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安走了,老姜卻笑的一臉諷刺。
老姜的徒弟走上前來,將保溫杯送到他眼前來,說道:「這女人什么毛病,不是說來報警嗎?怎么又走了?」
老姜結果保溫水杯,擰開蓋喝了一口後,說道:「她說她被人劫了,你信嗎?」
老姜的徒弟雖然年輕,卻也搖了搖頭:「我不信,若真是打劫,她一身的破爛,手包卻唯獨是好的?」
老姜點了點頭,笑道:「還有呢?」
老姜徒弟一臉自信的說道:「她這一身的狼狽,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與人廝打起來了。二,被人強暴了。」
老姜再次點頭,語調緩慢的說道:「如果是第一種可能,她大可選擇留下來繼續報警,讓我們幫忙抓那些人,可她沒有,那也就說明,答案只能是二而且,我注意到她的脖子上,耳垂上都有淤青,若是打架,不會只傷到這么敏感的位置,多半是她被人強迫了,卻又礙於顏面和地位,不想將事情給鬧大了。」
「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查下去呢?」老姜的土地繼續問道。
老姜一巴掌打在徒弟的後腦勺上,說道:「你傻啊!敢在她太歲頭上動土的人,背景能小看嗎?再說了,她又沒在我們這兒報警,我們干嘛多管閑事,你吃飽了撐的?」
「是是是」徒弟虛心接受師傅的教誨。
說完了這些話,老姜回過頭去,朝著門口的位置「呸」了一聲,道:「妖里妖氣,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活該!」
夜晚。
黎綃躺在厲慎行的懷里,兩個人都望著天花板在想自己的事情。
厲慎行側過身來,在黎綃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這段日子里,我一直都覺得我自己是在做夢」
黎綃收回思緒,朝著厲慎行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