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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亞東說:「我不跟你多說啦,我還要回去陪領導,這回是市里來考察我工作的。」

常麗說:「那你忙你的吧,我也沒什么事,就是有點想你了,才打個電話給你,也沒特別的事情。」說完常麗把電話放下,電話剛一放下沒一分鍾,又響了,常麗以為是常亞東又打過來了。

常麗接了電話說:「亞東哥。」

電話那邊說:「我不是你亞東哥,我是梁伯均。」

不錯,打電話話的正是梁伯均,梁伯均正是那天在外面偷聽的一個醫生,他本來對常麗並沒有想法,因為常麗看起來是那么正經的一個**人,對於正經的**人男人們通常不會去做什么。可是一旦知道這個**人不是想像中那么正經的時候,男人們通常又會變**另外一個樣子。

常麗說:「梁醫生,找我有事嗎?」

梁伯均說:「的確有一點事,你現在過來我辦公室來。」

掛掉電話的時候梁伯均笑了一下,常麗也聽到了這聲笑,而且那種笑是那種很猥狹很****的笑,常麗不可能聽不出來,可是常麗還是決定去一下梁伯均的辦公室。

以前梁伯均看常麗的眼神常麗也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眼神呢?那是純粹的一個男人看一個**人的眼神,有時候常麗很**這種眼神,畢竟常麗是一個**人。而**人總是希望得到更多男人的注意,所以當梁伯均拿******的眼光看常麗時,常麗就知道他早晚會對自己下手。

常麗進了梁伯均的辦公室。

梁伯均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他不是一個心急的男人,而心急的男人通常也做不了這樣權威的醫生。梁伯均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同時對自己在**人面前的魅力很有信心。

雖然**並不在身邊,可是梁伯均身邊從來就不缺**人。

梁伯均說:「坐嘛,坐下來聊聊天。」

常麗笑了,她很明白梁伯均這種故作鎮定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很鎮定,可是說話的語氣中已經透**出那種故作鎮定的樣子。

常麗坐下來,坐在他面前,看著他笑。

梁伯均說:「你笑什么?」

常麗說:「沒笑什么?」

梁伯均說:「沒笑什么,到底是笑什么?」這樣說話的時候梁伯均把手什過來捉住了常麗的手,然後把常麗的手放在他的**大手中間,**地**x。

常麗一點也沒吃驚,只是笑笑地看著他說:「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打我的主意了?」

梁伯均說:「從那一次你和常**一起在值班室里之後,我就對你動心了。」

常麗說:「你壞,在外面偷聽人**。」

梁伯均說:「我的確壞,可你也不是一個良******,我們倆一起剛好是歪鍋對歪灶。」

常麗打了一下梁伯均說:「誰是歪鍋?誰是歪灶?」

這樣說已經有點xx的**了,梁伯均是懂**人心思的男人,他當然明白。

梁伯均說:「我就**你這個**樣子。」

梁伯均把常麗拉過來,讓常麗坐在自己懷里,然後開始****她,常麗當然已經練出來了,她也熱情地和梁伯均接**。

人就是這么奇怪,從前在一個單位工作,就連走在路上也很少說話,可是突然之間倆人抱在一起接**,而且那么熱烈,好像倆人早就相**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