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俘(十)(H)(1 / 2)

</br>「嗚不要」

美麗的少女仰躺在松軟的大床上,濕潤的金發散落在身體四周,她眼角含著晶瑩的淚珠,秀氣的鼻翼微微翕動,嘴唇一張一合,發出如訴如泣的呻吟。她的胸前有一道猙獰的傷痕,從左肩斜跨至右腰,饒是如此也毫不折損她的動人,她就好似一個墮落凡間的天使,聖潔而又充滿致命的誘惑。

少女潔白筆直的雙腿往兩邊張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躋身其間,將粗長的性器不斷插進女孩兒腿心那張柔嫩的小口之中。男人寬肩窄腰,身材修長結實,他將少女壓在身下,低頭去吻那兩團不斷晃盪的豐滿玉乳,粉色的乳頭被他吃得嫣紅,散發著誘人的水光。

他動作並不粗魯,只是每次都整根拔出再全部沒入,巨大的尺寸令他次次都能撞到最深處的花心,女孩兒被他干得渾身顫抖不已,小腹更是又酸又麻。她無力地踢蹬了兩下細腿,卻被男人又一記深入給頂得失了魂兒,粗長的巨物在肉穴之內碾磨,仿佛帶著電流,每一下都讓她忍不住哭喊出來。

「不要了澤西亞嗚嗚嗚」

夏如嫣低聲啜泣著,澤西亞俯下身吻去她的淚水,他輕言細語地哄她:「我的奧蘿拉,我停不下來了,一看見你,我就停不下來了」

他說著陡然加快了速度,青筋虯曲的棒身在穴中飛快進出,窄小的花穴被干得痙攣不已,淫水四處飛濺,將二人交合之處染得一片泥濘。濕噠噠的穴嘴兒撐得變了形,卻還是吃力地吞吐著超出尺寸的巨物,頂端的龜頭大力撞在花心處,不顧女孩兒的尖叫或是哭喊,依舊一下又一下不停歇地頂撞上去。

夏如嫣已經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不住嬌喘著,一串串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大股淫水自蜜穴深處噴出,使澤西亞行進之間更加順暢。

他執著地撞擊著女孩兒體內那道最脆弱的門,強烈的快感沖擊著兩個人,他的眸色越來越深,定定地看著夏如嫣,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給吸進去。

「不、不行了,澤西亞啊」

終於,在女孩兒的驚呼聲中,澤西亞總算撞開了那扇門,他的龜頭對直沖進宮口,比外面那張小嘴更加緊致的美妙感覺令他差點射出來。他咬著牙,停下幾秒後又再次加快速度,溫熱的大股液體澆在他的龜頭上,使他整個身體綳得更緊,身下的女孩兒已經除了哭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淚眼朦朧地看著他,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愈發喚起他體內血液的沸騰。

他吻住她玫瑰花一樣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狠狠地沖撞進去,盡情感受著這種從未體會過的極致歡愉,女孩兒的嬌吟與哭聲,還有自她體內發出的那股銷魂蝕骨的吸力,似無數雙小手拖著他墮入欲望的深淵。

兩個人的初次持續了二十幾分鍾,等澤西亞終於將精華盡數泄出,夏如嫣已經精疲力竭,她躺在床上,雙目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小腹一抽一抽的,花穴還在不停收縮。

澤西亞吻住她的唇,輕柔細密,仿佛在對待什么珍貴的物品,他吻了好一會兒,又摩挲著她的臉頰看了她片刻才抽身出來。他看著肉莖上的粘稠體液,其間混雜著幾縷淡淡的血絲,澤西亞垂下眸子扯過床單稍作擦拭,然後用毯子掩住女孩兒赤裸的嬌軀。

他放下床幔,將外頭的仆從喚進來,吩咐他們准備干凈的衣服與毛巾。很快仆從們就將所有東西准備好,然後又靜靜退下,就好像從未來過。

澤西亞側頭看向夏如嫣,此時她正背對他,用毯子將臉遮住,他俯下身輕聲喊她:「奧蘿拉」

夏如嫣不動,也不理他,他挑挑眉,從毯子縫隙把手伸進去,在她光裸的肌膚上來回滑動,夏如嫣立刻就憋不住了,她抓住他的手,把毯子扯下來羞惱地看著他:「你做什么」

「嗯奧蘿拉,我只是想抱你去清洗。」

澤西亞一只手撐住頭一只手在毯子里輕輕摩挲夏如嫣的手腕,她似被燙到一般立刻松開他的手,他就趁機握住一團豐腴輕輕揉捏。

「你、你不是說要去沐浴」

夏如嫣連忙又捉住他作亂的手,已經恢復正常的臉頰重新染上淡淡的紅暈,澤西亞輕笑了聲,掀開毯子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浴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