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不上感興趣,只是不過剛才聽崔艷說起,也就問一問。」
「因為苗君蘭是苗家的人?」
「曾經是。」
「既然現在不是,那么,我是不是苗君蘭的女兒,又有什么關系?」
「如果你是苗君蘭的女兒,難道你不想進苗家?」
「不想。」
「為什么?」苗英蓮有些意外。
「第一,沒有人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苗君蘭的女兒。第二,我習慣了現在的生活,無意改變。」
「難道你在孤兒院日子,你的親生母親從來沒有去看過你?」
「應該沒有。」
「為什么是應該?」
「沒聽說過有人去看我。」
「難道有人看你,你也不知道?」
「我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
「失憶?」
「我在孤兒院的時候,生了病發高燒,是我養母把我送去醫院,我活下來了,卻燒壞了腦子,以前的事不記得了。」
苗英蓮皺眉,她知道顧小冉的時候,就已經派人打聽過,那家福利院的以前的名聲確實很爛。
據說,病了的孩子,極少會妥善治療,大多任其自生自滅。
顧小冉的說法,和她了解到的完全一樣。
沒能知道更多,苗英蓮微微失望。
顧小冉聊到這里,已經不想再聊下去。
苗英蓮說起母親苗君蘭的時候,說的是曾經是苗家的人,說明他們現在仍然不接受母親。
既然這樣,她和他們也沒必要扯上更多的關系。
「我今天賽了一天的車,很累了,想早些回去休息,如果女士沒有別的事,我想告辭了。」
「你今天這么辛苦,本不該再請你來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