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春光大泄(2 / 2)

目光審視,圍著慕容元畫轉了圈,玉甜故意托著下巴,擺出一副評頭論足的評判樣子,咂著嘴,說三道四!

「你是什么東西?竟敢壞本公主好事!」一見有外人來,還拿清水給容淺喝,慕容元畫就知道對方是個行家!於是她也不加掩飾,憤怒著表情,怒口相向!

本來到手的鴨子又眼睜睜的看著溜走了,慕容元畫自然懊惱!可是見此,玉甜卻不怒反笑,雙手插著腰,揚聲而道:「東西?怎么是公主是東西么?可據說我所知,你不是啊!」

「你!」

拐彎抹角的罵慕容元畫不是東西,聽清楚意思,慕容元畫臉怒的通紅!抓起衣裳,擋在胸前,慕容元畫纖手一指,那公主的氣勢凌然盡現,「你!你放肆!」

一個賤人竟敢冒犯她的威嚴,並且還壞了她的好事,慕容元畫自然不能善罷甘休,要找其理論!可是,就在她剛想要說什么之際,體內一股熱流似有些滿滿下延,使得她意識到不妙,立刻也想找尋清水。

左右而看,看到了容淺面前的水壺,上前中慕容元畫剛想動手,卻見玉甜一把橫在面前,笑的爛燦可人,不懷好意,「怎么,公主是在找水么?想清一清這體內熱火?沒問題,早說嘛,我一定是會幫你的!」

話音剛落,身子一轉,不待慕容元畫有所反應,只見潑灑中,慕容元畫一聲聲驚叫,卻是玉甜將她之前親自頓的湯盅全潑到了慕容元畫身上,燙的她聲聲哀嚎,慘叫不已!

一般富貴人家的湯盅,都是制了隔熱,有保溫功能的,所以即使這湯已經燉了許久,但如今也還是熱的,不說多熱,但起碼也有四五十度,潑在慕容元畫那光裸的細皮嫩肉上,也足夠要命!

「啊!啊!你,你--!」

氣的簡直是要瘋了,躲讓中慕容元畫不停的嚎叫。而見此,容淺只淡淡的喝著水,神情不變,態度平然,「唉,這般大呼小叫的,若是傳了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將人公主怎么了呢,實在……」

不動聲色,卻把厲害關系挑明清楚。聞言中,玉甜意識到了這一點,一把上前抓住慕容元畫,將她的衣服拉好,指著她那燙紅的胳膊,假模假樣的關心道:「哎呀公主,你受傷了,來來來,我送你回去抹點葯!」

「我,我不回去!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容淺他非禮我--!」自然也清楚若是這個時候將事情搞大,容淺她就是有理也不清!畢竟在這個社會里,都是人為男的非禮女的,鮮少有女的調戲男的!所以輿論的壓力始終都在男的這一方!

慕容元畫的本意就在此,自然不會輕易放棄!於是不斷的拉扯著衣服,欲開始大叫大嚷嚷:「救命啊,救--」

可惜,呼救的話還未傳出,卻一把便被玉甜堵住!人玉甜是練家子,武功再不好也比她慕容元畫強!所以被迫中,慕容元畫只得乖乖就范,被壓的強制走出了房,可偏偏從旁人看來,她們兩個卻似像好朋友似得,交情很好,膩呼的粘在一起。

「小淺淺,我先送元畫公主回去了,待會再來找你玩兒哦。」

回頭不忘打招呼,還故意的眨了眨眼,淡笑間容淺微笑不語,目送著前方看似關系很好的兩個身影,在玉甜的「殷切」主動中,慕容元畫「欣然」順從。

「回來了?」

身影走去,收起笑臉,轉身對上一直在暗處的墨沉,挑眉中容淺微勾嘴唇,靜默不語。

「是。」

從帳幔後走出,依舊是那般沉默冰冷,可是似乎中有什么不一樣了,墨沉只靜靜的看著,也並未多言。

「傷養的怎么樣了?」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看,我對你多好,你剛一痊愈,我便請你觀賞如此視覺大餐,墨沉,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呢?」

笑,不動聲色,說話中輕撫著杯子。

見此墨沉輕勾唇角,涼薄的唇瓣緊抿著,沒有開口。

「呵,怎么樣?傲雲國第一美女的身材,你覺得如何?」狀似評論般的說著,悠悠的,容淺揚起一抹笑容。

而沉默不答,只是一味的看著,雖然墨沉深知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宿主容縣沒錯!可她的行為舉止,言談討論,卻完全不似從前的那個!

「一般。」

幽幽的吐出,神情沒有一絲改變。驚聞回話,容淺微有愣了一下,原以為一向冰冷冷清的墨沉是絕不會回答她這般無聊的問話,可是誰知……

「呵呵,呵呵呵……」愉悅的笑出聲來,毫不掩飾自己的態度,那銀鈴般清脆明媚的聲音,聽到墨沉耳里,卻是一時間驚起難以言訴的言語。

「世子根本沒中迷香,為何當場不說破?如此借人之手玩弄別人,是真的很好玩嗎?」

似乎有一絲的不認同,仿佛是有一些不服氣,看著前方,墨沉說話,好似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從前他對著容淺,向來都是冷漠相向,全無半點話題好說!可是現在,他似乎也能與之平心而論,深深淺淺的言說著一些話,並且沒有反感。

「是別人主動送上門的,難道就不允許我小小懲戒?再說了,有些事情由我出手並不妥當,所以唯有麻煩玉甜替我代勞了……」

知道墨沉想說自己卑鄙,可是容淺全不在意。這時候,就在他們彼此對視,似乎想從對方眼中讀出些什么,門外凝香大驚小怪的聲音傳來,既夾著興奮,又帶著些驚訝:「不好了,世子!元畫公主自己跳到我們府中的湖里去了!現在玉甜姑娘正在想在辦法救人呢,甩了根長繩子過去但對方就是不肯上,寧願自己一個勁的嗆水!後來玉甜姑娘一看不行著急了,直接一個用力套住了她,結果直接給人甩樹上了,現在人還掛著一個勁的滴水,衣衫不整,春光大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