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俘(七)(1 / 2)

</br>到目前為止夏如嫣並沒有獲得新的任務,她只知道奧蘿拉最後死於地牢之中,並且是吐血身亡,由此判斷原主應該是受了嚴重的打擊,那么這個打擊來自何處呢容她大膽的推測一下,假如目前劇情都沒有脫離軌跡,也就是說原主當時也被澤西亞帶出地牢,並且親自為她上葯,雖說有個心上人艾倫的存在,但這樣一位年輕英俊的國王刻意勾引她,動心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奧蘿拉當時被救出去,最後卻依舊死在牢里,會不會是澤西亞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一些關於圖倫特布的機密,然後就真相畢露翻臉不認人了呢

這個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夏如嫣盯著天花板若有所思,兩國交戰,耍些手段也正常,更何況奧蘿拉還是圖倫特布的大將軍,雖說澤西亞的行為有些下作,但從政治立場來看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值得人詬病的地方。

不過換了她可就不一樣了,她可不是原主會傻乎乎上當,夏如嫣心里冷笑一聲,總之在新任務發布之前她就老老實實呆著養傷,身體看了就看了,她一個現代女性還怕這個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她一想起澤西亞對原身也做過那些舉動,心里就沒來由的反感,反正絕不會讓他得逞的,夏如嫣想。

這樣想著的夏如嫣全然忘記了自己之前在澤西亞面前有多慫,她放寬心睡了一覺,第二天午餐之後果然澤西亞又來了,他照例屏退其他人,走到床前正想開口請夏如嫣脫衣服,誰料她竟然自己就主動把扣子解了。

澤西亞愣了愣,然後勾起唇角:「奧蘿拉今天可真配合。」

夏如嫣被他那句親昵的「奧蘿拉」給麻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道:「陛下,請您還是稱呼我為巴倫德吧。」

澤西亞坐到床邊開始拆她的紗布,面帶微笑地說:「為什么我以為喚你奧蘿拉顯得更親近。」

他說完用食指輕輕點了點夏如嫣的鎖骨:「畢竟我們倆已經這么熟悉了不是么」

夏如嫣聽得一怔,然後臉刷的就紅了,是氣的,她扯起毯子將胸口遮住惱怒地道:「陛下,我今天才見您第三面,恕我直言,我們之間實在稱不上熟悉」

「是第四面。」澤西亞好心提醒她,「從牢里把你帶出來的時候是第二面。」

「可我那時暈了」

「這些待會兒再說,奧蘿拉,請把毯子拿開,我要為你清洗傷口。」澤西亞不由分說打斷了她,手里舉著棉花團一臉的正經。

夏如嫣一口氣憋在胸腔里上不去下不來,最後只得認命地把毯子扯下去讓他處理傷口。

等再次包扎好,夏如嫣還是一張氣鼓鼓的小紅臉,她覺得自己還真沒法特別淡定,尤其是一個俊美如神祗的男人靠得這么近,還這么專注地盯著她的胸的時候,可是一想起原主她就不忿,途中瞪了澤西亞好幾眼,他都以為夏如嫣是在氣他直呼她的名字,並沒有放在心上。

包扎完畢後澤西亞並沒有立刻離開,他親自動手替夏如嫣一顆顆把扣子扣好,修得干凈整齊的指甲配上修長的手指,在她胸口慢條斯理地移動,少女那對柔軟的豐胸被他用上衣一點點兜起。明明只是扣扣子,但由他做來卻令夏如嫣忍不住的心跳加速,她偷偷用眼睛瞄澤西亞的臉,突然心中升起一抹惋惜,這么一個幾乎完美的人怎么偏偏就害死了原主呢就在這時澤西亞恰好抬眼看向她,兩個人的目光對個正著,夏如嫣眼里的惋惜還沒收回去就已經被他捕捉到了。

惋惜

澤西亞挑挑眉,真是有意思,她在惋惜什么他伸出手,將夏如嫣的下巴捏住,語調輕柔地問:「奧蘿拉,你剛才在想什么」

夏如嫣被他的舉動嚇到,下意識將上半身往後仰想要脫離他的鉗制,可是弧度太大以至於重心不穩,她剛要倒下去就被澤西亞一把攬住了後背。這下夏如嫣躲避不成反而被他圈進懷里,澤西亞眯起眼睛,用手背輕輕在她面頰上摩挲道:「怎么這么不小心」

兩個人靠得極近,他說話的氣息拂過她的肌膚,夏如嫣神經一下子就綳緊起來,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沒事,請您放開我」

對於她的要求澤西亞置若罔聞,他將臉湊得更近了些,直到兩個人的唇瓣幾乎要貼上時才重新開口道:「奧蘿拉,你還沒回答我,剛才在想什么」

夏如嫣覺得自己要窒息了,這個人身上的荷爾蒙氣場也太強烈了尤其是他還故意做這樣曖昧的動作,這是鐵了心要對她施展美人計啊她慌亂中將臉側向一旁,誰料就在轉頭的一瞬間,嘴唇擦過一個柔軟溫熱的物體,夏如嫣的眼睛猛然瞪大,剛才那是什么

澤西亞也因為意外的接觸而愣住了,但不過兩秒鍾就反應過來,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上面似乎還留有少女的芳香,他看著眼前少女越來越紅的臉頰與耳朵,突然內心升起一股沒來由的愉悅。他舔了舔唇,將夏如嫣的臉掰回來,少女俏臉通紅,緊緊咬住下唇,一雙眸子左右亂瞟就是不敢看他,他用拇指按住她的嘴唇低聲道:「松開,別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