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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東地一別，李小九就再也沒見過陳若曦，只是偶爾短信聯系一下，但也只是木子的名義。

「陳老師，好久不見啊，話說你不是回家了嗎？怎么會在南市？」李小九好奇的問道。

陳若曦左右張望了下，仿佛怕被什么人跟蹤了似的，淡淡說道「我在南市很奇怪嗎？」

「不奇怪不奇怪，我就是好奇問問，順便找你說件事，我下個月開學要請假，家里的酒要帶到國外參展了，我必須到場，所以提前跟你請假！」

李小九一邊笑一邊指著愛珍飯店問道「要不請你吃飯？咱們也好久沒有一起吃飯了。」

「不用了，你要請假也跟我沒關系，只要校長批了就好，所以你不用特別跟我說。」

還是一副很不上心的狀態，對李小九的態度很是冷淡。

這讓李小九覺得奇怪，這跟之前在東地時的態度不同啊，怎么突然就變得這么冷淡了？

「難道是我說錯話了？不能啊，我才打招呼，沒說什么話啊！」

李小九暗自揣測，或者是被發現了短信的身份？可是短信里也沒聊什么啊。

「那要不這樣，我新開張一個化妝品專賣店，我送你幾支洗面奶，全功能的哦！」李小九又說道。

「不用，無功不受祿，李小九，以後咱們還是保持距離吧，不要把我當成你的什么人，我們不是朋友，只能是師生關系！」陳若曦那表情就已經說明了情況。

態度相差太遠了，之前陳若曦雖然對李小九的態度也不怎么樣，但似乎也沒現在的態度。

現在的態度是什么？好像要跟李小九絕交似的，立馬就表明身份和來意。

「陳老師，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因為我到東地搗亂，所以你父母對我有很大的意見？還是你原本就想嫁給張家那個混蛋？」李小九有些激動的問道。

「發生什么事？沒錯啊，我就是想嫁到張家去，你為什么要去給我添亂？張家是東地十大企業之一，我就是喜歡有錢人家，怎么選擇是我的事，怎么了？你有意見嗎？」陳若曦冷聲問道。

意見？李小九能有什么意見？就算有，他也沒資格說出來，他算什么？不過是陳若曦的學生而已。

陳若曦在現場也有說這些話的意思，只是沒有這么直白，不過李小九都理解，她不過是想救人。

但現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周圍沒有危險，難道是因為救了陳若曦之後，鬼族連陳若曦也盯上了嗎？

他悲催的沒有想過，陳若曦跟徐小雲一樣，也是鬼族殺手，只是陳若曦的身份比較特殊，從來沒參加過鬼族的獵殺行動，也沒有接受任何鬼族的任務。

所以即便遇上張家，李小九也沒想過陳若曦就是鬼族的身份。

「老師，別開玩笑了，有時間的話吃頓飯唄，反正現在是放假的時間，下個月我出去有個任務，可能會有一些危險，所以…指不定這是最後一餐呢？」李小九的笑容有些尷尬。

但心里多少有點難以言表的難受，陳若曦不是那樣的女人，雖然這段時間來陳若曦的表現異常。

不過一個人不管怎么刻意去改變自己或者遮掩自己，都無法改變他（她）的眼神。

當一個人是真正面臨絕境的時候，眼神又會不一樣，陳若曦的表情冷淡，但卻無法改變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