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明明還愛著那小子,到底為什么要離開他呢。
「太太,少爺的醒酒湯做好了。」
佣人的突然闖入,讓路遲遲陡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完全陷入自己回憶的失態,眼底滑過一絲不自然。
「放著吧。」
「好的,太太。」
佣人放下醒酒湯便退下去了,童羽舒轉頭看向路遲遲那局促的臉蛋,勾唇道:「阿臣的胃這幾年很差,再這樣下去,真的會鬧出毛病來的。」
路遲遲不知道童羽舒為什么要跟她說這些,這本不是一個上司的母親對一個助理說的話才對。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是沉默地不予回應。
「你們四年前分手了?」
童羽舒的話跳躍得太快,讓路遲遲很難跟著上她的反應,基本上有些頭不對尾的感覺。
有時候,路遲遲的想法總是比別人要特別一些。
聽童羽舒這么問,心底那初進申家時油然而生的自卑感讓她的心,瞬間沉了下來。
再想到樓下的喬伊曼,申家真正的少奶奶,她又有什么資格去提分手這連個字呢。
眼眸垂下,她低低地回道:「不是的,夫人,我只是跟總裁認識而已,沒有交往過。」
她把四年前的一切,在童羽舒面前完全抹得徹底,就好像,申臣在她的世界里,真的從未來過一般。
童羽舒因為路遲遲這樣的回答,眼底融進了幾分不悅。
「也就是說,這張照片留著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