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只要你夠無恥，任何肉麻的話不妨多說，保證不會有人真跟你計較，而且說不定給當領導的留下好印象，領導可以給你小鞋穿，也可以給你便宜占。會拍馬屁的人領導自會不會讓你穿小鞋。

在張斌的宿舍，張斌倒了一杯水遞給周自勇，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倆人坐了下來。張斌先從包里拿出一張紙，遞給周自勇說：「本科的進修通知書，市教委這次去進修的居說只有三個人，我們學校就你一個人，而且是點了你的名的。」

周自勇拿著通知書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的確是他的，盼望了好久終於盼來了，這總算是喜事一樁啊。

周自勇說：「謝謝你啊校長。」

張斌說：「其實完全不用謝我，我沒有幫你做什么，可能還是教委的周慧主任定的吧？」

周自勇笑了。

張斌看著周自勇，心里其實很清楚，要說周自勇跟周慧沒事，他才不信呢。不過張斌內心深處還是對常亞東有著一份難言的敵視，如果有一個人搞了常亞東的老婆，也算是為自己報了仇的。

張斌內心深處這些想法當然沒法跟人說了。

張斌說：「小周，你說句實話，你跟周慧有沒有什么事？」

說這句話的時候張斌看著周自勇，想從周自勇臉上看出一點表情來。果然周自勇臉扭動了一下，顯然周自勇還是有些意外，校長怎么會問我這樣的話呢？周自勇當然說：「沒有，什么事也沒有。」

張斌笑了，笑的十分陰險。然後張斌說：「看來你這個人不太誠實啊，其實你跟周慧就算有什么事我也管不著，而且我想那次我讓你送到回家，你們居然沒發生什么事？」

周自勇說：「沒有，真的沒有，校長你還不信我嗎？」