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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曦皺著眉頭看李小九，沒想到給李小九造成這樣的情緒，坐著挨打竟也不還手。

「我最討厭你這種人，一碼歸一碼，被人打到頭都不還手。」陳若曦臉上冷冰冰，心卻很疼。

李小九的情緒不是很明顯嗎？如果不是喜歡她，會有這樣的結果？

「既然都已經這樣說了，為什么又給我念想？」李小九放下酒瓶子問道。

陳若曦一愣，當時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就是為了跟李小九牽手的時間，為了那一點點的自由。

可能，這輩子也就那點時間的記憶了，所以她怎么會放手？

「因為……」陳若曦一時間找不到借口，想了一會才說「因為我想給你留下點回憶，我也想試試跟學生牽手的感覺，誰知並不怎么好。」

其實她心里很緊張，因為手暖，所以她的手很揉跟軟。

李小九呵呵一笑，感覺並不怎么好，所以就拒絕了嗎？

拒絕很正常，因為年紀的關系，因為師生的關系，兩人的年紀相差近六歲。

所以想了一會兒，李小九也釋然了，仔細想想嘛的確很不可能，影響太大，再說了，陳若曦在高中的表現讓李小九大跌眼鏡。

雖然說那些表現很可能是假的，但陳若曦一直在強調師生關系。

「小兄弟，我看你還是快點走吧，這頓宵夜就算了，等下那幾個服務員叫人過來你們就跑不了了。」宵夜攤的老板過來勸說道。

就在李小九不知道怎么回話的時候，老板過來解圍了。

「不就是幾個夜場的服務員，有什么好怕的？」李小九整理腦袋上的玻璃渣子問道。

老板斜看了眼李小九，剛才是誰被打得連聲都不敢出的？「夜場服務員跟看場的一幫人關系很好，仗著看場的人到處惹是生非。」

李小九恍然點頭，仗勢欺人，不過是把人家的屁股當臉用而已，也沒什么可怕的。

「沒關系，這是個法治社會。」陳若曦說道。

老板看了眼兩人，主要是李小九剛才不敢吭聲，無奈的搖頭嘆氣，說「那就隨便你們了，實在不行你就先報警吧。」

可能是幾個服務員再這邊鬧事習慣了，所以周邊的食客沒覺得什么奇怪的，也沒人圍觀。

老板丟下一句話，一邊搖頭一邊離開了，他還打算不要兩人的錢了。

「明天我請假，可以吧？」李小九轉頭看向陳若曦問道。

「不行，我可不是你以前的老師，在我這里，我不會隨便批你的假期。」

陳若曦搖頭說道，絲毫不給李小九一點放松。

「我有我的事要忙，以前初中的時候你是知道的。」李小九其實是沒什么心情上課。

「你們家的工人那么多，用不著你幫忙，你給我好好上課就行。」陳若曦說道。

李小九沒話說了，陳若曦從來就沒批過他的假期，翹課的話，陳若曦會有很多方法讓李小九後悔翹課。

陳若曦拿出手機，正在發信息，李小九愣了愣，連忙起身說道「我去上廁所。」

市區的宵夜攤基本上沒有廁所，李小九只能找個沒人的角落，拿出手機看了下，竟然有兩三條未讀短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