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福祿就屁顛屁顛的來到爾泰的房間中請安,瞧著臉上油光粉面的,顯見得是昨個玩爽了。
「二爺,小的給您請安了。」福祿嬉皮笑臉的走到爾泰身邊,站在他的一側給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爾泰捏肩捶背。
「福祿,瞧你那得意勁兒,怎么滴,昨個弄了個頭牌啊?」爾泰咽下了清茶,轉過臉看著福祿,笑問道。
「那可不,有二爺的銀子打底,還能不靈啊,小紅艷二爺您知道不?」福祿笑著問道。
不料爾泰拿眼一瞪他,福祿頓時嚇得吐了吐舌頭,訕訕的道,「二爺當然不知道了,二爺您那是什么人啊,怎么會知道一個區區青樓女子啊,瞧我這張嘴,真是該打。」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揚起手在自己臉上輕輕刮了一下。
「行了吧你,就你小子什么貨色爺我還不知道,嘿嘿」爾泰笑著擺擺手,止住了福祿的惺惺作態。
「嘿嘿,二爺您知道吧,就他媽的小紅艷,仗著自己是他媽什么聞香樓的頭牌,往日都不拿正眼瞧我,說我沒錢楞裝大爺,丫兒的天地良心,小的可是把二爺平日賞我的零花錢都砸她身上了,可惜連她一個微笑都買不到。」福祿面色憤憤不平的道,可見往日還真沒少在那個什么小紅艷身上砸錢,不過很可惜,像是都打了水漂。
「不是吧,一個青樓的頭牌罷了,用不用這么?你雖是福家的下人,但常言說得好,宰相家奴七品官,丫兒的你都縣令了還配不上她?」聽了福祿的話,爾泰也有些不爽起來,你個風塵女子拿捏個什么勁兒啊!
「可不是怎的,小的也生氣啊,不過昨個小的倒是找補回來了。」說道此處,福祿臉上又浮起了笑。
「怎么找不回來的?」爾泰端起茶杯,好奇的問道。
「還是銀子唄,昨個二爺不是賞了小的五千兩銀子嗎?小的全砸她小紅艷身上了,還跟四個弟兄,一起哈哈哈!」福祿回味的吧唧吧唧嘴,滿面的盪。
「撲!」
爾泰正喝著茶呢,聽到這話,猛地將還沒咽進口中的清茶給噴了出來,雙目圓睜的反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們五個,一起把小紅艷給諤諤了?」說這話的時候,爾泰的眉頭一挑一挑的,是男人都看的懂。
「是啊,二爺,您是沒在場啊,哎呀,當時那個小紅艷啊嗷嗷叫啊怕是整個妓院都」福祿得意洋洋、眉飛色舞的連說帶比劃的描述開來。
「行行行,快打住吧,爺我是聽不下去了。」爾泰有些『驚魂未定』,群p啊,清朝人就已經這么開放了呀?
「嘿嘿。」聽爾泰制止,福祿才意識到爾泰不愛聽這話,心中暗怪自己得意忘形,怎就說話沒個遮攔捏不由尷尬的撓撓頭,嘿嘿賠笑。
「行了,爺不怪你,知道你跟爺關系親,有什么說什么再說了,爺我也是男人,不會介意的。」瞧出了福祿的尷尬,爾泰便笑著安慰道。
「嘿嘿,我就知道二爺您通情達理,不像大爺,為人比較刻板、嚴謹,咱弟兄們都怕他」見爾泰不怪自己,福祿頓時就舒了一口氣,又開始笑著嘚啵嘚啵的說起來了。
「呵呵,其實我哥他人還是很不錯的,對你們的照顧不次於我,只是每個人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爾泰笑著為爾康圓成了一句。
「那是,那是,大爺他畢竟天天在皇上身邊嘛,見到的、看到的盡是些場面上的事,不像二爺您,為人比較隨和,呵呵。」福祿討好的說道。
「行了,知道你小子能說會道,不過福祿啊,你跟了爺我也有十年了吧,咱們的關系,面上是主仆,不過私底下還是兄弟,客套話就不必要說了。」爾泰放下茶杯,站起身拍拍福祿的肩膀,眼中滿是殷切。
「是,是,小的生生世世都是二爺您的人。」福祿感動不已,難得他堂堂六尺漢子,眼中竟是蓄滿了淚水。
「好了,爺我馬上就要出門了,你呢自然是要跟在爺身邊伺候的,東西都准備齊全了小說爾泰隨口問道。
「都准備好了,照爺的吩咐,一切從簡。」福祿擦擦眼角,直起身子回道。
「嗯,那就好,咱這趟出門,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咱們可不要授人以柄才是啊」爾泰忽然悠悠的嘆口氣,人在官場混,混的低了受人欺負,混的高了呢,又受人關注,行事、處事難免畏首畏尾,正所謂『高處不勝寒』啊!
「爺,您這是?」聽爾泰忽然嘆氣,福祿疑惑的看向爾泰。
「沒什么,就是突發感慨罷了,小心無大錯嘛,呵呵——對了福祿,咱們京城有沒有比較出名的洋器行啊?」問這話的時候,爾泰腦海中回憶起吉他的樣子,想著上大學那陣,就憑著一把吉他,還真是把了不少mm,拉轟啊!
「有啊,二爺您問這個干什么?」福祿愈發疑惑了,他記得爾泰會撫琴來著,卻未曾聽說他會彈什么外洋樂器。
「有就好,你去給爺我買把吉他,要最好最貴的」爾泰從懷中拿出一疊銀票,交給福祿。
「吉他?爺咱是去濟南出公差的,您要那玩意干什么?「福祿不解的問,他就從沒聽過『吉他』這兩個字。
聽他問這個問題,爾泰忽然笑了起來,笑容蠻神秘的,「呵呵,福祿,這個問題你問得好——那爺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何為五官五做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