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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知道,當初她嫁過來其實是我主動求親,夏致遠公事上出了紕漏,焦頭爛額之際求到我這里,我便趁機提出了想娶他女兒,若是他疼愛女兒怎會輕易答應夏致遠卻毫不猶豫地同意了,為了他自己的官途,不惜將年方二八的女兒嫁給一個與他一般年紀的鰥夫,可想而知平日他對如嫣又會是怎樣的態度。」

「當初回門的時候,她父親只顧拉攏討好我,完全不在意自己女兒過得如何,我事後問她,她也承認了,但她性子好,不怨天尤人,只說以後好好與我過日子。我本就是通過不光彩的手段娶的她,又因著想將她當做你表姑的替身,心里對她實在有些歉疚。她在娘家就過得不好,嫁過來以後你又這樣針對她,你說說她心里會是怎樣的滋味」

一席話說完,解方成再度嘆氣,抬頭看向解嶸道:「所以你以後」

剛說了一半,就被解嶸的樣子嚇了一跳,急道:「嶸哥兒你怎么了」

解嶸此時面白如紙,雙手握拳微微顫抖,額角盡是冷汗,解方成的字字句句都顛覆了他一直以來的認知,他所以為的一切通通都是錯的。只要一想到他對夏如嫣做過的事說過的話,他的心就仿佛掉進冰窟,渾身寒冷徹骨。

「我沒事。」好半會兒,解嶸才勉強吐出幾個字,他站起來,身子晃了一晃,解方成想過去扶他,被他抬手制止了。

「父親,兒子有些不適,先回房了。」解嶸丟下這句話便出了書房,解方成望著他踉蹌的背影,竟瞧出了一股惶然的味道。

「這孩子是在自責嗎」解方成搖搖頭,從架子上抽了本書出來。

解嶸回到自己房間,背後已濕了一大片,他的酒早已醒了,父親的話給他帶來的沖擊是巨大的,現在他才意識到當初的自己是多么愚蠢,多么自以為是。之前誤會她欺騙父親背叛自己而強占了她,之後又因為她和父親睡在一起就心生嫉恨,再次強迫了她悔恨與惶恐在他心里不斷攀升,他想起夏如嫣那天對他說,我恨你,他想起她在他身下哭泣的樣子,他想起她說,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開心他想起那么多的事情,通通都匯成無處安放的自責,他從來沒有如此恨過自己,也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他想見她,一刻也不想耽擱

夏如嫣剛沐浴完從凈房里走出來,就被床前杵著的黑影嚇了一跳。

「要死啊你大半夜的跑來嚇唬誰」夏如嫣撫著胸口翻了個白眼,「我告訴你,你爹就在書房,你可別胡來啊。」

夏如嫣說完便自顧自地坐在床邊擦拭頭發,過了半晌見解嶸都不吭聲,沒好氣地道:「你干嘛來了又不說話。」

解嶸的臉隱沒在陰影里,讓人瞧不分明,他握了握拳頭,努力平復情緒,聲音顫抖著開口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什么」夏如嫣疑惑地看他。

「」解嶸深吸一口氣道,「剛才父親都和我說了,你嫁進來之前就曾對他據實相告,所以你沒有騙他。」

夏如嫣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沒想到解方成自己跟解嶸說了,好在她任務已經完成,獎勵也已經到手,不用再顧忌了,便聳聳肩道:「哦,是啊,那又如何」

解嶸一把握住她的手,目光中滿是歉疚與自責:「為什么當初不告訴我任由我那樣」對你

夏如嫣嘴角掛起一抹譏笑:「你給了我辯解的機會嗎你不是一來就認定我騙了你父親嗎在你心里我不就是睡了兒子又睡父親的盪婦」

最後兩個字猶如刀子般狠狠插進解嶸的心頭,他捂住胸口,焦急地道:「不是的我從沒那么說過」

「呵呵,你沒明確說過,但話里不就那個意思。」夏如嫣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抽出自己的手揉了揉,白嫩的小手上已經被攥出了幾道紅印,她心中不悅,言詞愈發尖銳,「對你而言,我不過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配不上你爹,不配做國公府的女主人,我當時就應該絞了頭發去做姑子,不應該恬不知恥的賴上你爹。所以你屢次羞辱我,逼迫我與你苟合,因為在你心里,我就是一個不值得被尊重的玩意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