墨謙人淡淡的說道,把門輕輕的關上,走了過去,看到那只白鴿的時候,清秀淡漠的眸中劃過一抹驚訝。

「是呢。」沐如嵐微笑著應道,回頭把面包掰成碎碎,放在小盤上讓鴿子自己去吃。

問那話本是隨口,倒是沒想到沐如嵐會應,叫墨謙人有些疑惑,「為什么?」

沐如嵐沒有回答,拿起銀勺,舀起粥,安安靜靜的吃了起來。

墨謙人靠坐在醫生的辦工桌上,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看著少女動作優雅的用餐,烏黑的發被她撥到耳後,露出精致的看起來薄嫩的耳朵,卻還是有幾縷垂墜在她的臉頰邊,顯得有幾分的嫵媚,白色的鴿子在她對面,時不時的低頭啄食著面包屑,這樣的畫面……

真的該死的聖潔的不該存在於這喧囂的塵世。

忽的,墨謙人注意到了什么,站直了身子,幾步走了過去。

沐如嵐身下的床是有滾輪的可移動的,整個床也是用頭部和側部的兩個布簾遮住,形成一個獨立的空間,沐如嵐忽然感覺到床被輕輕的往牆外移動了一些,她抬頭,只見墨謙人把邊上掛著吊瓶的架子移到了她的另一邊。

「把手給我。」墨謙人手里拿著已經被忽視了好一段時間的針管淡淡的道,上面還有晶瑩的無色液體不斷的往下滴著。

沐如嵐眨眨眼,伸出左手給他,原本她打點滴的手是右手的,不過很顯然,現在插右手是不方便的。

墨謙人神色依舊淡漠,動作熟練的給她的手背找到靜脈,擦葯,針管插進,貼上膠布固定。

男人的手依舊是印象中的白皙干凈,骨節分明,是一雙特別適合彈鋼琴和拿手術刀的手,同樣的,這手還是和印象中一樣,有點涼。

沐如嵐看著男人給自己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他一直都沒有什么表情,卻不會叫人有種面癱的感覺,淡漠清冷,有一種像月亮一樣的獨特魅力,縱使他靜靜的站在那里,也是一個引人注目的存在。

如果說重生到目前為止,沐如嵐這一世中生命的最大變數,應該是墨謙人這個人了。

這個人是誰,工作是什么,是警察還是偵探,盯著她是為了把她繩之於法還是其他,她,一無所知,卻意外的不會覺得煩躁和不安。

沐如嵐猜不透這個男人。

就像墨謙人看不透沐如嵐這個女人。

沐如嵐收回目光,嘴角含著淺淡的微笑,繼續把已經在變涼的粥吃完,對面的鴿子時不時的發出咕咕的聲音,沐如嵐又倒了點水在多余的一根干凈的勺子上給它,被伺候的滿滿當當的鴿子絲毫也不知道客氣為何物,吃完喝完就蹲在桌上了,大有爺不走了的架勢。

直到沐如嵐把勺子放下,沉寂了許久的一種詭異的危險因子,開始浮動了。

「墨先生對於犯罪嫌疑人一直都是這么溫柔的嗎?」沐如嵐擦了擦嘴,率先問了這么一句。

終於不再喊「老師」那個讓他覺得十分怪異和蛋疼的稱呼了么?

墨謙人淡漠的眼眸也在那么一瞬間,銳利了起來,那種眼神,即使是殺人如麻的死刑犯,也會心生戰栗,有種靈魂都被解剖開的感覺。

「金彪虎病房的鬧鬼事件,是你一手策劃的。」墨謙人語氣依舊淡淡的,涼涼的,和夜晚的秋風一樣。

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啊。

沐如嵐微笑著看他,「你找到證據了?」

「這種事的證據,要找很容易。」墨謙人淡淡的道,只要是有心要查,這件事的證據要找是很簡單的,就算沐如嵐沒有留下頭發指紋,醫院人太多了,沐如嵐又是一個極引人注目的,說不定有人天天趴在窗戶上看她走來走去計算方位,再把東西藏進灌木樹叢間的。

「也就是說,墨先生沒有追究這件事的打算?」要找很容易,也就是說,對方沒有刻意去尋找這件事的證據啊。沐如嵐眉梢微挑,笑意芊芊。

墨謙人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看著沐如嵐臉上的笑覺得有點礙眼,她是心情有多好?一天到晚的笑。

「那天早上你去後花園,不是為了看日出,而是找合適的作案地點?」墨謙人審問上從來不會給其他人搶走主導地位。

沐如嵐微微垂眸,笑而不語,叫人看不透。

「從金茉莉到金彪虎,你的每一步都是精心策劃過的,那么,我想知道,你為了救一個小孩進入醫院這一步,是你為了裝神弄鬼嚇金彪虎而策劃好的,還是救了那個小鬼後才臨時起意的?」那聲音到最後,似乎微不可查的多了一些咄咄逼人和強硬的求證。

沐如嵐側頭看他,看到男人那雙眼眸明亮銳利,這么看著她,有種穿透到身體深處的感覺,涼的叫她心尖兒微顫,一種酸酸的感覺忽然莫名的從心底蔓延向四肢……

兩雙眼睛對視了一會兒,沐如嵐緩緩的收回,看向窗外被風吹得枝葉搖曳的綠樹,微微的有點出神。

墨謙人見沐如嵐似乎沒有開口的打算,銳利淡漠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身上冷清的涼意更加的冰涼起來,他站直了身子,往門口走去,眼中如覆冰霜。

「為了裝神弄鬼去冒生命危險這種蠢事,有人會做么?」他的手剛剛放在門把上,淡淡漫不經心又有點軟綿綿的強調從後面傳來。

墨謙人腳步停頓,如果他身上的氣場變化可以用肉眼看見的話,那么冰雪消融遍地花開的場景一定會美得叫人迷失在其中。

墨謙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聽到這句話會感到愉悅,是因為如果那一場車禍是沐如嵐策劃的,那么那個無辜的孩子便是陰謀的犧牲品,還是因為沐如嵐的那份善良的存在,男人天生某根神經很粗大,做事似乎也大多是隨性而來,也本來沒有去想過為什么會不高興,為什么會松一口氣。

墨謙人腳步停下後,似乎又不准備繼續走了。

沐如嵐見此眉梢微挑,眼底的笑意微濃,奇怪的男人,未免也太容易滿足了。

「我溫柔?」墨謙人那過長的反射弧終於把沐如嵐最開始的問題給傳到神經中樞了,墨謙人有點驚奇,這個詞還從來沒有出現在自己身上過,加州監獄里那些人給他取的外號是什么?嗯……暴君?

「不溫柔?」沐如嵐反問,她覺得墨謙人的反應很有趣。

「這是個新鮮的詞。」墨謙人這句話說的很認真,仿佛這對於他來說,是個值得深思研究一番的詞匯。

「不打算繼續審問了么?阿sir?」沐如嵐語氣中多了幾分調笑。

墨謙人被沐如嵐話中地方特色有點重的稱呼搞得怔了下,隨後才想起,南柯北霍的柯家本家正是在香港,沐如嵐作為柯家極受寵的唯一的一個外孫女,必然時常到那邊去的,會說粵語倒是很正常。

「問了你會回答?」這個女孩根本就不像一個16歲的女孩,心思縝密,亦正亦邪,猶如漂浮在水面下的水草,叫人總是沒能找准抓獲的角度。

「如果你的方式用的正確的話,說不定會哦。」少女笑容甜美了幾分,然而話才說完,她忽然皺了皺眉,剛剛恢復了一些的臉色驀地變得蒼白。糟糕了,她今天……

「你怎么了?」墨謙人注意到這一點,眼眸微眯,這是什么表情?害羞?難言之隱?痛苦……

沐如嵐捂著小腹,陣陣的抽痛叫她有種內臟在被絞肉機攪碎的感覺,疼的她額頭冒冷汗,本來就不是很舒服的腦袋更加的不舒服起來,好似腦子要炸開了似的。

注意到沐如嵐的動作,再結合沐如嵐的表情,墨謙人臉色怪異了一下,還是走到了醫生的辦公桌後面的櫃子里找到了一瓶止痛葯,倒了兩顆葯再倒一杯水過去。

為什么來大姨媽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這絕對是女性亘古不變糾結萬分的問題,特別是對於會痛經的女人來說。

沐如嵐覺得在這種情況下,羞恥什么的都可以丟掉了,不知羞恥才是王道。

接過葯和水仰頭便吞進肚子里,感覺到下體一陣洶涌,臉色又紅又白,把杯子遞給墨謙人的時候順手便抓住了他的手,「墨先生……」

墨謙人被抓住的手很僵硬,沐如嵐那話沒說出來,但是眼里的意思卻表達的夠清楚了,衛生巾衛生巾衛生巾衛生巾衛生巾……

墨謙人已經忘記自己到底是怎么答應沐如嵐幫她去紫園校區內的超市買衛生巾的了,只記得自己出醫務室門的時候,耳朵好像有點燙,不過風吹一吹又涼了。

紫園的超市倒是只有一樓,都是些在校園內比較可能用到的東西,衛生巾恰好就是其中一樣。

此時超市里多多少少有些人,大體是一些女生在為男生們買水買毛巾,看到墨謙人走進來,與他擦身而過的女孩們都不由得側目,小聲的嘀咕著什么好帥哦誰啊之類的問題。

墨謙人長這么大,頭一次去親密接觸衛生巾這種東西,然而到了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沖擊力已經過去了,墨謙人神色淡淡,仿佛只是買來一包紙巾那么輕松和理所當然,

超市內有一個店員一個收銀員,都是女性,那位店員一看到墨謙人眼睛就亮了,「先生,您想要找什么東西?」

「衛生巾。」墨謙人淡漠的道。

「……」這是一瞬間表情僵住的店員。

墨謙人站在一排衛生巾面前,看著那些五顏六色圖案各異的包裝袋和多種類,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下,他隨手拿起架子上面的兩包,問邊上表情因為男人有了女朋友還這么體貼溫柔的幫忙買衛生巾而有點沮喪的店員,「這些東西有什么區別?」

店員雖然沮喪,但是還是想要給墨謙人爭取一個好印象的,「有些是日用有些是夜用有些是超薄有些是加長加厚有些有護翼有些沒護翼,還有一些薄荷薰衣草……」

墨謙人沉默了幾秒,打斷店員的長篇大論,給女人買衛生巾好像是一項比抓一個變態殺人狂還麻煩的事……

「少女用,厚一點的,加長的,不要太刺激皮膚的。」男人想了下沐如嵐的狀況,這樣道。

兩分鍾後,店員抱著臉蛋看著拎著袋子走進陽光之中的男人,犯花痴的感嘆,「我也要找個願意幫我去超市買衛生巾的男人……ps:最好是像他那么好看的……」

收銀員大嬸一邊吃著碗里的面一邊翻白眼,「你上次還說要找一個願意為你喝農葯死的男人,還要長得像董肆軒那么帥的呢。」

店員頓時不耐煩的甩過白眼,「大嬸你out了,這年頭禁欲系比狂野系更引起女人的蹂躪欲啊!」董肆軒那種花花公子超級大明星,看看就好了,哪里是能托付終身的,而且,一般女人也蹂躪不起來啊,根本hold不住。

大嬸可不懂什么禁欲系狂野系,咻咻的把長長的面條吸進嘴里,「管他什么系什么系,我告訴你,這年頭,男人只要愛上女人,禁欲系也能變成狂野系,狂野系也能變成禁欲系,男人對於愛的女人都是犬類生物,問題在於是忠犬還是總會被其他骨頭吸引走的收不了心的野犬罷了。」

……

沐如嵐滿頭冷汗的趴在床上,雖然吃了止痛葯,但是痛感多多少少還是有的,就在她以為身下的床快要被自己毀掉的時候,墨謙人終於拎著幾包衛生巾回來了。

少女趴在床上,疼得縮成一團,臉色蒼白,一頭烏發凌亂微濕的披在身上床上,有幾縷沾在臉頰上,看起來玻璃一樣的脆弱,簡直就像一只還嗷嗷待哺未能展翅的雛鳥,還軟趴趴的需要別人照顧。

墨謙人腳步頓了頓,剛想把東西遞過去的動作也隨著頓了頓,行為似乎超出了大腦的掌控,他走過去,把趴在床上的少女翻了個身,抱起,推著掛吊瓶的架子,走向醫務室內的廁所。

「墨先生……」沐如嵐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情況後有點窘了。

「快點,我五分鍾後就進來。」墨謙人把人放到馬桶蓋上坐著,再把一袋的東西塞進她懷里淡淡的道,說罷便走出了廁所,順帶著把門也關了起來。

沐如嵐坐在馬桶蓋上,看著懷里這幾包東西的東西,驀然失笑,真是的,還說不溫柔,她剛剛還以為,他會幫她把褲子也脫了呢,嚇了一跳,雖然她是個變態,但可不代表她沒有節操啊。

墨謙人站在廁所門口,伸手摸了摸耳朵,又是一片滾燙。

視線掃過凌亂的床,看到床單上有一塊紅色,耳朵好像更燙了,下一秒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五分鍾後,沐如嵐才慢吞吞的把這么狼狽的自己面前收拾了一下,但是看著自己校群上的紅印,沐如嵐還是有種「早知道就不過來了」的後悔,這都第幾次了,在墨謙人面前這么的狼狽?

一只腳丫子上面還戴著石膏,另一只腿僅剩的力氣也就讓她能撐起來把褲子拉起來罷了,所以沐如嵐准備「無恥」的等著墨謙人進來抱她出去,可是五分鍾過去了,說了五分鍾後進來的人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墨先生……」沐如嵐有些虛弱的喊道。

「等一下。」外面傳來男人的淡淡的清冷的有冰雪的味道的聲音。

「……哦。」沐如嵐怔了下,卻還是乖乖的坐在馬桶蓋上。

兩人隔著一面磨砂玻璃門,一個站著,一個坐著,說不出的幾分怪異也說不出的幾分詭異浪漫。

十分鍾後,陸子孟悲戚的抱住一堆東西坐著輪椅被司機給推了過來,墨謙人那個沒良心的,他腿上還裹著厚厚的石膏呢,就要他准備這一堆東西到這邊來,看他還得為了不讓自己超出對方規定的時間,沒出息的坐著輪椅跑來了,好在他怕被他老爸揍所以是在紫園學院不遠處的一棟別墅里修養,要不然哪里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趕過來?

墨謙人在門口,陸子孟剛剛被推到墨謙人面前,墨謙人便很自覺的彎腰把他腿上的一堆東西拎了起來,陸子孟才剛張口想說話,墨謙人一個轉身,砰的關上了房門……

陸子孟看著差點撞到他腳丫子的房門,眨眨眼,看向自己身後戴著墨鏡的司機兼保鏢,指著房門,有點蒙,「……這是什么意思?」

「你被拋棄了,少爺。」

「卧槽!墨謙人重色輕友啊!快開門讓老子看看勾引你的小狐狸精是誰!」陸子孟猛然反應過來,差點沒憤起一腳丫子踹門上,好在後面司機反應迅速的把輪椅拉後,才沒讓陸子孟自殘行為落實了。

好一會兒沒見門有動靜,陸子孟才嘟囔著,「真是孩子大了都想離家,鳥大了都想找窩了……」

「少爺,注意用詞,注意下限。」保鏢酷酷的道。

「下限個屁……走了走了,電燈泡什么的,以後有的是機會當,等本少爺的腳好了再說……」陸子孟這樣說著,心里卻有點忐忑,話說,里面那只勾引了墨謙人的小狐狸應該不會是沐如嵐吧?

沐如嵐聽到外面隱約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問,廁所門被打開了,墨謙人又拎了一袋東西給她,然後又出去了。

沐如嵐打開袋子,怔了下,是一條新的女式內褲和一套女士運動服……

沐如嵐看向門外仿佛可以看到一點點模糊影子的人,忽的有些苦惱無奈的笑,真是的,這個人……如果要對他下手的話,好像有點困難了,對一個犯罪嫌疑人……不對,就是對一個罪犯一個變態這么溫柔,真的好嗎墨謙人先生?

等沐如嵐換好了衣服,廁所門被敲了敲,那清淡寡欲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種淡漠卻叫人覺得安心的力量。

沐如嵐被放回床墊上的時候,發現,被她弄臟的床單被換上了一條新的,還未來得及問,一碗冒著滾燙白霧的紅糖水出現在了面前的桌板上,白鴿在旁邊咕咕的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