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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辦得怎么樣了」

自己剛回來,也不問他渴不渴要不要喝口水什么的,就急著問那小子的事情,邢少言一邊腹誹一邊老大不情願地說:「跟他說了,今晚在龍鳳大酒樓。」

「那就好。」

夏如嫣點點頭,轉身往廚房走,邢少言跟在後面問:「丫頭,你去廚房做什么」

「剛才出了一身汗,燒點水沐浴。」夏如嫣頭也不回地答道。

邢少言一聽急了:「要熱水讓我來就好,還用得著你親自動手」

說完他一把抓住夏如嫣的胳膊將她扳過來面朝自己,定定地看著她問:「你還在生氣」

夏如嫣愣了愣,其實她沒生氣,只是兩個人才吵過架,她有點不好意思使喚邢少言。見小姑娘不說話,邢少言以為自己說中了,他剛才跑出去替她辦事,回來她居然還在生他的氣,他又想起小丫頭是為了洛宇涵那小子跟自己發脾氣,一時間心頭酸澀難當,竟有幾分委屈起來。

夏如嫣看見男人的眼神突然變得哀怨,有些疑惑地問:「師叔你怎么了」

「丫頭。」邢少言沉默片刻後開口道,「你是不是覺得洛宇涵那小子比我好」

夏如嫣聽見他這問話頓時怔住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邢少言不待她回答繼續道:「你老是為了洛宇涵跟我置氣,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始終比不上他」

他這問的,夏如嫣還真不知該如何回答,洛宇涵在她心里形象確實很好,他在原文里就沒什么可讓人詬病的言行,而自從與她相遇之後又處處周到有禮,更別提還跟原身有血緣關系這層,於她來說洛宇涵確實算是個很重要的人。

但要跟邢少言比,她覺得就好像問她面條和水果哪個比較好,根本就是不同類型的東西,要她怎么比不過夏如嫣瞥了邢少言一眼,真要她選,她肯定是選能管飽的面條,而邢少言,就是那碗面條。

就在邢少言快被酸水淹沒的時候,夏如嫣終於有了動靜,她白他一眼,抬手點了點男人胸口道:「你老跟個外人比來比去做什么多大的人了,問這種話不覺得幼稚嗎」

她這話出口的一瞬間,邢少言仿佛聽到了花開的聲音,原本晦暗的眸子頓時迸發出光彩,雖是在損,但聽在他耳里卻是最動聽的話語,他用力咽了口唾沫,然後一把將女孩兒擁進懷里,臉上笑得見牙不見眼:「丫頭說得對,是我糊塗了,跟個外人有什么好比的」

他的勁兒大,把夏如嫣給箍得有些難受,她沒好氣地一腳踩在男人腳背上:「你輕點兒弄疼我了」

她這一腳於邢少言來說根本不痛不癢,男人松開懷抱,眸中含情地看著她,在她不好意思想要別過臉的時候又突然埋下頭封住了她的唇,夏如嫣剛要喊,卻被一根靈活的舌頭鑽進嘴里,登時堵得她只有哼哼唧唧的份兒了。

邢少言把女孩兒禁錮在懷里,貪婪地吻著她,那張嘴那么甜那么軟,讓他一碰觸就再也不想離開。而夏如嫣則仰起頭承受男人的索取,他的吻攪亂了她一池春水,讓她腿腳都開始隱隱發軟,這男人每次都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樣,她有些懷疑自己還能撐多久不被他拆吃入腹

兩個人親了好久,直到夏如嫣嘴唇都發麻了,他才粗喘著松開她,眼神兒跟狼一樣綠幽幽的,舔了舔唇道:「我去給你打熱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