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得寵,眼看著前途不會差,皇後容不下她了。
不過,這些他不能說。
即便四爺知道,葉氏心里有數,可是有數也不能說。
他還沒舉行登基大典呢,就對皇後做什么,什么都不能做。
「我也沒別的想法,爺要幫我,要保護我啊,我雖然得了爺寵愛,可是我只是個貴人,很多時候是不能保護自己的。」葉棗靠著四爺。
「好了,朕知道了,聽話不要鬧。也不要多想,這事以後不會有了。」四爺拍她的後背。
葉棗就乖乖的點頭。
嗯,這回的事,想必能讓宮里知道一點好歹了。
別處要下手,也得考慮清楚了。
四爺回了乾清宮,就叫蘇培盛將膳房幾個人綁了。
如今的膳房,早就分開了,御膳房里,伺候皇上的是原本的大廚,以及從潛邸進來的賀大廚等一伙人。
伺候後宮的,基本上沒動,還是原來的廚子們。
四爺本就有意要整理一下,只是這不是大事,所以不急。
可眼下出了這事,他正好借此清理一遍。
食物相克,宮里的膳房不可能不防備,只是這樣分開做的,他們不太注意。
可是不管是不注意,還是故意不注意,都一樣。
四爺要查,要管,膳房里幾個管事的就是一個死字。
再說胭脂,被帶去一處小黑屋里,不管她怎么哭喊,嘴里堵著帕子,就是一頓鞭子。
不過,胭脂也是個硬骨頭,打了幾頓,就是什么都不說,只有一句話,奴才冤枉。
四爺冷笑:「冤枉?說出來,她家人流放便罷了,不說,一家子斬首!」
胭脂一聽這話就崩潰了,熬了兩日都不曾多一句話,這會子往地上一趴就大哭了起來:「是福晉,福晉!奴才一開始就被福晉買通了,這么些年,一直盯著姑娘的事,一直盯著……可姑娘不信奴才的,所以奴才什么都不能跟福晉說。福晉說了,要是姑娘這一胎生出來了,就把奴才一家子都殺了,把奴才配給太監做對食……」
胭脂崩潰的哭著,已經忘記了如今葉棗和皇後的身份。
蘇萬福渾身一松,可算是吐口了,要是再不說,他都不知道怎么辦了。
「是誰教你的法子?」蘇萬福問。
「是秀水,秀水教奴才背,背熟了……」胭脂哭道。
「秀水又如何知道?」蘇萬福逼問。
「奴才不知道啊,奴才只是……只是與秀水見面而已,奴才不知道啊。」胭脂磕頭,這會子,她心神混亂:「奴才不想的,不想的,可是貴人不信奴才,不用奴才,奴才……奴才一家子的命啊。」
「呸,不用你你就害人啊?都跟你一樣,這宮里不是亂套了?」蘇萬福啐了一口,叫人看好她,然後回話去了。
四爺聽了蘇萬福的回話,冷笑一聲:「蘇培盛,你去,將那秀水帶出來。不必再查了,將秀水和這個胭脂一起,在坤寧宮外頭杖斃。叫宮里的奴才們都看看。不必說理由。」
蘇培盛哎了一聲:「奴才這就去。」
四爺這里,還在試禮服呢。眼瞅著就是登基大典了。
真真是忙的不可開交。
「貴人,胭脂招了,果然是秀水。」阿圓回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