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學校對面,距離放學還有五分鍾。
顧沉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
被翁千歌給拉住了。
「剛才我說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好還是不好?」
顧沉凝望著她,不答反問:「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
翁千歌點點頭。
她懷著負罪心理的放手,是覺得顧沉配得上更好的人。
她不是看不起丁蔓的出身,而是丁蔓這個人!
「呵。」
顧沉像是壓制不住,嗤笑了下。
抬起手來,拂過翁千歌的鬢發,語調輕柔,卻透著某種無奈和滄桑感。
「有件事,我很奇怪。你們為什么都不明白?我們認識十幾年了,我認識丁蔓的時間,比這還長。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什么意思?
翁千歌茫然,還是不明白。
這模棱兩可的話語,要她怎么明白?
仔細想想,好像在丁蔓的問題上,顧沉一直沒有給過她明確的說法。
哎。
顧沉輕嘆口氣,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沒懂。
這讓他很是無奈。
「丁蔓是故意不想弄明白,那你呢?你是為什么?也是故意的?故意氣我?」
丁蔓的故意,源自對他的不死心,不肯放手。
那么,翁千歌的故意呢?
「我哪兒有。」翁千歌抿了抿唇,有些委屈的低下頭。
學校里,鈴聲響起。
大門應聲,緩緩打開——放學了。
顧沉無奈的笑了,指尖劃過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