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掐的挺用力，我忙把她的手拿了下來，苦笑著和她解釋，

「胡姐啊，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我就是想了解下她們場子是如何管理的。你要知道，那可是全國行業的標桿啊。你要是懷疑我，晚上你跟著去……」

胡姐一撇嘴，不屑的說，

「我才不去呢！不過我可告訴你，玩玩可以，要是敢動真格的。我就告訴小芸，到時候閹了你！」

胡姐說話的同時，還做了個「咔嚓」的剪刀動作。弄的我哭笑不得。

華燈初上，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南淮的夜生活還是很豐富的，到處都是燈紅酒綠，鶯歌燕舞。

為了不讓藍羽誤會我把她看的太重，我特意選了家普通的中餐廳。

我到了好一會兒，藍羽才姍姍到來。但她一進門，大廳內的所有目光就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藍羽換了衣服，她穿了套黑絨長裙。胸前別著一枚別致的水晶胸針。肩膀上批了一件乳白色的披肩。頭發挽了起來。看上去，像一個高貴的艷婦。

坐下後，我讓藍羽點菜。她也沒客氣，點了幾樣小菜。我們兩個邊吃邊聊。我問藍羽說，

「藍羽，你說像你以前的場子，投資大咱們先不說。但為什么有許多投資不比他少的場子，生意卻沒他的好呢？」

藍羽不假思索的回答，

「很簡單，神秘，特權。加上最頂級的服務。讓男人有種天堂的感覺，這樣的場子生意怎么能差呢？」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藍羽見我有些疑惑，又和我解釋說，

「我就給你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那里包廂的公主和服務生一律都是跪式服務。統一著裝，裙子都很短。無論倒酒還是點煙時，都是跪著的。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們的底褲。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男人有種帝王的感覺……」

這種跪式服務我還真知道。只是沒見過而已。藍羽吃了口菜，又慢慢說，

「再有就是小姐的素質。當然這些人也未必都是高學歷。但必須懂的要多。客人談哲學時，你得知道黑格爾是誰。聊金融時，你就算不知道斯蒂格利茨怪圈，你也得知道什么叫寬貨幣，什么叫m2。說白了就是一點，你得讓客人除了對你身體感興趣之外，還要對你這個人感興趣。這樣才能建立起長期的關系……」

我不得不承認，藍羽的話給我帶來了特別大的觸動。想想我以前在明珠搞的那些，簡直是太小兒科了。弄個模特走秀，搞點制服花樣。在藍羽面前，簡直是不值得一提。

但我還是有幾個問題沒明白，我就問她說，

「那你說的神秘，和特權是指什么？」

藍羽笑笑，她放下筷子，看著我說，

「外人不了解的才能叫神秘。我知道你們場子剛開，面積也不大。就更應該在神秘上下功夫了。說個最簡單的，在這里一擲千金，但許多人又消費不起。那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神秘。越神秘他們就會越好奇。越好奇，外面就會流傳更多的傳說。而這些傳說，可比任何的廣告都管用。還有特權，比如你們三層樓。下面兩層只要有錢包廂可以隨便進。但第三層必須設置成特權。只有身份地位顯赫的，或者是政府的高官才可以進。這就是特權……」

藍羽的話讓我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我沉默了好半天，才抬頭看著她，真誠的說，

「藍羽，如果我邀請你做新場子的經理，你同意嗎？除了特權階層需要你陪一陪之外，其余的時間，你就負責管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