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蘇梓依嘴角直抽,看來孫思邈也聞不到梵離歌身上的味道,自己是唯一一個嗎?嘿嘿,這小家伙看來就是自己的。
「娘娘自己的味道都不知道嗎?」孫思邈邪惡地笑笑,那張展露出無限妖魅的笑顏讓蘇梓依感覺罌粟花開了。
「不是這種香!」蘇梓依斜躺下來,梵離歌現身,為他們沏茶道:「可有找到原因?」
「少主,你想得太好了吧,要這么容易,何必來這么多人,這原因一定在晚上。」孫思邈看著梵離歌,把鼻子到他身邊嗅來嗅去,像只小狗一樣。
「你干什么?」梵離歌推來他的腦袋沒好氣道。
「我沒聞到其他香味,娘娘是不是指少主的香氣?」孫思邈笑了起來。
梵離歌一愣,看向蘇梓依,見她點頭,立刻道:「真有香味嗎?只有娘娘能聞到?」這也太邪門了。
「也許是本宮的鼻子特別靈,好在只有我能聞到,大家都可以的話,你這換影術也沒什么用處了。」蘇梓依邪看他一眼。
孫思邈端茶一口喝干道:「看來娘娘是我們少主的克星。」說完對梵離歌曖昧地挑下眉。
「那你一定是本宮的災星。」蘇梓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我哪里是災星了?」這女人,有這么說話的嗎?他還幫她進去查看呢?豈有此理。
「好了,娘娘是開玩笑的。」梵離歌連忙打圓場,俊臉發紅。
蘇梓依沒有說話,而是靠下來慢慢想問題,其實她覺得一定是這泉水里有什么有毒礦物質,可是解釋不通為何晚上才會發揮毒氣?而且死者都動不了?
孫思邈扁扁嘴,把懷里的粉末拿出來,放在幾案上。
「這是什么?里面拿出來的?」梵離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