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MIB(1)(1 / 2)

炮灰集錦[綜] 非摩安 4449 字 2023-01-31

訂閱比例≥40%即可正常閱讀, 不然等12個小時或補足啦么么

反觀無花, 他的神情看起來仍是那般悠閑而瀟灑, 光風霽月到幾乎讓楚留香覺得這其中還有著更大的隱情。

楚留香忍不住道:「哪怕有司徒姑娘為我們引開神水宮弟子,但她們發現你我不見, 怕也用不了多久,而我們一路雖然有所掩藏,但你如今武功被禁, 我和南宮兄帶著你,真說起來還是很容易被追蹤的,但到了如今我們還沒有被追到,怕是神水宮並沒有派出追兵。又或者說以陰姬宮主霸道無匹的性格, 她在得知此事後必定震怒,可有人說動了她,讓她改變了主意……」

無花微微一笑:「你在說司徒靜。」

楚留香嘆道:「只是她能說動陰姬宮主, 可陰姬宮主為了服眾, 也得要懲處她的。無花,你就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擔憂嗎?」

無花在心里冷笑連連,面上卻神色不變:「你當時也在場,自是親眼看到她甘願做出那樣的決定。那她無論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都是她應得的, 你又何必為她鳴不平?」

楚留香有點震驚,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 無論多卑鄙, 多可惡的話, 你竟都能用最溫柔,最文雅的語調說出來。」

這句話卻讓無花神情起了波瀾,倒不是說楚留香這諷刺他厚顏無恥的話,讓無花覺得被侮辱了,而是無花想到了林寧,她也是這樣一個人!再想想看吧,事到如今無論是楚留香,還是水母陰姬,甚至於他那個蠢弟弟南宮靈,都還認為她蘭心蕙質,不諳世事,還對他深情如許。

他呸!

不是……

是無花覺得林寧就好像世界上另一個他,而這另一個他還用他對付其他人的方式,轉過來對付他,讓他陷入到如今的境地,這著實讓無花如鯁在喉,以致於哪怕他平素自制力再好,也有點控制不住,導致真實情緒外露了。

楚留香觀察入微,當下就動了動眼睛。

無花也不遜於他,轉瞬又恢復了他一貫的光風霽月,「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再者她在我這兒折戟,卻在水母陰姬那兒備受青睞,成為了少宮主,又博得了你的憐惜,連丐幫都得承她一份情,不可謂不是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無花說著說著,都覺得他似乎是給林寧做了嫁衣。

楚留香不禁道:「你不能這么衡量,我想她也不會。」

無花更覺得如鯁在喉了,不過他還是忍下了,再者他也得點到為止,到底楚留香眼下對那家伙印象不錯,旁敲側擊太多只會起到反效果。再者無花可不會覺得他給林寧挖坑有什么不對,他這不過是在林寧做了初一後,他來做十五而已。

當然了,無花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如何逃脫。

想著他微微一笑道:「想來你已明白我來神水宮,盜取天一神水所欲何為了?」

楚留香沉聲道:「只因任老幫主和天峰大師都不是你能輕易殺死的,你需要借助天下至毒,又無色無味的天一神水。」他說著時眼睛不錯的盯著無花,可讓他失望的是,從頭到尾他都沒能從無花臉上看出他有任何懊悔的神色,皺眉道:「難道事到如今,你還不願意放下屠刀嗎?」

無花淡淡道:「做了便是做了,難不成我說我會知錯就改,事情就能回到從前嗎?你還會依然把我當成朋友,我師父依然把我當成親傳弟子嗎?不可能的,就像我剛才說的,無論做什么都得付出代價,事到臨頭再後悔是最無用的。」

楚留香緩緩道:「你難道都沒有發現嗎?你如今都還稱呼天峰大師為師父。」

無花轉過頭,姣好的側臉看上去格外沉靜,他似乎並不屑再辯駁什么,畢竟他還有他自己的驕傲,不容許他低聲下氣,他也做不出這樣放下自尊的事,他可是風流瀟灑,猜疑無雙的「妙僧」無花。

最起碼楚留香就是這么認為的。

爾後,楚留香的心中所想只化作了一聲嘆息。

無花在心里不屑一笑:瞧吧,每個人都有弱點,而楚留香的弱點就是太有自信,自信能看穿一切,又心太軟,事到如今還認為他們倆之間還有友情可言。

無花覺得他全身而退的幾率更高了,然而他們還沒有走到濟南,「無花為母守孝,和神水宮婚約取消」的消息就傳揚了過來。

無花:「!」

南宮靈慌不擇言道:「哥,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神水宮遷怒到了母親身上,對她老人家下了毒手?」

楚留香:「??」聽南宮靈的語氣,他們兄弟倆難道知道他們母親還活著,甚至還知道她在哪兒?可先前神水宮不是都沒能查到嗎,那為何會有這樣的傳言流出?一時間楚留香是滿頭霧水,而無花則是怒火洶洶。

無花自覺中原呆不下去,他便去大沙漠投奔石觀音,但這樣的傳言一出,石觀音那般畏懼水母陰姬,又怎么會接納他呢,所以說他如今無疑被斷了最可行的一條後路,還得面對來自石觀音的怒火,那樣的處境可不、甚、美、妙啊。

想到這兒,無花不禁咬牙切齒:『好一個司徒靜!』

·

神水宮

正在湖下石室內鑽研澎湃如潮掌法要訣的林寧,無緣無故的覺得鼻子發癢。她伸出手揉了揉了鼻尖,起初並沒有放在心上,等她再看了一頁要訣後,忽然想起來神水宮往外放出的消息,也該傳到了大江南北,最主要是傳到了無花的耳朵中,以無花的秉性,他一定會咒罵起來的。

林寧托著下巴咕噥道:「他要是說『我還會回來的』,那可就神作了。」

(無花:「……」)

又說起無花來,林寧還發散了下思維,想到了有被害妄想症的柳無眉。柳無眉原本是石觀音的弟子,千方百計的從石觀音的老巢逃了出來,結果發現她中了毒,便費盡心思找來了神水宮,只因為她知道石觀音唯一畏懼的人是陰姬,後來接連牽出了一系列事兒,也可以說是導致原著中神水宮覆滅的導-火-索之一。

只眼下在神水宮放出的「無花為母守孝」的傳言下,柳無眉會不會為了尋求解葯,在不確定石觀音是不是真的死在了陰姬手中的情況下,回到石觀音的老巢,到時候直面還活蹦亂跳的石觀音呢?

若真出現這種情況的話,那還真是大快人心——石觀音不是什么好鳥,柳無眉同樣不是,她們師徒就該惡人自有惡人磨。

林寧不壞惡意的想著,旋即她心靈又歸於空明,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澎湃如潮掌法的要訣上。澎湃如潮掌法是陰姬自創,顧名思義,當使出這一套掌法時,掌力會如同浪潮初起,澎湃不絕,而最厲害之處在於對方非但不能招架,也不能後退,正像是已投身洪流中的人,只能奮力逆流而上,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可以說澎湃如潮掌法稱得上是最一流的掌法。

當然,水母陰姬並不只會這一種武學,就目前林寧得以窺見的,還只是冰山一角。又林寧到如今,都不是很清楚陰姬的師承,只隱隱約約記得似乎和常春島日後有關聯,但到底是不是,林寧目前無從佐證,而她也沒有聽陰姬提及過。

林寧也不會多嘴問,她覺得就武學天賦來講,她遠遠不及堪稱天才到變態地步的陰姬,因而能學得天水神功和澎湃如潮掌法,並在這兩種武功上得到陰姬的認可,她就覺得心滿意足了。當然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林寧也不介意涉獵其他的武學呀。

所以說練武練武練武,不如練武!

艾米麗問:「怎么確定是同一個嫌犯?」

jj回答:「他事先給了她們電話留言。」

羅西邊翻看文件邊說:「還沒有看到他以前,她們就已被恐懼包圍。」

霍奇面無表情道:「關於嫌犯我們都知道什么?」

jj對答如流:「警方采集到了他的dna,但系統中卻沒有他的犯案記錄。」

摩根皺了皺眉道:「一個攻擊女大學生的嫌犯為何突然擴大攻擊范圍呢?」

瑞德舔了舔唇接道:「連環強-奸犯一旦鎖定攻擊對象類型,就很少改變,這是很奇特的對手假想模式。」

霍奇點了點頭:「十分鍾後出發。」

這起連環強-奸案具體發生在馬里蘭州的巴爾的摩市,巴爾的摩距離華盛頓只有一小時的車程,他們不需要多准備,大可以輕車簡從而去。與此同時,林寧那邊她也通過一些特殊途徑,知道了安妮·哈斯特是連環強-奸案的受害人,且當地警局已經邀請了bau來偵破這起案件,她想了想就著重將精力放在了莉娜·布萊克身上。

巴爾的摩

林寧再來到了莉娜·布萊克生前工作的咖啡館,用私家偵探的名義來詢問她的同事。

「我的雇主,布萊克小姐的父母,他們不敢相信他們的女兒會選擇自殺,所以就找到我們事務所,想讓我們來私下里調查下。你知道的,無論查出什么來,都讓他們可以安心一些。」

被詢問到的店員表示理解。

「那你能說說布萊克小姐出事當天的日程安排嗎?像她那天是什么時候下班的嗎?」林寧像模像樣的詢問道,很快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那天晚上莉娜·布萊克是在晚上十點五分離開的咖啡館,有個店員正好是那時候接了個電話,所以記得准確的時間,而莉娜·布萊克的家距離這兒只隔了三個街區,步行的話二十分鍾就能到家,當天莉娜·布萊克沒有朋友來接她,便選擇了步行,有個店員還給指出了她走的方向。

這一點通過咖啡館對面的交通監控攝像頭里的錄像,也得到了進一步的證實。

事實上,從咖啡館到莉娜·布萊克家所有路段的交通攝像頭,在半個小時內的錄像都被白皇後調取了出來。這可是個大工程,再加上那時候已經是晚間了,錄像畫質並不是太好。

林寧先看了咖啡館外的錄像,這段算是比較清晰的,將莉娜·布萊克和她同一畫面中出現的一輛本田車做對比,估算出了她的步幅,再用車身長度和視頻幀率,進而計算出她的步行速度。

「莉娜·布萊克的步幅是0.65m,速度是5.42km/h,」林寧轉眼對白皇後說道,每個人的步伐很多時候會像指紋一樣是獨一無二的,「白皇後,對錄像進行地理映射程序,根據這兩個數據,進行交叉分析,我想知道她最後出現在攝像頭下是什么時候,在哪兒。」

白皇後:「嗯。」

須臾後,白皇後就對比出了結果,並將它發了過來。

林寧笑道:「干得好,親愛的。」

白皇後:「bau小組抵達了巴爾的摩警局,你要聽聽他們怎么分析的嗎?」

林寧一僵:「你是知道他們觀察力異常敏銳的吧?如果電腦的攝像頭開著,他們很快就會發現的。」

白皇後:「我知道,所以我駭進了負責接待他們的警官,薩拉·溫克爾警探的手機。從她的過往看,她一直在參與這件連環強-奸案,對bau小組的到來表現的很熱切,也表現出了積極全程參與的意願,因此不用擔心我們會錯漏什么。」

「這樣確實更好,」林寧自我反省了下,「我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白皇後:「你確實是。」

林寧:「……這也提醒我了,我會盡快讓我們擁有個個人衛星系統的。」林寧其實是有正經工作的,畢竟在她離開福斯特家後,她得賺錢養家來著,還得付大學學費等等,在無本的情況下,她也只有用手機寫了幾個小程序,將它們售賣出去來賺取第一筆生活費。等意識到不要慫就要干後,林寧還意識到如果她決定要這么做,還得需要更多的資金和設備支持,再說她和白皇後不知要在這個世界多少年,即使她被動有了個走哪兒死哪兒的光環,必須得和罪犯做斗爭,可不代表這就是她們生活的全部,那未免不人盡其材了,要知道在上個世界,白皇後她可是掌管著一個超級基地的人工智能,而林寧她在上個世界除了打喪屍和打保-護-傘公司外,她還學到了基因學,遺傳學等等方面的諸多知識,她想她們可以做更多。

總得來說,就是有大追求。

話說回來,在林寧趕往莉娜·布萊克在回家途中最後被監控系統拍攝到的地點途中,她還是一心二用聽了聽bau小組是怎么分析那起連環強-奸案的。林寧想要知道莉娜·布萊克的「自殺」,和這個連環強-奸犯有沒有關聯。

巴爾的摩警局

bau小組成員們過來後,就直接進入了正題。

負責接待他們的警探薩拉·溫克爾,是個責任心和正義感都很足的警探,又同為女性,她十分同情被害人們的遭遇,這都讓她很積極的參與此案,准備的資料也很充分——就像白皇後說的那樣。

bau先是聽了嫌犯在犯案前,給被害人電話留言:『我們該碰面了,相信我,我知道你要什么。』

聲音很溫柔,就好像這是一通約會電話。

摩根坐下來道:「嫌犯確實把這當成了一次約會,這是他的求愛訊號,看來我們面對的事個施威型強-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