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的早晨,一位美麗的少婦正在陽台上晾衣服,她身上套了一件家居
連身裙,無袖的剪裁和輕短的下擺,露出玉藕般的手臂和修直的腿,腳上踩著一
雙毛茸茸的室內拖鞋,輕盈的足跟潔白得讓人想咬上一口,為了作家事方便,她
把一頭秀發扎成了馬尾,露出性感的後頸和細柔的發根。
逃離沈總一幫人的魔掌已有二個月了,剛開始的幾個星期,小依和玉彬過得
戰戰兢兢的,深怕沈總一伙人會來要求他們履行賣身契,在那些天小依幾乎每晚
都夢到被他們欺凌奸辱,醒來時除了汗汁淋漓外,整片褲底也流滿黏黏滑滑的淫
汁。
自從被那些男人蹂躪過後,她的身體好像過度的敏感,洗澡時摸到那地方,
或小便後要拭凈殘尿,都會感到酥酥麻麻、兩條腿使不出力的感覺,而且蜜洞很
容易就濕了!
這些她當然不敢讓玉彬知道,只是身體的變化令她感到不安,而玉彬那方面
不但沒有起色,遭受打擊後反而還更無能,小**總像條軟蟲似的硬不起來,試
了好幾次連插入都辦不到、更不用說**了!
體貼的小依知道丈夫也很懊惱,因此不但沒怪他、還很溫柔的安慰他,只是
生理的需求並沒有疏解,好幾次丈夫去上班時,她都忍不住想拿東西插入飢渴的
**讓自己得到滿足,每當興起這個念頭下面立刻就濕了,但可怕的是腦海瞬間
浮現的不是丈夫的容顏,而是沈總和jack那幫人邪惡的臉,這時她就會嚇得
強迫自己放棄**的念頭,她發覺自己不知何時開始,竟然把jack那群禽獸
當成性幻想的對象,好像只有想著被他們殘暴的淫虐來進行自慰,生理上才會得
達到**!
小依努力的想甩掉這種不安和罪惡的想法:「……我只愛玉彬……不管他怎
樣……我只愛他……我死都不會喜歡那些惡魔……」她心里不斷告訴自己。
為了證明自己愛丈夫,她曾嘗試著幻想和玉彬激烈作愛來自慰,但結果更讓
她心慌,因為每次開始感到舒服時、腦海中玉彬的容貌就會慢慢扭曲,幻化成為
jack、沈總、山狗……這些人在給她滿足。原先幾次,她都硬生生的停手不
敢再繼續,但她不肯、也不敢接受自己對玉彬已沒感覺的事實,因此即使每次失
敗,她還是不死心的試著!沒想到就在一次的**中,她精神已逾軌卻無法克制
自己停下來,竟沉溺在被jack和沈總輪暴的幻想中泄了精,當她達到最**
時,還激動的喊著jack的名字暈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發現屁股下
面的沙發早已流濕了一大片。
這是她第一次靈魂背叛了玉彬!無法原諒的罪惡感使她自責的哭了許久,自
從那次後她不敢再**了,她告訴自己不能陷入這種不正常的淫欲中,然而一切
並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強忍需求的結果只讓她對性的挑逗變得更脆弱,動不動
就會感到春情難耐,常常一整天身體都軟綿綿的,一不小心就會陷入**的思緒
中。
而這兩個月來,沈總那幫人好像消失了一樣。「或許他們已經忘了吧……」
玉彬和小依心中暗暗祈禱,希望這些人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如果能這樣順利的過
完二年,欠他們的錢就算還清了,他們也無權再欺負小依。
為了能把那段可怕的回憶徹底拔除,讓一切從新開始,也為了避免難堪和芥
蒂,小依和玉彬都很小心的閉口不談那些,但不管怎么營造甜蜜的氣氛,小依被
那些男人用盡不堪方式糟踏的每一幕,都還很清楚的烙在玉彬心中,而且沈總的
威脅並沒有解除,這使得兩人看似如初的關系間隔上一道無形的陰影!
每次注視小依曼妙的身材和迷人的臉蛋、愛撫著她光滑如緞的**時,玉彬
心中就會無由的燃起嫉妒和憤怒,他很想彌補妻子為他所受的委屈,但一想到她
每吋肌膚都被那些男人染指過、占有過,還為了取悅他們而作出連妓女都不會作
的無恥姿勢,他就無法克制自己的醋火和鄙視,更可恨的是那些男人都曾讓美麗
的妻子**過,就只有他無法辦到……當然這些都隱忍在玉彬心頭,畢竟不能怪
無辜的小依。
為了怕沈總一伙人隨時會來,小依借口身體不適把孩子送回娘家暫帶,她現
在是玉彬的太太,卻難說那時候又會成為沈總的性奴隸,帶嬰兒總是不方便,其
實最怕的是萬一讓baby看到媽媽被那群禽獸蹂躪,就算小baby不知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