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盯著余飛,仿佛在看著一個瘋子一般,他真的覺得余飛瘋了,不光要刺殺一個宗師高手,還要刺殺一個老牌宗師高手。
之前他以為就是搞一點小破壞,搞完了他還能跑掉,可是余飛如此的瘋狂,他就有點害怕了,他生怕自己配合完了余飛,自己都無法活著離開那個院子。
「你這是自殺!還要拉著別人給你陪葬!你是瘋了嗎?」
男子指著余飛說道,反正都是死,還不如現在被余飛一刀捅死,所以他說話也不客氣了。
「其實我也是一個宗師高手,你要對我有信心!」
余飛無奈的給對方解釋道。
「你這么年輕,一定是偶然進入了宗師境界,你對武學的感悟,你對內力的使用,肯定都不如人家一輩子的感悟,就算是你是宗師,你憑什么就覺得你能殺了對方?」
「而且人家就算是打不過你,人家喊一聲白家的高手傾巢而出,你能打得過幾十個宗師嗎?」
「兄弟,要不你們走吧!我就當今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男子苦口婆心的開始分析,並且勸解起來了余飛。
「要是我一定要去呢?」
余飛無奈了,這事業沒法解釋不是。
「那你現在一刀捅死我吧!反正遲早都要死,你現在捅死我了,白家還能厚葬了我,要是跟著你去被抓住,活著的話一定要受盡折磨,就算是死了,也一定是喂狗的下場!」
男子十分的光棍,思維十分的清楚,直接伸長了脖子對余飛說道。
「@#¥%……」
余飛沒想到自己能遇上這樣一個人,這他娘的臉虛與委蛇都不干,就知道要自己捅死他,這果然是個果斷的漢子。
「要是我不光可以殺了對方,還能悄無聲息的殺掉對方呢?」
余飛沉默了一會問道。
「這不可能!宗師是武學境界里的頂峰了,沒有宗師可以悄無聲息的殺掉另外一個人!」
對方壓根不信余飛能做到,這就仿佛余飛告訴對方,我是上帝一樣扯淡,至少在對方看來,這就是在扯淡。
「你就不怕我折磨的你痛不欲生嗎?」
余飛恨的牙癢癢,這貨怎么就油鹽不進呢!哪怕是死,你也是能活到明天才死,這對於很多人來說,哪怕是多活一天就是一天的希望,你丫的也太果斷了。
「你和我無仇無怨,我也看得出來你不是那種隨便撒氣的人,所以你不會那樣做!」
男子肯定的說道。
「老子這輩子最討厭了解我的陌生人了,尤其是看面相就能猜出我是什么人的陌生人了!」
余飛恨的牙癢癢,難道自己的臉上寫著好人兩個字了嗎?怎么這就被對方看穿了。
看來自己以後要表現的凶惡一點,否則連時刻能被自己殺掉的人都不怕自己了,那自己還混個錘子啊!
說實話余飛要是和對方沒有交流,那殺了對方毫無心理負擔。
可是現在知道對方不是白家人了,或許頂多算是一個用白家的女人拴住的看門狗,余飛反而覺得此人下不了手了。
「你不會是白青鋒的人吧?」
男子忽然仿佛反應過來了一般問道。
余飛眼睛猛的眯了一下,這還是他第一次從別人的嘴里,聽到刀疤的名字。
刀疤的本名就叫做白青鋒,沒想到還有人記得。
「我是他的兄弟!」
余飛點點頭,這事沒有什么不可以承認的。
「白家的報應終於要來了嗎?」
對方聽完玩味了一會,想看看窗外,卻因為窗簾拉著,最後盯著地面說道。
「你竟然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余飛這就很驚訝了,沒想到白家之中的人,似乎還有知道事情原委的人,余飛一直以為,白家已經對內部的人全部進行了洗腦。
「當年的事情武林皆知,所謂的江湖義氣,所謂的武林正道,在出事之後沉默了多年,這就仿佛一個巴掌扇在了那些虛偽的人臉上,這件事被大家故意遺忘,卻根本遺忘不了,反而是底層的武林中人,教育後輩人心險惡,世道不古的最好的例子。」
男子無限感慨的說道。
「那你怎么看?」
余飛聽完之後,冷冷一笑,這所謂的江湖,余飛也看的清楚,江湖義氣武林正道,只是一些人用來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武器而已,並不是真的存在,這個道理放在什么地方都適用。
「我家只是武林中的散戶,我父親的實力還不如我,對於我們這些普通人來說,只能瞪大眼睛看了。」
男子攤攤手,要維護正義,那也要有對等的實力,他們就算是看得出來這其中的道理,也只能徒呼奈何,要是敢站出來為真正的白家主族伸冤,怕是滅門慘案早就發生了。
對方這話說的實誠,也算是很多普通人的心里話了。
其實很多事情就是如此,雖然知道白家旁系的人手里血債累累,做出來的滅門慘案慘絕人寰,但是事情過去之後,白家旁系的人帶上面具了,大家又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開始正常生活了。
「哥們,看在你如此的和我合眼緣的份上,我保證帶你離開之後,再給你一場造化,說不定就讓你未來突破宗師,可以開宗立派!」
余飛想了想對男子說道。
「那也得活著離開才有可能啊!」
對方想了想說道。
「反正現在被我一刀捅死,還不如活到明天了試試看啊!萬一我成功了呢?」
余飛覺得這貨簡直就是驢轉世,怎么就這么認死理呢!
「那你得再答應我一個條件!」
對方想了想說道。
「啥條件?」
余飛很疑惑,連命都不在乎了,你還要什么。
「我這輩子就有過一個女人,在生死存亡的時候竟然還棄我於不顧,我太虧了!所以我想試試其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