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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就說我娘是不守本分的寡婦,說娘給我爹帶綠帽子,還說我是小野種。」

嫩生生的童音在書房里回盪,所有人都驚呆了,不敢置信這種話會從一個小孩子嘴里說出來,平安頓了頓又接著說:「我不是很明白他說的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話,而且他說我是小野種,我以前聽鄰居用這話罵過人,我明明有爹爹怎么會是野種我一時氣不過,就說他才是小野種,他娘才不守本分,他就沖過來掐我,然後我們就打起來了。」

「你、你說謊」薛詩詩尖叫起來,她恨恨地看著平安咬牙切齒道,「我家勇哥兒還這么小,怎么會說那種話你這小崽子年紀小小就學會撒謊」

可她話還沒說完,那薛松勇便嚷嚷起來:「我又沒說錯你娘本來就是不守本分的寡婦還勾引我姐夫,你肯定不是你爹的親骨肉,小野種」

屋子里的人再一次被驚呆了,薛詩詩也給薛松勇嚇傻了,沒想到她弟弟會蠢到拆自己的台,一時間張大嘴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

叢鈺站在夏如嫣後頭看了這一出鬧劇,聽到平安說的話已是忍無可忍,此時再看見薛詩詩狡辯和薛松勇的辱罵,往前踏出一步,冷聲道:「我以前也曾見過薛家老爺,是個品性端方之人,只可惜英年早逝,卻沒想到薛老爺留下的兩個後人竟是這般德行。」

說完他沖陳夫子一抱拳:「陳夫子,我是叢鈺,久仰。」

陳夫子忙回了個禮,這時叢鈺又對薛松勇道:「小子,你說平安的娘勾引你姐夫,不知你姐夫是誰」

薛詩詩聽見想去捂弟弟的嘴,可惜晚了一步,薛松勇張口就道:「我姐夫就是叢府的叢玢大哥叢府你們知道嗎比咱們家還有錢你們惹得起嗎」

這話一出口,夏如嫣和叢鈺的臉同時綠了,薛詩詩的臉也很綠,丟人丟的。

夏如嫣簡直說不出話來,沒想到薛詩詩這么早就跟叢玢搞到了一起,難道是因為她的到來又一次使得劇情提前了而叢鈺則是氣的,他冷笑一聲,看向薛詩詩:「薛小姐,不知道我三弟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夫婿據我所知似乎你們二人男未婚女未嫁,且並無婚約,還請你解釋一下令弟的話。」

薛詩詩兩輩子加起來都從未丟過這么大的臉,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洞立馬鑽進去,她前陣子跟叢玢認識,對方一直纏著她,她也逐漸動了心,最近叢玢來找她,還帶著弟弟玩兒,一口一個以後娶她過門,她聽進心里,便讓人去查了下叢玢,不查不要緊,她知道叢玢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可是這一查,還是讓她有些生氣,這男人也太胡來了,後院兒里那么多人,他顧得過來嗎不行,等自己嫁過去,可得好好給那些女人立規矩。

當時叢玢去二房討過夏如嫣的事情也被人報了上來,她完全沒放在心里,一個寡婦而已,還帶著個拖油瓶,又沒進叢玢後院兒,算不得角色。誰料她那日去學堂接弟弟,看見了夏如嫣,又聽見陳夫子叫她,問過弟弟之後才知道夏如嫣就在叢府做工,這下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就是那個跟叢玢有牽扯的乳娘。這種人的兒子居然跟自己弟弟是同學,薛詩詩想起來就氣兒不順,一時嘴上也沒把門,跟弟弟添油加醋說了去,結果就被薛松勇記住了,這不,今日就闖了禍。

見薛詩詩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叢鈺又冷笑了一聲,面上滿是鄙夷之色:「既然薛小姐說不出個由頭,還請以後不要在外壞我三弟名聲,今日之事已經很清楚了,令弟先出言不遜詆毀平安的母親,又先對平安動手,這賠償,你們薛府可不能賴。」

薛詩詩囁嚅了幾句,不服氣地道:「給就給,拿幾兩銀子去看大夫好了。」

說完正要掏錢袋,叢鈺嗤笑道:「幾兩銀子你打發叫花子呢薛府現在窮成這樣」

薛詩詩的臉漲得通紅,聲音也拔高了些:「她一個小小乳娘,還想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