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俘(十四)(1 / 2)

</br>一晃時間過得飛快,夏如嫣已經在這個世界呆了兩個多月了,離奧蘿拉在原著中死亡的日子越來越近,然而她還是沒有收到任何新的劇情碎片,饒是她再怎么淡定也忍不住開始擔憂起來。

而泰莎那邊自從上次被澤西亞打臉,一直安安分分的再也沒鬧出新的動靜。

夏如嫣跟澤西亞要了把劍,每天上午會在花園里練一會兒劍,雖然她依舊沒有恢復原主本來的力量,但好歹也算鍛煉鍛煉身體。

「巴倫德小姐,陛下傳話說他中午不回來和您一同用餐了。」

「嗯,知道了。」夏如嫣從女仆手里拿過毛巾擦拭汗水,「陛下還說了別的嗎」

「沒、沒有了。」

女仆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夏如嫣看在眼里,將毛巾遞回給她,提著劍往房間里走:「去准備沐浴的東西吧。」

與此同時在皇宮的另一側大廳中,澤西亞坐在長長的餐桌前,另一頭則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美人,她的頭發梳成繁復的發辮盤在腦後,全身上下佩戴著璀璨奪目的珠寶,更不用說她身上那套華麗的裙子,簡直就好像孔雀那么招搖。

她的臉長得十分美麗,美麗中還帶著一絲英氣,完美地壓制住了身上復雜的裝飾,她舉起手中的紅酒對澤西亞說:「陛下,為克羅坦依家族與王室的友誼干杯。」

澤西亞摩挲著杯口,兩秒鍾之後才端起酒杯,沖她微微一笑,然後放到唇邊淺淺抿了一口。

「霍勒斯火山已經得到控制,周遭的礦產我們也增加了人手進行開采,只是陛下派來監工的人似乎不大配合。」這位美人將酒杯放到一邊,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哦是我派去的人不配合,還是你們對他們不夠信任」澤西亞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美人笑了笑:「陛下如果完全信任我們,也就不會派人過來了。」

澤西亞嘴角依舊掛著得體的微笑,目光卻冷了幾分:「克羅坦依公爵」

他還沒說完就被美人打斷:「陛下,您可以叫我安娜塔西亞的。」

澤西亞頓了頓,重新開口:「好吧,安娜塔西亞小姐,難道信任這件事不是相互的嗎雖然霍勒斯火山是在克羅坦依家族的地盤上,但請你不要忘記,你們還是在利烏亞斯庇護之下的。」

他說這段話時眼神有點危險,安娜塔西亞似乎早料到他會這樣說,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笑容:「所以陛下,您有沒有想過讓王室與克羅坦依家族之間的聯系更加緊密,以此來增進我們之間的信任呢」

「哦」澤西亞用餐巾按了按唇角,「願聞其詳。」

「塔拉,你知道陛下去做什么了嗎」沐浴後的夏如嫣坐在鏡子前,女仆塔拉正在背後為她擦拭濕潤的頭發。

塔拉有些猶豫,遲疑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巴倫德小姐,我、我聽說陛下中午是和克羅坦依公爵共進午餐了。」

「哦,原來是這樣。」

夏如嫣點點頭,並未把塔拉的話放在心上,塔拉見她反應平淡,不禁著急地說:「巴倫德小姐,您知道現在外面都在傳什么嗎」

「在傳什么」夏如嫣打開面霜罐子,挑了一點捂在掌心,然後輕輕按壓在臉上。

塔拉脫口而出:「外面外面現在都在傳,克羅坦依公爵有意王後的位置」

夏如嫣一怔,從鏡中看著她不解地問:「克羅坦依公爵是女人嗎」

「是啊」塔拉吃驚地說,「您不知道克羅坦依家族現任的掌權人正是安娜塔西亞.克羅坦依,她今年二十一歲卻仍然單身,論年齡和地位都與殿下十分匹配。」

說到這兒她連忙捂住嘴懊惱地道:「對不起巴倫德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夏如嫣揮揮手表示不介意,坐在那兒表面雲淡風輕,心里卻百般不是滋味,走了一個可妮婭又來一個公爵,她穿了那么多個世界,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破事這么多

等塔拉幫她將頭發擦干梳好,夏如嫣看著送上來的午餐真是一點兒胃口也沒有,她用叉子在盤子里戳了好一陣,突然騰地站起來朝外面走。

「把我的劍拿來」

「啊,巴倫德小姐,您要做什么」塔拉手足無措地問。

夏如嫣沒好氣地看她一眼:「除了練劍我還能做什么」

她說完便大步走了出去,塔拉連忙把劍取出來捧在懷里跟在後面,夏如嫣在花園里悶著頭亂轉,不知不覺就走出了偏殿的范圍。

「小姐,這里不能亂闖。」

兩把劍突兀地擋在夏如嫣面前,她這才回過神來,抬起頭看向面前站著的兩個侍衛。

「請問您是哪家的小姐怎么會在宮中胡亂走動」

侍衛冷冷地看著她,眼神仿佛在說:又是一個打陛下主意的女人。

「巴倫德小姐」

這時塔拉從後面追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將手里的劍送到夏如嫣面前,那兩名侍衛看見她還帶著武器,頓時警惕起來,其中一個拔出劍指著她呵道:「小姐請報上您的名字否則我們就要不客氣了」

夏如嫣後退一步,看了塔拉一眼無奈地說:「我是奧蘿拉.巴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