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4 最純粹的黑水晶(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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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如嵐的表情很無辜,笑容很溫柔也很單純,仿佛並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

墨謙人看著沐如嵐,喉結有些艱難的上下移動了一下,眨了下眼,別開目光,「……你自己換。」

「可是這樣要怎么換?」沐如嵐把手抬高,被抱成包子的兩個手要怎么把褲子脫掉再穿上?

「我去找旅館老板娘……」

「不要。」沐如嵐站起身,把手抬高,叫羊毛衫往上滑,露出纖細的腰肢,漂亮的眼眸盯著墨謙人,「謙人幫我換,還有衣服也要換。好不好?」在沐如嵐看來,她都幫他擼了一把了,還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說了,墨謙人是她的呀,自己的東西,用起來不用客氣的。

墨謙人連忙把羊毛衫往下拉一些,擋住她露出來的小肚子,窗戶也沒關,別吹感冒了,結果這一拉,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腰上,才看到她低腰的褲頭皮膚上,側腰往後,若隱若現的有著一塊青紫,延續到了褲子里面。

一想到沐如嵐身上還有許多他看不到的傷痕,墨謙人就覺得無比的煩躁和不悅,再看沐如嵐看著他的眼眸,只好紅著耳朵冷著一張臉同意了,要上葯的地方似乎也比較特殊……

見墨謙人這副明明很害羞還面無表情裝鎮定的樣子,沐如嵐只覺得心情萬分的好,漂亮的眼眸都彎成了可愛勾人的月牙。

寬松的睡衣睡褲就在旁邊床上,墨謙人微微半蹲下身,雙手剛剛碰到沐如嵐小腹上面的褲子扣子,手指頭便忍不住的發顫,心里煎熬死了。

由於身高問題,他要給沐如嵐脫褲子就得蹲下身比較方便,但是這樣的話,他的臉恰好就對著沐如嵐的三角地帶,而且他還得親手幫她把褲子脫下來,一想到這個他就覺得頭頂快冒煙,誠實的小謙人還無恥的蠢蠢欲動,叫他全身不舒服;但是如果他讓沐如嵐背對著他,他臉對著的就是沐如嵐挺翹的小屁股,這同樣太刺激了!

該死!他就不應該答應這種事的!

「謙人?」沐如嵐微微低頭看他,純潔無辜的樣子就像添了一把火,叫墨謙人有點不自在的悄悄把雙腿合攏了一些,別開臉看向別處,快刀斬亂麻似的把沐如嵐的扣子解開,拉鏈拉下,褲子脫下,扔到床上,再把棉質的睡褲拿過來打開,讓沐如嵐把腳伸進去。

比起在她這里十分具有羞恥心的墨謙人,沒有羞恥心的變態少女倒是平靜上許多,她一只手扶著墨謙人的肩膀,慢慢的抬起左腳放進去,只是到了右腳的時候,沐如嵐剛一抬起就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叫墨謙人一下子就轉回腦袋,看向她的右腳膝蓋。

一整個膝蓋幾乎都是紅腫的,因為躲避傑克那一刀的時候太過慌忙,摔倒在地後根本沒來得及緩沖便猛然在地上轉了個身,膝蓋便狠狠的磕在了地面,再加上因為沐如嵐即使天再冷也不喜歡穿兩條褲子的原因,所以不大不小的砂礫便透過布料劃破了她的皮膚,身嬌肉嫩的,自然就看起來這么嚴重了。

當下墨謙人也顧不得想別的了,小心的幫沐如嵐把腳穿進褲腿里,拎上去,讓她坐在床上,再把褲腳拉上去。

白色的棉簽沾了葯水,輕輕的擦過傷口,男人半跪在地面,低著頭認真的幫她處理傷口,就像全心全意為公主服務著的騎士,英俊帥氣還十分的虔誠。

沐如嵐斂著眼瞼看著他,只看到男人的頭頂,看到烏黑柔順的發絲伏貼著,和他蒼白的皮膚放在一起顯得如墨般的濃黑,可是卻並不粗,雖然比不上她的細。她不由得伸出手去觸碰他的發,冰涼的觸感劃過她的指間,發梢劃過她的手心,不知為何,仿佛撓到了她的心,癢癢的。

頭上的觸感叫墨謙人動作稍微頓了頓,下一秒又繼續認真的做事。他並不喜歡過多的肢體接觸,尤其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頭部,除去潔癖之外也有一些心理原因,但是他已經習慣了自己在沐如嵐那里存在的種種特殊性,比如不會發揮的嚴重潔癖,還有本來好像不存在或者沒有人能夠觸發的羞恥心。

把膝蓋上的傷處理好了,墨謙人抬頭看沐如嵐,「還有哪里傷了?」

「後面很疼。」沐如嵐看了眼自己後面。

墨謙人一下子就想到剛剛看到的,只是害羞什么的,比起沐如嵐的傷痛簡直不值一提……雖然還是覺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沐如嵐抬高了雙手比較方便墨謙人把她身上的貼身的羊毛衫脫掉換上寬松的睡衣,墨謙人還想著速戰速決,哪里想到,羊毛衫勾住了沐如嵐的內衣扣子,被不太溫柔的一扯,包住兩個包子的內衣就這么跟著往上跑,直接脫離了本該待著的位置,跑到了沐如嵐的鎖骨處。

早上情迷意亂的時候早有過親密接觸,但是回過神後迅速把她衣服攏好的墨謙人顯然是沒有仔細看清楚的,這會兒就這么突然的、極具沖擊力的闖進墨謙人的眼中,叫墨謙人動作猛然頓住,盯著不該看的部位,呆了。

沐如嵐的臉還被沒脫掉的羊毛衫擋著,墨謙人動作突然沒了,胸口內衣移動的感覺也很明顯,沐如嵐輕易就想到現在是什么狀況了,她沉默了兩秒,見墨謙人還沒有把她的羊毛衫從頭上弄下來的打算,不由得喊了一聲,「謙人?」

墨謙人還是沒回答,於是她道:「我快不能呼吸了。」

胸口被什么蓋住了,頭上的羊毛衫也很快被脫了下來,眼前終於明朗了,沐如嵐看到墨謙人面對著床頭的牆背脊僵硬動作也僵硬的搗鼓著葯水——明明根本不需要搗鼓什么東西。

沐如嵐低頭看了眼擋住她身子的棉被,再看向墨謙人,「謙人?」

「……我不是故意的……」墨謙人聲音很低很輕的道。

「說不是故意就可以了嗎?」沐如嵐微微收斂了微笑,語氣也有點嚴肅起來了似的,好像生氣了。

墨謙人的背脊越發的僵硬了起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謙人。」沐如嵐認真嚴肅的說道,沉默了兩秒後唇角又彎了起來,美麗的眼眸也彎了起來,「快點過來給我把內衣穿好吧。你弄的,你要負責把它穿回去才行吶。」

穿內衣……幫一個女孩穿內衣……

墨謙人對著牆,默默的往旁邊伸出手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癢癢的鼻子,雖然沒有流鼻血,但是他還是有種自己隨時會因為上火而流鼻血的感覺……

「謙人?」沐如嵐眨眨眼,「你在害羞嗎?明明早上都含過親過舔過的……」

「別說了。」墨謙人打斷沐如嵐的話,默默的站起身,垂著腦袋沐如嵐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走到沐如嵐面前,彎下腰,拉開遮擋住春光的被子,手指微顫的把跑到沐如嵐鎖骨位置上的小胸罩(猥瑣大神認為這個詞比較猥瑣很喜歡!)輕輕的拉扯下去,回到它本該待著的位置上。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墨謙人如臨大敵。

「不可以哦。」沐如嵐見墨謙人這樣就弄好了似的,微笑著出聲道:「只是這樣的話,我胸部會覺得很不舒服的,要把兩邊的肉往中間撥,然後固定在內衣里面,我正在發育,不弄好會疼的吶。」

「……」墨謙人沉默僵硬的站在原地。

「謙人?」沐如嵐軟軟的喊了他一聲,「謙……」

視線突然一花,回過神來,她已經被男人壓在了床上,她看到男人一向顯得淡漠的幾乎偏向灰色的眼眸一片漆黑幽深,就像漩渦,仿佛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走。

他的一只腿屈起壓在她大腿邊上,雙臂壓在她的腦袋兩邊,清涼干凈的薄荷香將她籠罩著,她不明所以的看著用這種侵略性極強的眼神看著她的男人,覺得有點陌生有點危險,卻還沒有到那種叫她下意識的想要把他殺掉的程度。

「謙人?」

「不要隨便說話。」墨謙人出聲道,有點不悅有點黯啞有點危險,「不要隨便跟我說話,不要隨便喊我的名字,不要隨便對我說這些不正經的話!你難道不知道,即使只是喊著我的名字對我來說都是一種沒辦法抵抗的誘惑和勾引嗎?!」

墨謙人有點生氣,自己在拼命的忍耐,她卻好像在看戲一樣隨隨便便的撩撥他,怎么可以這樣?太不負責了,這樣真的太不負責了!天知道當理智崩潰的時候他會對她做出什么事,明明她根本什么都不懂……

沐如嵐似乎被墨謙人的話搞得怔住了,她眼眸微微的睜大一些,清澈的倒映出男人此刻顯得危險性感的面容,好一會兒,她眨了下眼,把自己的神眨回來似的,她看著墨謙人,問道:「謙人被我勾引住了嗎?」

「很早之前就被勾引住了。」很早之前,甚至可以追溯到他還在美國的時候,只是聽到那個案子,只是聽說沐如嵐這個人,就去在意甚至因此而回國,難道不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被這個變態少女給吸引了嗎?

沐如嵐嘴角忍不住的勾起微笑,「所以現在是因為欲求不滿而生氣嗎?」

「……」方才明明很好的表白氣氛瞬間崩裂!……雖然確實總結起來她這樣說也沒錯,但是他墨謙人是這么沒節操天天想著那事的人嗎?明明罪魁禍首都是她!

沐如嵐卻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唇角的笑容美麗,「對不起吶,都是我的錯,竟然忘記,謙人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早上只幫你解決一次實在太不應該了,沒關系喲,這次我會幫你做到滿足為止的。這樣謙人就不生氣了,對不對?」

「你……唔……別亂碰……」墨謙人剛想糾正沐如嵐那種他是因為欲求不滿所以在生氣,只要幫他紓解了他就不會再生她的氣的思想,哪知沐如嵐竟然屈起膝蓋蹭了起來。

「謙人明明一副很舒服的樣子啊。沒關系,就算手不能用,我也會盡力滿足謙人的喲。」她的人,萬一不小心憋壞了怎么辦呢?

「嵐嵐……」

「舒服嗎?」

「……」

「謙人?」

「……」

「謙人?」

「嗯……」

……

行李箱的滾輪在地面發出空曠的聲響,戴著灰色圍巾和黑色邊框眼鏡的少年看著美麗的小鎮,嘴角緩緩的勾了起來,只要一想到沐如嵐在這里,就覺得,好像什么都變得比它原來的更加的美麗了似的。

沐如霖在之前已經打電話問過陳清沐如嵐所在的旅館在哪里,當下便拖著行李直接往沐如嵐所在的旅館去了。

舒敏和陳清剛剛從醫院出來,恰好就撞見了拖著行李經過醫院門口的沐如霖,雙方同時驚訝了一下。

「你怎么會在這里?」舒敏眉頭皺了下,看著沐如霖拖著的行李箱問道。

「我來旅游,不行嗎?」沐如霖知道舒敏不喜歡他和沐如森,不過他也不喜歡對方,所以語氣里也沒多少客氣。

「我看是沒斷奶,來黏著會長的吧?」舒敏表情冷淡,語氣也十分冷淡,還帶著幾分嘲諷。

「跟你又有什么關系?」沐如霖語氣也有點冷了的道,拖著行李大步往前不理會他們,他也知道自己這樣有點煩人,但是有什么辦法?他已經盡力讓自己不要放縱自己的感情了,他只是想在還沒有徹底長大,還可以任性的時候多和沐如嵐待在一起而已,他已經做好了沐如嵐會和別的男人攜手一生的准備了!在此之前,用弟弟的身份,他也想跟她多呆哪怕只有幾秒鍾。

「呵……」舒敏看著沐如霖的背影似乎覺得不可理喻般的呵了一聲。

「該慶幸來的只有沐如霖一個,而且是沐如霖。」陳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道,沐如森的粘人度才是最叫人覺得難以忍受的,沐如霖的話,其實還好,他很有分寸,至少不會讓他們這些外人看著覺得他的黏人度和沐如森的一樣,壓在沐如嵐身上她會很累。明明只不過是大了他們一歲而已,卻好像是個老媽子一樣的要照顧他們,估計連出行的行李都要讓沐如嵐幫忙收拾呢。

舒敏不置可否,沒有說話。

陳清想到了什么,看向舒敏,「怎么樣?起訴嗎?」沐如嵐和歐亞晨以及米娜遇到的事都觸及到了生命安全問題,沐如嵐和米娜是鎏斯蘭學院的學生,學生會不可能就這么算了,即使犯人是外國人。

舒敏想到了什么,眸光閃了下,「算了。很麻煩,對方是精神病人,起訴也沒多大用處。」

陳清奇怪的看著舒敏的背影,她剛剛還一副強勢的要讓對方承擔應該承擔的責任的啊,怎么突然就算了?

……

手指穿梭在烏黑細長的發間,溫熱的水沖刷掉白色的泡沫。

沐如嵐躺在用浴缸蓋蓋起來的浴缸上面,前面特意留了一個洞方便頭發和水流下,墨謙人坐在前面幫她洗頭,指腹輕輕的摩擦著她的頭皮,偶爾按過太陽穴,叫被伺候的少女舒服的彎起眼眸,越發的覺得,很不好養的男人貌似除了挑食很嚴重之外,真的是個居家好男人。

黑色的皮筋戴在沐如嵐的手上,她的包子手蹭著玩了一會兒笑眯眯的往上伸到墨謙人面前,「看吧,我果然很有先見之明對不對?」這條皮筋果然很適合當暗器。

「有用?」墨謙人細心的把往她耳朵那邊跑的水撥到耳後,看了眼那條皮筋問道。他不是很清楚沐如嵐和傑克的搏斗過程。

「我差一點就可以勒死他了呢。」

「你也說了,差一點。」墨謙人關掉水,把她的長發擰了一把,讓它干一些,扯過毛巾包住她的濕發,讓她坐起身。

他彎下腰,把沐如嵐抱了起來,沐如嵐摟住他的脖子,吸取教訓,「嗯,果然還是要像射釘機那類攻擊性較強的武器比較有用。」暗器只能是暗器,和明刀明槍是不能比的吶,雖然有時候暗器這種東西會成為最致命的武器。

墨謙人把她放在床上,拿過吹風機給她吹頭發,這么冷的天,頭發濕濕的披在身上容易感冒。

沐如霖來到旅館,找到了史密斯夫人,史密斯夫人見沐如霖長得和沐如嵐一樣的精致,有點遲疑,畢竟這會兒他們這和平的小鎮剛剛出了變態連環殺手這種生物,一時叫他們幾個當事人對於陌生人越發的警惕了起來,直到沐如霖拿出了和沐如嵐的合照,並且恰好有個沐如嵐的同學出現在大廳,史密斯夫人才告訴他沐如嵐在哪個房間。

沐如霖上了樓,沉靜的表面下心情十分的雀躍,不知道沐如嵐看到他突然出現會不會很驚喜,臉上會出現什么表情,他很期待,沒有沐如森摻和的,和沐如嵐一起的旅行,他更加的期待萬分。

找到沐如嵐的房間,沐如霖敲了敲門,心臟歡快的跳動著,臉頰微微的泛紅。

聽到敲門聲,沐如嵐看了一眼,問道:「誰啊?」

沐如霖沒有回答,他想要看到沐如嵐臉上因為他而出現的驚喜的表情。

不一會兒,他聽到門鎖咔擦的聲音,他嘴角喜悅的勾起,卻又很快的僵住,鏡片下的眼眸微微的睜大,顯得有些震驚和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