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山近低下頭,看到自己身穿潔白紗裙,酥胸半露,雪白晶瑩的上下顫抖,不由羞得雙目含淚,慌忙掩住衣襟,轉身顫聲叫道:「不要看!」
媚靈卻笑嘻嘻地從後面抱住他,柔聲道:「好主人,讓我看看,不,讓我摸摸嘛!」
柔滑玉手如蛇般纏過來,摸上男孩,輕柔捏弄,甚至還捏著他的,弄得他心里癢酥酥的。
被成子輕薄自己的,伊山近羞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就像一個被色魔調戲的貞潔女孩一樣。
但他終究不是女孩,用力一咬牙,怒道:「你敢摸我,看我也摸你!」
他雙手如毒龍般探出,使出抓奶龍爪手,哧地撕開美女胸前絲帛衣衫,一對玉兔從里面蹦跳出來,絲毫不比他自己胸前玉兔小。
雙爪迅速攀上,用力抓緊揉捏酥滑,狠擰嫣紅,伊山近唇邊現出一絲興奮的微笑,只覺手感極好,不忍釋手。
媚靈也不甘示弱,反手回捏他新長出來的,兩人你來我往,捏在一處。
茫茫雪峰上,嫵媚性感的美女與清純可愛的小女孩用力對捏,在對方胸部上下其手地亂摸,恰如無瑕雙璧,情景美至極點。
伊山近到底是新長出來的,從沒被人捏過,比媚靈還要敏感得多,不一會就忍不住叫了起來,胸前癢得渾身發抖,卻不肯認輸,咬牙用力,指尖將媚靈的嫣紅奮力捏扁。
媚靈嬌柔媚叫一聲,雙指用力,將他初生的嫣紅捏得像一張紙般薄,痛得伊山近慘叫起來,與媚靈嬌媚誘人的嬌吟聲混在一起,頗為悅耳動聽。
伊山近最終還是發現自己在這方面斗不過這蹄子,只得含淚退後,松手放開嬌嫩,擦了一把痛得流出來的傷心淚水,啞著嗓子道:「別鬧了!你看看我中的這邪法,是不是再也治不好了?」
一想到自己將來要帶著這兩個大累贅到處亂晃,伊山近尋死的心都有了。
媚靈柔媚微笑著掩起破碎衣衫,想了一會,微笑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按我對這邪力的理解,應該這樣做……」
※※※春凝迷迷糊糊地醒來,感覺到身上發涼,有清風從肌膚上拂過,很是清爽舒適。
她睜開美目,驚訝地發現自己衣衫盡去,只穿內衣躺在地上,下面鋪著自己的衣裙。清風掠過山頂,吹得她冰肌玉膚上微微泛起細小疙瘩。
而她最鍾愛的小師妹正含淚跪騎在她身上,替她解開素白抹胸,看著彈跳出來的雪玉,默默地咽下口水。
「呀,你在做什么啊!」
春凝害羞地抱住胸部,掩住嫣紅兩點,玉頰緋紅地尖叫道。
伊山近解開上衣,赤裸著一對晃動的,含淚解釋:「小妹是擔心師姊你的身體,想要看一看還有什么變異沒有。」
在他的眼中,美麗溫柔的師姊已經變得詭異奇美,六只玉耳長在螓首兩邊,將嬌美面龐圍住,如白玉圓盤般,看上去很有趣。
雖然這長相少見,但卻很好看,加上她溫柔嬌美的容顏,讓人生不出抵觸之心。
春凝羞澀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遲疑地道:「應該沒有什么了吧,好像除了手和耳朵,別處還能有什么問題呢?呀,你做什么!」
她驚叫著拉住絲帛,羞得玉頰緋紅,死也不肯讓伊山近把拽下去。
伊山近抹了一把眼淚,傷心地道:「師姊,你有所不知。且看小妹這里,已經開始變異了啊!」
他毫不避嫌地脫下衣服,露出了潔白身體,連都不放過,在美貌師姊面前一點點地脫了下來。
春凝用六指玉手掩住櫻唇,驚訝地看著可愛師妹的動作,雖然羞慚,可是在驚訝和好奇之中,連轉頭閉眼都忘記了。
褪下,看到伊山近兩腿中間的部位,她短促地尖叫了一聲,駭得俏臉發白。
「看到了吧?」
伊山近傷心含淚道:「師姊,我這里長出蘑鏈了啊!」
那確實是蘑菇,春凝瞪大美目,驚駭地望著師妹大腿根處裂縫中長出的肉色蘑菇,玉體忍不住發抖,對於蝕身邪法的恐怖功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在驚恐之中,美麗少女半裸地仰天躺倒在山峰頂部,雪白如玉的窈窕嬌軀僵硬麻木,而清純女孩則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上方,雙足叉開站在她身體兩側,露出給她看。
在美麗師姊目光視奸之下,伊山近不由興奮喘息,收入腹中的也忍不住膨脹變大,一點點地從腹中鑽出來,向敬愛的師姊獻寶。
春凝已經快要暈過去了,師妹的肉色蘑鏈不斷地長大長高長粗,搖頭晃腦地指向她的臉,最後變成了一根蘑延頭的粗大棍子,看起來好像是傳說中的……「啊!」
春凝凄厲地尖叫起來,爬起來抱住伊山近,哭得痛不欲生。
她最心愛的小師妹,居然遭到這樣的悲慘命運,變得不男不女,生出了一根男人的!
「可憐的小清雅,你以後該怎么辦啊?嗚嗚嗚嗚……」
她悲傷至極地放聲痛哭,緊緊地抱住伊山近的裸體,痛苦得心都要碎了。
山峰頂部,清風之中,只穿著絲帛的美麗少女抱住一絲不掛的清純女孩痛哭的情景,凄美絕倫,令人望而生憐,為她們灑一掬同情之淚。
她的雪白與伊山近新生的貼在一起摩擦,感覺著她的滑膩溫軟,又被磨得敏感快感涌涌,讓伊山近心中大動,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昂頭高舉,梗梗地頂在師姊上面。
雖然他比她矮,可是加上的長度就綽綽有余,隔著絲制柔滑緊頂,向著裂縫頂入。
春凝正哭著,突然感覺到微脹的感覺,低頭一看,羞得面紅耳赤,慌忙後退,正要躲開那根,伊山近卻一把抱住她光滑玉體,也哭道:「師姊,我不光這里長了奇怪的東西,腦子里面還多了些更奇怪的東西,好像是邪法強行打進腦子里面的!」
春凝紅著臉扭動嬌軀,試圖躲開那根隔帛的,羞澀哼鳴道:「嗯嗯,是什么、什么邪法,進入腦子了?」
「是一些很羞人的畫面,很奇怪,不敢說,嗚嗚嗚……我最怕你也變成這樣,我一個人變成妖怪就算了,可不能連累師姊你……」
春凝感動地抱著他又哭起來,被他緩緩推倒,躺在衣裙上面高高翹起美腿,他的小手摸上柔滑玉臀,將從雪白胴體上面一點點地扒了下來。
這樣做的時候,春凝心里也害怕,玉體瑟瑟發抖,美目驚駭地盯著他的,在那里,已經整個露了出來,之下,一對正在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動。
「這簡直就像是男人給女人脫衣服嘛……」
春凝羞澀地想道。雪白胴體不由自主地熱起來,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美麗少女的從下露出,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讓他瞪大眼睛視奸,雖然還在流淚,眼睛卻在淚幕下閃閃發光,緊緊盯著粉紅不放。
那幾根稀疏的絨毛,圍繞在周圍,被他下意識地揪住,輕輕扯動,痛得春凝柳眉微蹙,羞灘嬌吟道:「師妹,你做什么啊!乙伊山近回過神來,長吁了一口氣,以手撫胸,拍著慶幸地道:「還好師姊你這里沒有長出這怪東西來,不然麻煩就大了!」
突然,他的臉一紅,撲倒在美麗少女光潔如玉的裸體上,滾作一團,顫聲叫道:「我、我有很奇怪的感覺,這是怎么回事?」
兩人都是一絲不掛,肌膚相貼摩擦,少女柔滑嬌嫩的胴體讓伊山近的身子都酥了,卻還裝模作樣地叫道:「師姊,出事了,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了!」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抓住少女柔滑挺拔的,緊緊攥在掌中,悲傷地叫道:「這不是我要摸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啊,師姊!」
少女充滿彈性的雪白被他奮力捏扁,毫不客氣地擰來擰去,過癮地撫摸捏弄著久已垂涎的那對酥滑,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鮮紅指痕。
春凝羞得珠淚滾滾,顫聲叫道:「師妹,你在做什么啊!」
她抬起玉手,奮力去掰伊山近捏著她的雙爪,卻一點都掰不動,渾身的力氣像徹底消失了一樣。
身上所中的邪法,本來就對身體有影響,更何況伊山近還趁她昏迷時,按媚靈所授方法在她身上種下了禁制,與邪法相合,弄得她渾身無力,經脈中的靈力也調動不起來。
美麗少女和清純女孩在爭奪著那對美妙的主導權,最後還是小女孩贏了,捏了半天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一只手,順著嬌軀向下摸去。
欺霜賽雪的美麗胴體,被他的魔手到處撫摸,每到一處都細細摸弄,挑逗著少女春情,弄得她嬌喘息息,奇妙的感覺從師妹小手摸到的地方不停涌起來。
一邊摸,伊山近一邊還在悲憤地流淚道:「那個壞蛋邪修,讓小妹中這種邪法,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在師姊你身上亂摸……這可不是我的錯啊!」
春凝已經顧不得他說什么了,羞得珠淚滾滾,一雙玉手左遮右攔,卻還是擋不住,只能眼看著這個長出的清純女孩摸過自己玉腹纖腰,一直向下摸去。
柔滑細嫩的落到他的手里,溫軟柔嫩觸感讓伊山近眼中生光,春凝羞得顫聲哭泣,被他雙腿纏住修長美腿,掙扎中肌膚摩擦,更增添誘惑刺激。
突然,她瞪大美目,發出一聲凄厲的尖叫!
她清楚地感覺到,一只小手摸到了自己雙腿中間最嬌嫩的部位上,撥開花唇,指尖已經碰觸到了。
「啊!」
她含淚尖叫著,雙頰羞得火紅,纖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顫聲悲泣道:「師妹,不要,不要!」
「師姊,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伊山近含淚叫道,話里面倒有幾分是真的。
自從修煉雙修功法,他常常控制不住,要是強壓的話就會很難受。現在美女當前,一絲不掛,失去了所有防護,他要再不上的話,那真是定力過人了。
粗大堅定地向前挺進,砰砰地頂在雪白嫩滑大腿上,一點點滑過去,噗地撞中,向著里面插去。
「啊,住手,住手!」
春凝嘶聲尖叫著,淚光盈盈地看著師妹可愛的小臉,右手六根纖美玉指抓住,無力地阻擋著它進入自己中,顫聲悲泣道:「師妹,你中的邪法真的這么厲害嗎?」
「師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體就是會自動地做動作,我們現在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這個答案春凝也只敢在腦海中閃過一下,羞得無法張口,只能悲泣,感覺到美貌可愛的師妹身體力量越來越強,而自己則漸漸無力,已經不能再保住貞了。
她瞪大美目,透過淚光凝視著伊山近俊美的小臉,傷心地想道:『難道今天就要失貞了嗎?那個可惡的邪修啊……』在禁制和邪法的作用之下,她終於力竭,纖手抱住伊山近的脖頸,含淚顫聲道:「師妹,如果是你的話,師姊也就……」
她哽咽地說不下去,心中積蓄已久的曖昧情愫涌起,讓她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師妹潔白可愛的裸體,美目一閉,就等著被自己心愛的師妹破處了。
伊山近喘息著挺腰前攻,粗大在濕滑的嬌嫩上頂來頂去,漸漸之中,頂上了薄薄的。
「呃……」
春凝輕輕地低吟著,感覺到脹痛,被撐開,對中滿脹的感覺很是不適應。
在破處前的一剎那,她驚慌地睜開美目,顫聲叫道:「好師妹,先等一下,我還沒有做好准備……啊!」
慘叫聲中,粗大撕裂了美麗仙子的嫩膜,深深地插到蜜道里面,鮮血迸流出來,將染得通紅。
春凝仰天啊啊慘叫,被粗大一下下地插到里面,緊窄花徑被漸漸撕裂,鮮血不住地涌出,將兩人大腿根都染紅了。
清澈晶瑩的淚水也在同時奔涌出來,春凝顫抖抱緊身上的伊山近,哭泣悲吟道:「好師妹,我們真的……嗚嗚嗚嗚……」
一下下的讓她說不下去,失去寶貴貞的沉重打擊讓她神志迷亂,身體又無力反抗,也只能抱著心愛的師妹痛哭不止了。
她的緊窄適度,夾得劇爽不已,借著鮮血和些微蜜汁的潤滑,越插越快,在花徑嬌壁上摩擦得越來越爽。
強烈的沖擊讓春凝迷茫昏亂,卻被中摩擦帶來的強烈快感所惑,邊哭邊嬌吟,聲音中除了痛楚,還隱約透出快感,漸趨嬌媚。
晶瑩淚水不停地從美目中流淌出來,她含淚看著身上的女孩,心中幽嘆:『真的和師妹做了這種事……以後我們怎么辦呢?』她的淚水流得更多,在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之中,將身上的師妹抱得更緊,顫聲嬌吟,爽得玉體微顫。
伊山近已經用粗大撕裂花徑,在純潔鮮血滋潤下,一直插到最深處,在濕潤蜜道緊夾之下,漸漸頂上師姊的嬌嫩,開始默運功法,大力吸吮。
元陰從玉體中流淌出來,通過、蜜道,一直流到蜜道中緊夾的上面,進入伊山近的身體。
「啊!」
春凝失聲嬌呼,玉體顫抖不已,玉頰緋紅,快感從奔涌而起,不自覺地挺起玉臀,迎合師妹的大。
賀緊貼合在一起,碰撞了兩下,春凝突然清醒了一些,含淚看著伊山近,顫聲道:「師妹,這是怎么回事?」
伊山近也含淚對她,悲聲道:「師姊,我也不知道,可是腦子里面突然多了一份法訣,好像是按照這法訣修煉,就可以消除邪法的效力!」
他將嘴唇貼到美人六耳旁邊,幽幽地念出雙修法訣,緊張地等待她的決斷。
他的聲音充滿魅惑力量,粗大仍不斷地在美麗少女的蜜道中,被摩擦所帶來的快感涌入少女心里,讓她神迷意亂,不由自主地按照那功法運行起靈力來。
伊山近在她身上下的禁制,效力奇妙,除了禁錮她的力氣和靈力之外,還有讓她神智迷亂、減少思考的效用,但在她修煉起雙修功法時,卻絲毫沒有阻礙,任由她的靈力在經脈中穿行。
春凝感覺到靈力突然能夠運行,心中一喜,不假思索地催動新學的法訣,讓靈力在體內運行起來。
精純靈力流過經脈,透入蜜道,流到緊貼在上面的上,進入伊山近的體內,又在他的體內流轉,一個周天後又通過流到濕潤蜜道上面,進入美少女的經脈。
靈力流過花徑的嬌壁,春凝不自禁地顫抖抽搐,快感奔涌而起,流入美人心中。
「啊……」
春凝顫聲嬌吟,嬌嫩蜜道大力抽搐痙攣,大量蜜汁從中涌出,染在上面。
狂烈的快感充滿了她的仙心,玉體劇烈顫抖,爽得忘卻一切,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臀,在尖叫聲中,達到了的,向著花徑中的噴射出大量。
濕滑嬌嫩的蜜道狠夾,幾乎要把它箍斷一般,爽得伊山近身體也在顫抖,只是強忍著沒有。
蜜汁從中不斷地流淌出來,兩人濕漉漉的一片。隨著粗大不斷,春凝不由自主地仰天起來,心里興奮莫名,神志迷亂,只記得抱住心愛的師妹,聳動纖腰玉臀,狂亂地交歡雲雨,在極樂之中,把什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