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02 囚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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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世界正沉寂在一片黑暗之中。∷?舒睍蒓璩

「砰!」拳頭砸在皮肉之上發出一聲重響,軀體重重的摔在地面,猩紅的鮮血伴隨著咳嗽聲咳出了體外,在地面濺開猩紅色的血花。

「嗚嗚……」被關在陰暗角落的大籠子里的是一群年紀不等的女性,她們彼此緊緊的依偎著,捂著臉發出輕輕的嗚咽聲,心疼著外面的男人,也害怕著其他。

這陰暗的工廠一樣的空間里,有不少個高大的男人分散著站在四周。

「哈哈,不行了吧。」高大的光頭男人笑得囂張的晃了晃砂鍋般大的拳頭,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得意的不行。

「可以了,別把人打死了,老大說他的體質很適合給他做實驗。」站在陰影中,有個人的聲音略微沉靜的道。

「切!誰叫這家伙那么囂張,老子差點被他打死,媽的!」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光頭狠狠的吐了口口水。

「他是墨家的異類,那么強也是正常的。」

「不過再強也強不過我們的葯不是?我們可是最強的c—d1支隊!」

「好了,別廢話,把他扔進去,老大要給他注射『癮君子一號』試驗品,呵呵,要是制造出能讓意志力這么強的家伙崩潰的毒品,我們c—d1支隊怎么可能不進入總部中心?老大費了那么大的心思把他引誘過來,之前普通人受不住的試驗品可是准備了幾十種,就等著全部用在他身上了!」

「嘿嘿嘿……我已經忍不住想要開香檳慶祝了!」

「哈哈……」

一邊笑著一邊把人提起來扔進與女性牢籠隔了五米左右的空牢籠中,唯一的一盞陰暗昏黃的吊燈在天花板上搖搖晃晃,一抹橙黃色的光芒一瞬間從他臉上掃過,一雙淡漠冰冷的眸錯覺般的一閃而過,與他身上所受的傷相比,就像不曾狼狽過。

鐵籠打開又關上,好一會兒,另一邊的籠子里有女孩爬到邊緣,擔憂的看著他,「amon先生,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amon先生……」

「amon……」

那邊的男人見此冷冷的哼了聲,「自己都快要死了還有心思關心別人,傻逼。」

……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距離墨謙人給沐如嵐打電話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沐如嵐的大學生活過了差不多一個月多一些了,該習慣的也都習慣的差不多了。

期間米娜過來找過沐如嵐一次,畢竟她所在的麻省理工學院跟哈佛就隔了一條街,近得不行,只是大概彼此都很忙,電話比見面多一些。

秦若柳失蹤了,只是卻沒有引起什么大反應,沐如嵐問過摩爾斯,摩爾斯說把她送回她來的地方去了,來的地方?哪里?白帝學院么?

正是陽光燦爛時,沐如嵐卻莫名的有點煩躁起來,這一段時間,總是莫名的覺得不爽和煩躁,手術刀拿在手上的時候特別想毫無章法的狠狠插下去……怪異的感覺,就像她少有的生氣到了極點的時候的情緒,只是她很少會這么生氣,大概是因為許多事情的看法雖然扭曲了,但是也算是另類的看開,自然就不容易生氣。

老師在講堂上講課,積極的學生正在提問,沐如嵐卻貓著腰悄悄的從後門鑽了出去,恰好叫對面班級里的學生看了個正著,於是眨眨眼,食指抵在唇上,噓——

那邊的外國男孩眼睛瞪大,驚奇不已,直到沐如嵐不見了蹤影才慢半拍的回神,靦腆的痴痴的笑了笑,好可愛啊。

離開了醫學院,正是上課時間外面游盪的學生不多,沐如嵐一個人慢悠悠的走到噴泉邊坐著,上升落下的水花驅散熱氣,似乎也稍微的平復了下煩躁的內心,怪異的感覺,是因為太久沒做人偶了么?但是她雖然喜歡做人偶,但是卻沒有癮吶。

「喲,翹課的乖學生。」含笑卻並無善意的聲音響起,秦破風依舊是一頭麻花辮在後面扎成包,簡單的白t恤加黑色牛仔馬甲,看起來偏偏又帥又有個性,他跳上噴泉邊緣,走到沐如嵐身邊蹲下,見沐如嵐沒理他,又喊了一聲,「喂。」

沐如嵐卻突然拿出手機垂著腦袋看著黑色的屏幕,默默的發起呆。

「無禮的家伙。」秦破風收起了臉上的笑,一瞬間看起來顯得冷漠又不好相處。

沐如嵐這才側頭看向他,沒有表情的面容,眼眸看起來冷冷的,與平時柔軟溫柔又溫暖的模樣相差甚遠,叫秦破風一時怔住了,那被評為「哈佛最美聲音」的嗓音輕輕的卻十分堅決冰冷的道:「請離我遠一點可以嗎?看到你我一點兒也不高興。」

沐如嵐很少會這樣直接的表達對一個人的厭惡,因為她很少會對某些人感到打心底的厭惡,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壞的徹底不可原諒的,只是她現在難得的心情不好,秦破風還湊上來找茬,不是自找虐么?

秦破風一下子便僵住了,身子僵住了,面部表情也僵住了。

沐如嵐站直了身子,又道:「或者你喜歡我更直接一點?我很討厭你,這樣可以了嗎?」

任何一個男人被天使一樣溫柔溫暖的女孩這樣直白的表示厭惡,哪怕一直以來也知道似乎不可能讓對方喜歡,也覺得不稀罕,但是突然聽到這種話的時候,也會覺得難堪到極點以及夾雜著些許的受傷吧。

沐如嵐不再理會他,轉身走了,好好的地方被不討喜的家伙給占了呢,又不能把人推下去淹死,只好轉移陣地了。

秦破風僵著身子好一會兒才陰鷙著一張臉站起身,該死的女人,誰要你的喜歡!他還嫌惡心!討厭?正好!反正他也厭惡她!正好!

沐如嵐握著手機,想了想,覺得自己會這么突然的煩躁可能是因為受了別人的影響,而這個人,似乎只有墨謙人是最大可能性的了。

可是要給他打電話嗎?她好像在叫他別死了的時候就意味著要給予他信任了呢……

沐如嵐抬頭看向烈日,微微的眯起眼眸。

真是難辦吶……

跟摩爾斯請了假,下午不去解剖室了,沒辦法靜下心來學習去了也沒用,說不定還會浪費掉一具屍體呢。

沐如嵐回了宿舍,背了小包包戴上墨鏡和遮陽帽便出去了,被教授看到,她也不怕,反而微笑著跟人家打招呼,好像她不是翹課的學生,而是來觀光的旅客,叫教授摸摸後腦勺,滿眼的疑惑,最後決定當做沒看到。

攔了輛計程車,沐如嵐便往市中心去了,她想要買點東西,心情煩躁的時候,她總是想要買點特殊的東西,這能增加她的安全感。

後面一輛車子偷偷的跟著,秦夕陽神情嚴肅,「開學到現在她第一次離開學校!」

被扯過來當司機的嚴諾郁悶,「你管人家離開不離開學校啊?你最好別耽誤我太多時間,我下午要去一趟加州的。」

「去個屁啦,你去了人家也不會給你進去,fbi那邊都沒辦法把你弄進去,你去了人家就給你進去研究那個什么斯的家伙啊。」秦夕陽立刻不客氣的打擊道。

嚴諾額角暴起一個十字架,「爺已經決定換人了!」

「哈?你偉大的志願終於在一次次的駁回中換一個了么?」秦夕陽驚奇。

嚴諾氣得沖她大吼,「信不信把你從這里丟出去?!」

「信信信,你注意前面,別跟丟了!」敷衍的擺擺手,她對嚴諾嘴上比手上厲害這個尿性已經了解的徹底了。

「……」一條路上就他們兩輛車子,瞎子才會丟好嗎!還有,他真的會把你丟出去哦魂淡!

去的是距離稍遠的紐約市,熱鬧而繁華的都市,身處其中,有種茫茫人海你不過是滄海一栗的感覺。

人來人往,馬路上車馬如龍,沐如嵐沿著步行街慢慢走動,與那人來人往的快節奏生活仿佛瞬間分離成兩個世界,她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與他們完全不相容的世界,慢悠悠的走動,仿佛漫步在雲端。

秦夕陽和嚴諾變態似的悄悄跟著,秦夕陽信誓旦旦,「你看,她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難道這邊有什么秘密商店之類的東西?她的魔葯材料肯定都是在那里面購買的!」

嚴諾面無表情,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根本不認識這個賊頭賊腦的家伙,只是因為秦夕陽是躲在他身後探頭探腦的,所以旁人不想把他們當成一伙兒的都不行,「讓你少看點電視,都看成傻子了。」

秦夕陽瞪了他一眼,「你不懂。」沐如嵐肯定真的是個巫婆,身上藏了各種魔葯,要不然怎么

會有人那么討人喜歡呢,明明她想一點兒都不喜歡她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越看越順眼!肯定是她搞的鬼!

沐如嵐剛剛轉身走進一個大商場,商場里人不少,等電梯的人也很多,沐如嵐一眼就看到了一個沒人的電梯,慢慢的走了過去,剛剛准備往上按,一抹濃重的陰影便突然籠罩了下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極大的壓迫感,叫沐如嵐動作一瞬間僵住,肌肉微微的緊綳了起來。

她微微的抬頭,墨鏡下的眼眸看向電梯外面,看到外面的人的時候有點驚訝,黑色名貴的手工西裝,黑得仿佛把所有的光芒都吸進並且狠狠的霸道而凶狠的壓制住一樣,貼近一米九的身高壓迫感十足,更何況他本身的氣場就叫人望而畏懼。

他戴著墨鏡,只露出剛硬的刀削斧刻出來的些許輪廓,可沐如嵐仍然能感覺到那雙冷酷的毫無溫度的眼眸落在她身上,就像鋒利的刀片,割得她皮膚生疼。

絕非善意。

「你是誰?」一道女聲響了起來,沐如嵐才發現,原來他身邊還有一個穿著火辣性感的金發女人,外國人典型的前凸後翹,跟他沒有絲毫的肢體接觸,卻表露出一種女人占有男人的那種姿態和眼神,就像在告訴沐如嵐這男人是她的你休想搶,「這里可不是誰都能坐的,你快點出去,別告訴我你聽不懂英語。」

沐如嵐收回目光,正准備出去,卻不料那個男人走了進來,伸手便把電梯門給按關上了,差點把那女人也關在外面,索性對方執念深深,凶狠的在電梯合上的時候擠了進來。

秦夕陽和嚴諾胸部劇烈起伏的躲在柱子後面,背部死死的貼著圓形的大鋼柱,臉上有些驚恐,「b……boss……」

「老……老大怎么會在這里啊?你說他會不會把沐如嵐從頂樓扔下來?」秦夕陽拍著小胸脯擔心不已的問道。

「……有可能。」

「!」

小小的空間里,急劇降低的氣壓就像隨時會讓電梯失常,壓迫感叫人懷疑氧氣不夠,有點呼吸困難。

身邊的人讓人坐如針扎,沐如嵐看起來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倒是擠進來的女人從剛剛的警惕張揚的瞪著沐如嵐,到現在臉色漸漸的有些難看起來,仿佛血管和身體正在承受著什么巨大的壓力。

沐如嵐腦子里飛速的閃過各種想法和念頭,這個人似乎就是白素情的哥哥,因為在京都機場的時候,他身後跟著的秘書就是在戲劇院那里看到過一次的雪可,只是這與白素情毫無關聯的氣場卻叫她有些難以置信,這個人看起來並不需要沐家的那一丁點財產,身家底子或許也不比柯家差。

可是他卻讓白素情過來用那些下三濫的算計來企圖侵占這一切?沒錯,這下三濫的伎倆在前世很有用,至少在沐家很有用,只是她沒能活到看看白素情是否把柯家也弄到手了,自然也不知道最後結局是怎么樣的。

為什么呢?看秦家那幾人對她的態度,他們似乎都早早認識她了,而且對她十分的不友善,好像她搶走了屬於別人的什么東西似的,所以,不排除報復這一種可能性。

報復啊……

真是有趣了,所以她是被牽連的么?前世的她明明什么都沒做呢,卻成為被報復的最慘的那個,付出代價最多的那個,她倒是有點好奇了,他到底在報復什么?接下來……又會怎么對付她呢?

電梯直升最頂樓的樓層,那是奢侈品的賣場,全是名貴的寶石鑽石之類的東西,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那女人立刻就忍不住跑出去深呼吸,等她回頭看電梯的時候,卻發現電梯門已經關上了,頓時懊悔的直跺腳。

「白先生嗎?」沐如嵐看了眼繼續上升的電梯,看向身邊的男人。

他沒說話,可是冰冷如刀的目光卻叫沐如嵐清晰的感覺到了。

她微笑,宛如初生牛犢,「請問我家和你有什么仇嗎?」

叮……

電梯門在打開,外面是一片金燦燦的陽光和平坦的水泥地,是露天陽台。

那一瞬間,沐如嵐清晰的感覺到對方身周的氣息驟然變得狂暴而布滿血腥之氣,暴戾的就像一頭被惹怒的獅子,沐如嵐還未反應過來,一只大手便揪住了她的衣領,把她往外面大步的拖了出去。

那手猶如巨大的鐵鉗,鉗著她紋絲不動,沐如嵐的墨鏡掉落在地,

咔嚓的被踩碎了,眨眼,沐如嵐感覺身子一下子凌空,腳觸不到地面,風一瞬間吹走了她的帽子,烏黑如絲的長發瞬間被吹拂了起來,瞬間有種天使張開翅膀的錯覺,只是那翅膀是黑色的。

沐如嵐依舊是鎮定的,心臟依舊有條不紊的慢慢的跳動著,她微微的側頭往下看了一眼,二十五層樓高的距離,下面的車子小的仿佛一只手就能抓住,她唯一的支撐,是這個對他懷滿敵意的男人的手,只要他一放手,沐如嵐就會摔下去跟這個重生後的世界徹底說再見。

沐如嵐眼眸平靜,看向站在邊緣的男人,眸光澄澈,純粹的沒有絲毫的雜質,宛如稚子一般單純又好奇的問道:「不松手嗎?」

白莫離眉頭猛然皺了下,臉頰浮現上下顎咬緊的痕跡,低沉冷酷的聲音冰冷無情,「不怕?」以為他不會放手么?

「怕啊。」沐如嵐輕輕的皺眉,「摔下去就會死掉呢,死掉了就什么都沒有了吶,有很多人會因為我的死而傷心難過呢,我不喜歡這樣啊。」

「呵……」白莫離冷笑了一聲,「虛偽!」他緩緩的松手,白色的布料因為重力而緩緩的脫離他的手。是啊,摔下去就會死掉,那你就去死吧!反正本來你就不該活著!

沐如嵐微微的仰起頭,陽光溫暖的灑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她輕輕的張開雙臂,輕輕的閉上眼眸,唇角微微的勾起,好似在擁抱陽光,又像在擁抱死神。坦然的仿佛不是去死,而是上帝來接她回天堂了。

這么高的距離,也許會飛起來呢,臨死前享受一下飛翔的感覺也不錯吶,她還沒有玩過高空跳傘呢。

重生一次已經是賺到了,是這個世界給她最大的恩惠了,她有過幸福有過快樂有過人偶有過墨謙人,很滿足了吶,死也沒關系哦,就像要是出現另一個變態把她做成人偶或者吃掉也沒關系一樣吶。

白莫離卻看著這一幕眉頭皺了起來,什么表情?沒有恐懼沒有驚慌失措的求饒,反而還笑了?

金燦燦的陽光籠罩了她一身,烏黑的發絲在風中舞動,她張著雙臂,沒有驚慌,仿佛看見了天堂——

礙眼!

最後的布料脫離手指,少女瞬間往下落去,然而卻又瞬間被拉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