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妻子的本分就是什么都不用做,讓我慣著……(6000+)(2 / 2)

唐舒曼站在辦公室的門口,黯然的目光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易宗林。

「進來吧!」

易宗林頭也沒抬地出聲。

領著唐舒曼來辦公室的東方傾默默退了開來。

唐舒曼喉嚨緊了緊,走進了辦公室。

易宗林似乎還在看著手頭上的一份文件。

唐舒曼深吸了口氣,開口,「kingsly,東方說你找我。」

「坐。」

易宗林依舊沒有抬頭。

唐舒曼隨即放下包包,在易宗林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易宗林剛好看完了手中的文件,把文件放到一旁時開口道,「舒曼,知道我為什么讓東方叫你來嗎?」

唐舒曼凝視著易宗林。「我知道,你得知我去找思俞了。」

易宗林隨即後靠在椅背上,幽深的目光審視著唐舒曼美麗的臉龐,「你做事向來有分寸,但是最近幾次,你似乎失去了以往的分寸。」

「我以為我的想法你懂。」唐舒曼喉嚨涌起一絲酸,「如果你指的是我之前有意散播我們之後會結婚的這件事。」

「很明顯,袁琪時刻都把消息透

露給你。」易宗林森嚴地道。

是的,打算跟傅思俞離婚之後跟唐舒曼結婚這件事,易宗林只跟陸衍提過,但是唐舒曼卻知道了這件事。

「你不要怪袁琪,她只是跟我要好,但她對思俞並無惡意。」

「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我需要知道,你昨日跟思俞談了什么。」

易宗林鮮少用這樣嚴肅的臉色跟她說話,即使他一直都是個冷漠的人。

唐舒曼挑起眉,「怎么了?思俞她跟你說我跟她說了惡意的話了?」

易宗林淡淡道,「她什么都沒有說,但她昨天跟你談完之後,就暈倒了。」

唐舒曼震懾,「暈倒?」

易宗林微微眯起眼。「醫生給出的解釋是她因為低血糖而暈倒,但她低血糖的情況並不嚴重,此前也沒有發生過暈倒的情況,而今天……顯然是精神方面受到了壓力。」

唐舒曼錯愕看著易宗林,「所以你的意思是,思俞是因為我的言語刺激而暈倒的?」

易宗林沒有說話。

唐舒曼的臉色瞬間刷白,「莫非kingsly你真的認為我昨天對思俞說了一些惡意的話?」

易宗林搖頭,「我覺得你不會這樣做,但我需要提醒你。」

唐舒曼的喉嚨突然艱澀。

易宗林坐正身子,俊顏沉肅無溫,「我一直希望的是你能夠在美國安心定居。」

唐舒曼紅了眼,「kingsly,我沒有對思俞有任何的惡意,昨天我只是來找思俞聊了一下她跟你在一起的事,因為……我十分意外思俞她會突然回到你的身邊。」

「這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易宗林冷淡道。

唐舒曼輕輕咬唇,「我只是覺得思俞突然選擇跟你在一起很是蹊蹺,因為她之前的態度是那樣的決絕,甚至你在法國治療的時候她也沒有來看你一眼……可是突然,她就回到你的身邊,而我知道,前一天她還堅持要拿掉你的骨肉。」

「是嗎?」易宗林兀自後靠向椅背,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舒曼,你應該知道,任何隱藏在我面前都是多余的。」

唐舒曼頓然怔在椅子上。

易宗林清冷的目光斜睨著她,「有意讓袁琪跟思俞做朋友,實則讓袁琪做你監視思俞的眼線。」

唐舒曼臉色灰白。

「清楚思俞的個性,刻意引她來法國,讓我見證思俞的冷漠和無情……」

易宗林的話還沒有說完,唐舒曼的眼睛里卻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易宗林沒有接著說下去。

唐舒曼模糊的眼眸看著易宗林,喉嚨哽咽,「kingsly……」

易宗林的臉上並無任何疼惜的神色,「就算是善良的女孩,也難免有私心……但是,你利用袁琪去監視思俞,卻失去了你原本的善良。」

唐舒曼喉嚨收緊,眼睛雖然是赤紅的,臉色卻是蒼白的。

「舒曼,我一直希望像哥哥照顧妹妹那樣照顧你,因為一直以來你對我的好正如親人一般……」輕嘆了口氣後,易宗林對唐舒曼道。

「親人……」唐舒曼重復著這個詞語時,唇瓣蒼白毫無血色。

「我想我從未虧待過你,這點你應該是知道的。」

唐舒曼久久凝視著易宗林冷淡的面容,最後,她沉痛地閉起了眼。

易宗林從椅子上起身,兀自走到酒櫃前替自己倒了杯酒,在喝一口威士忌後,最後對唐舒曼道,「霍夫曼個不錯的人,你可以考慮跟他發展。」

世界級足球霍夫曼,跟易宗林的相識是在一個慈善宴會上,不同領域的兩人很奇妙地做了朋友,之後霍夫曼對易宗林身邊的唐舒曼一見鍾情。

時至今日對唐舒曼依舊難以忘懷。

唐舒曼慢慢從椅子上站起身,臉上已一片濕潤。

易宗林沒有看唐舒曼。

唐舒曼轉身,余光瞥過易宗林清冷淡漠的身影,悲傷和痛苦侵蝕她無助的靈魂。

她一步一步地走出辦公室,每一步都感覺身子搖搖欲墜。

易宗林卻已經走到辦公桌前,按下公司的內線電話,要東方傾十分鍾後進行昨日未完的會議。

唐舒曼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終於還是忍不住停下了步伐,背對著易宗林道,「kingsly,或許我有私心,但昨天,我的話絕對沒有會刺激到傅思俞暈倒的地步……」

「我知道。」

他知道卻還是來厲聲質問她……

所以,他對傅思俞,已經寵到這樣的境界了嗎?

心臟處的揪痛,讓唐舒曼伸手撫住了胸口。

「所以,你對思俞突然跟你和好,也是有質疑的,對嗎?」唐舒曼轉過了身,看著此刻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手執著威士忌,正在撥打手機的易宗林。

她知道他此刻是在跟傅思俞的打

電話。

果然,電話接通,唐舒曼聽到易宗林跟電話里的人道,「老婆……」

這一刻,唐舒曼的眼淚洶涌跌落。

易宗林的沒有回應告訴了她答案……

他不在乎。

他對傅思俞,居然沒有任何的顧忌,沒有任何的戒備。

她不是只是有一絲私心,卻已經被他認定做工於心計。

可是傅思俞的轉變,很明顯的蹊蹺,他卻毫不在乎。

他對傅思俞的情意,難道從十一年前開始,就始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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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池意來到了huso集團。

夏禹領著池意來到了占至維所在的天台,便默默退離。

占至維坐在天台上的休閑沙發上,手邊是一杯剛剛倒滿的白蘭地。

占至維最喜歡的酒就是白蘭地,因為它不及威士忌的烈,給人一種醇厚安逸的感覺,灌入喉嚨里,往往能讓他的思緒更加的清醒。

「占總。」

「夏禹跟我說你想見我。」占至維把手中的白蘭地放在木茶幾上。

池意點頭,「我這兩天跟夏禹預約過幾次,但夏禹說您這兩天沒有時間見我。」

占至維一記目光招攬池意坐下,歉意對池意道,「我這兩天的確沒有時間,我去了一趟美國南部,昨晚才回a市。」

「占總貴人事忙,我知道。」

占至維笑了一下,「跟我就不必這樣客套生疏了……這么急聯系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跟我說嗎?」

「是的。」

「嗯?」

池意隨即把西裝口袋里的一份傳真紙遞予占至維,道,「這是思俞發給我的一份郵件內容……占總你看一下,思俞她希望你能幫她印證一下。」

占至維看了一眼這張傳真紙,須臾,眉心微微蹙起,「所以,思俞是懷疑……」

「我想思俞選擇回到易宗林身邊也是為了這個原因。」池意正色地道。

占至維連日來一直凝聚在眉宇間的陰沉,在這一刻,如陰霾散去。

ps:親們別怕虐,後文都不虐,只有寵哈……當然,男女主的感情是需要一些事去維系和驗證的,所以,有小虐,那也是怡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