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她對那個哥哥就那么大方,對他卻摳得這么一毛不拔。
他生氣,嫉妒,對那個躺在床g上的路泉又眼紅又嫉妒。
他竟然這么輕而易舉地讓這個摳到家的女人這么願意為他花錢。
連老婆都沒有,她連他未來孩子用的東西都准備好了。
「怎么了嘛?!」
看著申臣那氣得就差背過氣去的模樣,路遲遲有些不爽地癟癟嘴,出聲道。
「怎么了?你還敢問怎么了?!」
他氣得抓狂地拽了拽西裝的領帶,這個死女人到底是想把他氣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在氣什么嗎?
「不知道才問你啊。」
她壯著膽子,看著申臣暗沉的臉色,頂撞了一句。
這家伙不是在說廢話么,她要是知道他在氣什么的話,她還是傻呆呆地坐在這里沒有什么動作嗎?
都說他比慈禧還難伺候,他還不服氣呢。
看著她臉上這副「死不悔改」的模樣,申臣氣結,可氣歸氣,他能把她怎么樣?
難不成真把她的腦袋給擰下來嗎?
狠狠地瞪了路遲遲一眼之後,他起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說白了,他自己又能真正確定自己在氣什么嗎?
不管是贈品還是她花錢買來的,其實在他看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在她心里比不上那個哥哥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