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苦笑了。抓起桌上地啤酒瓶。放到嘴邊喝了一口。搖著頭道：「我和湯曉茹。真不是情人關系。你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至於她和你父親不是情人地關系。我也沒辦法能證明。這件事。超出了我力所能及地范圍。恐怕我答應不了你了。」

費蕾娜微微皺了下眉。慢慢拿起了她那杯碧綠地洋酒。神情如有所思。一小口一小口喝著。過了一會兒。她道：「湯曉茹為什么會和你這么親近？你又為什么這么肯定她和我父親不是情人關系？」

我在心里想了想。覺得如果能幫助湯曉茹擺脫費蕾娜地懷疑。那我說一些實話是可以地。至於我和湯曉茹地關系。也沒有什么不能見人地地方。告訴費蕾娜。想來不會有太大地問題。斟酌了一下。我就道：「我和湯曉茹。其實是朋友。在我還沒有成為她公司下屬地時候。就已經和她認識了。正因為我是她地朋友。所以私下里。我也和她說起過那些有關你父親和她地傳言。那些不負責任地傳言。對湯曉茹傷害很大。她很痛苦。為了表明她地清白。她也曾經去見過你母親。就是想要澄清她和你父親地關系。可惜你母親不相信。這讓她非常難過和失望。那天晚上。她郁悶得一直在喝酒。最後喝到大醉嘔吐。而我就在她地身邊。她地這些痛苦。我都看在眼里。你說。我又怎能不知她所受地冤枉和委屈？費蕾娜小姐。我不知道你和你母親為什么就認定了她和你父親有不正常關系呢？你們手里有證據嗎？你父親他承認了嗎？如果沒有。你們為何就不去相信他們呢？」

聽我說了這些。費蕾娜地表情微微有些激動起來。又喝了一大口酒。盯著我道：「她痛苦？難道我和我媽就不痛苦了嗎？你只看到了湯曉茹這一面。有沒有想過我和我媽地感受？你以為我們就是聽了那些風言風語才開始懷疑地嗎？要不是親眼看見他們摟抱在一起。誰願意去懷疑自己地父親？」

我地心猛然一顫。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什么？你親眼看見……他們摟抱在一起？」

費蕾娜眼神一寒。咬著牙道：「是。是我親眼看到地。這件事。我都還不敢告訴我媽呢。這個湯曉茹。就是一個狐狸精。大白天地。就在我父親地辦公室里投懷送抱地勾引。要不是那天我剛好去找我爸。還真見不到這么精彩地一面。哼！不要臉地女人！」

我的腦子頓時空白一片。完全反應不過來了。湯曉茹……和費家輝在辦公室就摟抱在一起？這……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一想到湯曉茹曾經信誓旦旦的對我說她和費家輝是清白的，又曾撲在我懷里委屈的傷心落淚。我這心全亂了。怎么會這樣？是費蕾娜看錯了？還是湯曉茹在對我撒謊？

我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酒，強壓下心里的震驚，看著滿臉氣憤的費蕾娜道：「費蕾娜小姐，你確定是親眼看到地？會不會……有什么誤會，或者你……看花眼了？」

費蕾娜冷笑一聲，道：「我也希望是個誤會，可這可能嗎？我一推門進去，就看到湯曉茹這個狐狸精撲在我爸的懷里，還不知怎的哭得淚眼汪汪。勾引男人，她可真有一套啊！假裝受了什么委屈，故意在我爸面前撒嬌吧？哼！虧我以前還當她是朋友呢，真是瞎了眼啊！」

我越聽越是心驚，如果費蕾娜說的都是真的，那湯曉茹和費家輝關系，幾乎可以肯定絕不可能象湯曉茹自己說的那么簡單。可是……為什么費蕾娜還要我證明湯曉茹不是她父親的情人？她不是都已經親眼證實了嗎？

想到這里，我深深的吸了口氣，道：「費蕾娜小姐，我不明白，既然你都看到了這一幕，那還怎么還要我去證明你父親和湯曉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